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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22 13:06

[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2-24

  

第037章 志春和郑挺

张成一早就起来,穿好衣服走了。他是秘书,上班不但不能迟到,还必须早于领导到办公室。志红觉得有点不满足,如果早上再做一次就完美了。陈友跟大明回老家去做临村基地工程,虽然时间不会太长,志红也两个月没有男人了。

志春更没有男人。她离婚了,郑挺被志刚“发配”到城市另一边的一个民工之家当保安,有半年没见面了。她开始想郑挺的好来,觉得他像个男人,有骨气,比大力不知道好多少倍。她从心里边相信郑挺说过的话是会做到的。既然自己能和大力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嫁给郑挺呢?就因为他是赌钱赢了机会,并且类似**地强迫自己与他**?但是除了第一次**,其他每次自己不都是配合了,还享受了吗?

志春不喜欢读书,以前读书成绩在班上排倒数十几名。可志红帮她报了名,还在周末拉着她一起去上课,她不得不学。不就是会计吗,学就学吧。学进去以后,她发现读书原来不是那么枯燥,反而还挺有趣味的。早知如此,从前就不会那么厌烦上学了。就像当初没和男人做过爱一样,不知道有多么快乐,一旦结婚做过以后,才知道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并且迷恋上了。

但毕竟从小就没有学习的习惯,志春还是像中小学生一样,需要有一个学习的环境才能看书。独自一个人在家时,她根本想不到要看书,也看不进去书,实在是闲得无聊了,宁愿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到志红家,和志红一人扒在桌子一头,才看得下去书。陈友跟大明回乡下后,她干脆晚饭也省得烧,下班就到大姐家吃饭,然后一起看书。

志红被家芳请去吃饭,志春下班还是照习惯到志红家去,她有钥匙。在志红家下点面条吃,便坐下来读书。很奇怪,好像志红家就是教室似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里就只能读书,不敢看电视。

她把今天要做的作业做了一遍,然后温习本周末要上的《会计原理》章节,看看表已经10点了。看书看进去了,时间还过得真快,志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收拾好书本,出去把志红家门锁好,转身迎面撞到一个人,吓了一跳。

“志春。”

是郑挺。他一把抱住志春,就吻她的嘴唇。志春往后仰着不让他吻,说:“你不要这样。”

郑挺不再要吻她,但依然紧紧抱着她,说:“我想死你了。”

志春说:“你小声点,放开我,这是在外面。”

郑挺放开志春。志春打开自己家的门进去,郑挺跟进去了,随手把门关上,拉过志春就迫切地吻她。这回志春不拒绝了,让他的舌头进入口中,主动地吮吸着。半年时间不见,这一刹那志春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志春主动的接吻、柔软的身体语言,让郑挺受到了鼓舞。以前志春的配合都是在郑挺进入她的身体以后,今天郑挺知道自己已经获得她的芳心了。

志春主动帮郑挺**服,也很配合地让郑挺脱她的衣服。郑挺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她苗条,也有点**,没有未婚的苗条女人那种太瘦的“骨感”却多了让男人**的成**人的风韵。哺乳过的乳房依然饱满结实,颜色较深的乳晕清晰地在雪白的乳房上划出一片圆形,中间托举着那被婴儿**过无数次的**,也让男人禁不住想吸它。郑挺俯下身去含住**,吸得咂咂有声。志春被吸疼了,笑着说:“不要再吸了,你吃不到奶。”

郑挺说:“那我就换个地方。”

便到下面,吮吸着已经开放的花蕊上的露水。志春已经完全献出自己,她双手抱着郑挺那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让舌尖从花蕊到花瓣轻柔地掠过,又让两片嘴唇一片一片地夹住花瓣。她忍不住呻吟着,一声长似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郑挺的玉柱进入花心的时候,花朵已开放多时,极其渴望着玉柱的进入。志春的高潮很快到来,花蕊和花瓣紧紧地包住玉柱,又像被烫着似的松开,马上又紧紧地包住……志春第一次完全不管不顾地放开喉咙,放开自己的身体,全力释放出自己所有生命的能量:“啊——”

这次前戏做得好,志春的高潮来的快,所以郑挺没有泄。这是他和志春**以来第一次。志春的快乐平息下来,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而且还不断地释放出若隐若现、忽强忽弱的快乐来,惊奇地问:“你还在里面?”

郑挺自豪地说:“是啊,我还在里面,再让你快乐一回。”

志春捧着郑挺的脸说:“我开始喜欢你了。”

“真的?”

郑挺喜出望外,“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可是你和志刚有约定,要等拿到文凭。”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参加了自学考试,学经济管理,已经通过两门课了。”

“真的?听说自学考试是在五个业余大学中最难考的,它的文凭西方国家都承认,我和志红都不敢报,才选择了电大,你怎么敢报的?”

“我想娶到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觉得自学考试最自由,也最简单,不要去听课,只要自己在家里看书,到时间去考试就行。”

“你要考多少门课及格才拿到文凭?”

“十七八门吧。我算了一下,每年上、下半年各考一次,我每次报三四门课,争取通过两三门,快则三年、慢则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了。”

“哎。”

志春这是在叫郑挺,做过这么多次爱,她都没有称呼过郑挺,不好意思叫他名字,“我觉得时间还是长了。我想早点嫁给你。”

“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和你签的协议当然就不算数了。就看你弟弟同不同意。”

“他要不同意,我们不结婚,但住到一起吧。你看好不好?”

“还是要争取他同意。我现在工作地点太远,没法住到一起。”

说话的时候,郑挺一直在志春的洞穴中不停地运动,刺激她的神经不断产生快乐。志春也不由自主地边说话边扭动着腰肢配合。突然间,高潮不期而至,志春忍不住大声叫喊着,以比前一次更加凶猛的波涛把郑挺击倒,让他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

志春爱怜地吻着郑挺棱角分明的脸,说:“幸亏你把我赢了过来,才有今天的快乐。”

“那你要感谢大力,是他把你输给我的。”

“现在经常学习,我也喜欢想一些问题了。我想有时候坏事还真能变成好事。”

“是啊。如果大力不把你输掉,他依然还是那个好赌的大力,你和这样的人恐怕就要过一辈子了。”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我怎么能和他过一辈子呢?我也搞不懂那时为什么还不想离婚。”

“这说明你进步了。志春,我现在理解了你弟弟的良苦用心。他希望我上进,你嫁给我才能幸福。”

“我知道弟弟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敢想自己能拿大专文凭,更不敢想你能拿本科文凭。”

“你弟弟也成就了我。最近我一直在想,就是最终没有娶到你,我也要感谢他。”

郑挺下床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两张厚纸给志春看:“你看,这是我的考试合格证书。”

志春坐起来,接过两张纸仔细看,是《会计学基础》和《西方经济学》两门课的合格证书。她说:“有了这两张证书,你的学习劲头恐怕更足了。”

“是啊。”

郑挺说,“这是对我前一段学习努力的肯定。也让我更有信心了。”

“早知道我也报自学考试。”

“哟。”

郑挺高兴地开玩笑了,“见我有证书了,你就自信了?你不是小看我吗?”

志春也笑了,说:“我现在不是小看你,是你对刮目相看了。有几个农民工能做到这个?你说我不嫁给你嫁给谁?”

郑挺抱住志春,在她嘴上亲一口。

志春说:“你今晚就睡这里吧,不走了。”

郑挺指指隔壁问:“你姐姐姐夫知道怎么办?”

“知道了就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

郑挺高兴地闭眼想了想,说:“太好了。可惜不行。”

“为什么?”

志春好看的眼睛盯着郑挺,有点担心地问。

“我明天上早班。”

“唉!”

志春轻叹一口气,“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有通宵的公交。倒两趟车,再走一会就到了。”

“那也要天亮才能到吧?”

“是啊,正好上班。”

“你不睡了?”

“不睡了。”

“那你快走吧。”

志春把郑挺往床下推,“早点回去还能睡一会。”

郑挺吻着志春说:“我在这里睡一会不行吗?”

志春说:“当然行。就是别睡过头了。”

“其实我不想睡。我想再要你一次。”

郑挺说着,就把志春扑倒了。

志春咯咯笑着捶打郑挺说:“你坏。”

志春早晨出门上班,碰到志红刚回来,志春问:“你到现在才回来?在哪里过夜了?”

红光满面的志红说:“在家芳家住的。她家真大,四室两厅。”

“那得多大面积?”

“两百多平方。”

“哪天你带我去看看。”

志红意味深长地看着志春的胸说:“行啊。不过你要能放开。”

“怎么放开?”

“和男人喝酒跳舞。你要是愿意,还能和男人睡觉。”

“我不干。”

志春羞红了脸,她看看志红红润的脸,问:“你昨晚睡男人了?”

“没有。”

志红脸也红了,“我是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男人睡的,又不是说一定要睡男人。”

“我不信。”

说到别人,志红自然了,笑着说,“看你一脸的喜气,肯定让男人睡了。”

志红反戈一击:“我看你脸色白里透红的,像是和男人睡过了。昨晚是不是郑挺来了?”

被志红无意说中,志春的脸又红了,赶紧说:“我上班去了。”

志春经过兰花的办公室门口,听见兰花叫她:“志春。”

她走进去,问:“什么事?”

“志春,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还在学习。我和志红报了电大。”

“志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

“你看小翠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几个月就生孩子了,她这一摊子工作怎么办?”

“这你可找错人了。”

志春笑着说,“我帮不上忙。”

“那你看我找谁来帮忙呢?”

兰花故意问她。

“找志刚吧。”

“志刚比我还忙。”

“那就找贵玲。”

“贵玲也比我忙。”

“那我就不知道找谁了。”

“我不是说了吗,找你啊。”

“三嫂,我真的帮不上忙。”

兰花不和志春开玩笑了,说:“志春,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从今天起跟着小翠学,熟悉她的业务,等她坐月子了,你就暂时接过她的工作。”

志春有点着急了,说:“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你还不如叫志红来管,她比我强。”

“我知道志红或许比你强,可我就认定了要你做。”

“三嫂,我怕做不好影响了你们。”

“谁说你做不好?你说我和小翠刚干的时候能不能做好?比你现在的能力差多了,照样做到现在。我问你,想不想再找一个男人结婚?”

志春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和郑挺的事了?疑惑地问:“你问这个干啥?”

“你想不想成个家以后,像志刚和我一样,在上海买套房子?”

“那我可不敢想。”

“你要敢想。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了,就能买得起房子。”

“我真的行吗?”

“相信三嫂的眼光。志春,我说你行就肯定行。”

“那我试试吧。”

“不是试试,你要相信自己能称职。”

“好吧。我听你的。”

兰花高兴地笑了,说:“走,我带你找小翠。”

她们走进小翠办公室,小翠想站起来,兰花赶紧跑过去把她按住:“快别起来,你起来一下可难死了。小翠,我马上叫人在你办公室里放张桌子给志春坐,让她贴身跟你学,你要在做月子之前把她给带个差不多。”

“好啊。”

小翠对志春说,“其实很简单,你首先要熟悉公司所有环节,做到这一点,碰到什么问题都会有办法解决。所以你跟我后面只做一件事,就是熟悉情况。”

兰花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容易。你跟在小翠后面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完全熟悉,还要多问多观察,看小翠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小翠,你们谈,我去安排桌子。”

小翠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志春,你坐下吧。我这里管两大块,一块是民工之家,一块是临村餐饮。先说民工之家,说白了就是做二房东,把我们改造的厂房转租给农民工夫妻或者临时夫妻住。我们赚点差价,当然这个差价不大,怎么办?就从服务中再赚一点。比如收物业管理费,然后提供保洁、保安、水电等服务。要想赚钱,就要开源节流,可是我们的源是固定的,所以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节流。但是,节流不是克扣员工工资,或者收了物业管理费而不提供或者少提供服务,而是要在把服务做到最好的基础上,尽量省钱。”

志春说:“这个我懂。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

“对。和居家过日子是一样的,我这个总经理就是家长,当家的。临村餐饮要复杂一些了,连锁加盟、输出管理、监管流程、按标准化操作,但是也不难,因为标准都是现成的,也都有人去执行。作为管理者,要做的还是刚才说的,开源节流。其实还是跟过日子一样的。”

“小翠,你这样一说我就懂了。我以为企业管理有多神秘呢,其实就是居家过日子,不过这个家要比那个家大很多,也复杂很多,要花更多的精力、想更多的办法。”

“对了。志春,你很聪明。”

“不是我聪明。小翠,我觉得那些老师不会讲课,要是像你这样说,一比喻就明白了。可上课时老师总说一大堆名词,把我头弄昏了,然后把名词之间的关系再用新的词联系起来,更让人糊涂。他要是像你这样,不说那些词汇,就说这个和那个是婆媳关系,那个和那个是叔侄关系,不就全明白了?”

小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抚着大肚子说:“志春,你太逗人,笑死我了。我也只是初中生,刚开始和你一样,糊里糊涂,时间长了才弄清楚。我可不如你,这么快就领悟出来它们之间关系的实质。你肯定能干好,而且会比我干得更好。”

志春脸红了,笑着说:“我可不敢想比你干得好,只要能支撑到你做好月子回来就万事大吉。”

“志春,”

小翠说,“公司发展的很快,现在最缺的就是高级管理人员。让你跟我后面学,不只是要顶替我一段时间,也不要以为是照顾你和志刚的关系,而是为了公司的需要,是真的很缺人。所以等我回来,说不定又有新公司等着你或者我来接手呢。”

这时有人敲小翠办公室敞开的门,小翠说:“进来。”

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是餐饮公司的秘书朱文彬。

“周总,南京一个加盟店反映,有人吃了临村盒饭发生肚痛、拉肚子现象,找到了他们店,但不是他们店提供的。”

小翠坐直了身子,说:“能查出是哪个店提供的吗?”

“客户是打电话订盒饭,电话号码应该能查出来。”

“你叫南京旗舰店的店长立刻查清楚,并且妥善处理。如果是我们的加盟店,这个店要赔偿损失并立刻停业整顿,如果是冒牌的加盟店,要准备走法律程序,把它消除掉。这件事不能轻视,你立刻出一趟差,协助那边处理好。如果处理得不好,你有全权重新处理。记住及时向我汇报。”

“好。”

小伙子出去了。

小翠对志春说:“南京还没有成立分公司,有些工作就委托第一家加盟店的店长负责,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很得心应手。志春,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这样几个问题:第一,应该尽快成立南京分公司,以加强管理;第二,我们要考虑使用全国统一的免费订餐电话,以方便顾客,同时可以让顾客识别冒牌快餐店,因为它的电话号码不会是免费电话;第三,如果是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监管环节出了问题,要查清漏洞,加强监管,并配合分公司成立;第四,如果是冒牌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打击冒牌的力度不够、手段无效,必须尽快拿出有效的方案来消灭冒牌加盟店。第五,这次事件可大可小,要防止事态发展,万一要是发展了,必须有危机公关的应急预案。”

志春问:“什么是危机公关?”

小翠说:“就好比种田,庄稼长起来开始抽穗,突然发现了病虫害,而且这种病虫害没有现成的药物来治理,这就产生了危机。这时,你要想各种办法来解决它,不仅要解决病虫害本身,还要消除它的不良影响,比如抽穗率不高影响产量等,另外,还得使以后不要再遇到类似的问题,或者对类似问题提前有备。这就是危机公关。”

志春听了小翠的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小翠,你太厉害了。要是让我来想,一条也想不出来。”

小翠笑着说:“你现在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当然想不出来。等你对公司里里外外各种情况都了如指掌,就会发现这些问题,甚至会比我想的更多。那时你会对自己说:原来我自己也很厉害。”

志春抿嘴笑着说:“真希望有那一天。”

小翠说:“一定会的。一步步来吧。”

两个小伙子抬着一张办公桌进来,小翠叫他们摆在自己办公桌左侧成直角。这时志刚在门口说:“志春,你过来一下。”

志春跟志刚到了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昨晚郑挺来了?”

志春心里一紧,他怎么知道了?那他肯定知道郑挺和自己在一起几个小时。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语。

“你告诉他,下次不要再翻墙,我已经和保安交待过了,见到他翻墙就打断他的腿。”

志春有些着急了,说:“你不要叫保安打他,我尽量说他。不过他可能不会听我的,还会翻墙的。”

志刚笑着说:“你承认他来过了?”

志春知道瞒不过去,点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了?”

志春想,说的那些情话怎么能告诉他呢,便说:“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没说要娶你,还有文凭考得怎么样了这些话?”

“对了,他说他报了经济管理专业自学考试,已经考及格两门课了。考三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

“他还当真了?”

“都跟你签合同了,能不当真?”

“他不必当真,违约也不会有损失,大不了就不娶你,他该干嘛还干嘛。”

“可他认为不娶我就是最大的损失。”

“哟,这小子还对我二姐动真情了,而且还真的去考文凭。好。我欣赏。我以为他一个赌棍,早就把协议扔掉,躲到哪里搓麻将去了。”

“哼。”

志春白了志刚一眼,“小看人。”

“哟。二姐也帮上外人反对弟弟了?说吧,要不要我帮你点忙?”

志春又翻了志刚一眼:“你肯帮我?”

“你看你,不识好人心了。我一直在帮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在帮我,可你做得也太狠了。”

“我狠吗?大力把你输给人家狠不狠?对付这种赌棍不狠行吗?再狠都不一定有效。老实说,我只是想让这个郑挺知难而退,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还希望能再狠一点,逼他考个硕士出来,然后你嫁给一个硕士多好?”

“你要是真想帮我,就把他调近一点。”

“那可不行。让他那么轻易地接近你,就没心思再考文凭了。”

志春心想这也有道理。可她和郑挺都不是小青年了,哪里能和年轻人谈恋爱一样等很长时间呢。她不好意思把这层意思说出来。

见志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志刚心想毕竟是姐姐,不能再让她难堪了。便说:“二姐,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在叫郑挺签协议时,我就喜欢上他了。”

“真的?”

志春觉得意外。

“当然,我也是对他没有办法了。正是因为对他没有办法,才让我欣赏他的。你想,我问他要多少钱才能不骚扰你,他说不要钱;我叫陈友把他头打破了,他还叫我把他打死,只要打不死他就娶你。我还有什么办法?真把他打死吗?最多把他腿打断了,我想他也会坐着轮椅来骚扰你。你说他是无赖也可以,可换一个角度想,他这种劲头不是很可贵吗?我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狠劲,赌钱可以不要命,上战场也可以不要命,追女人也同样不要命,那要是干事业呢?我感觉他将来可能会成大事的。”

“他能成什么大事?都三十多了连个家都没有。”

志春的泪水快流下来了。她心里高兴,没想到志刚对郑挺有这么高的评价,看样子至少不会反对自己和郑挺结婚了;她又有些感动,没想到郑挺还对志刚说过那些话,哪个女人听了都会甘愿献身的。

“当然想成大事没那么容易,所以我让他考文凭。对一个农民工来说,考出一个本科文凭比让他创业要难太多了,所以,只要他能拿到文凭,你尽管放心地嫁给他,肯定不会错。”

“可是,等他拿到文凭,我和他都多大了?”

志春到底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

志刚这次没有嘲笑她,正经地说:“当然也不一定非要等文凭拿到手才能结婚,只要他表现好,我也可以让步。比如,合格课目超过一半了,或者他做出什么成绩了,总之要让我对他放心了,你才可以嫁给他。”

“好。那就等他考过一半课目。”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姐。”

志刚坏笑着说,“你上我的当了?”

“上当了?”

“你马上就接手小翠的工作,民工之家都归你管。到那时把郑挺往哪里调,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志春恍然大悟,狠狠打志刚一拳说:“你还是这么坏。我跟爸爸说去。”

志刚在家是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从小就受宠,所以常常欺负两个姐姐。妈妈最宠志刚,爸爸相对要严厉一些,所以两个姐姐受他欺负后,就常到爸爸那里告状。今天志春不注意把小时候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

志春思索着说,“既然叫我管民工之家,我也不能便宜他,就叫他在那地方待着去。”

“你看,”

志刚说,“身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就是不一样了。”


第038章 志刚受伤

志春的事能有这个结果,让志刚松了一口气。两个姐姐他了解,大姐志红在外面吃不了亏,在家里姐夫陈友也是厚道人,不会让志红吃亏;二姐志春却没嫁个好人,跟着大力这些年没过过好日子,在外面也只会吃亏而从不占别人上风。他想,如果对这个郑挺没看走眼,二姐嫁给他就不会错。

志刚和李晴去医院看望汪黛菊,汪黛兰在病房门口见到志刚,千恩万谢,恨不得当场就下跪,让志刚反倒不好意思了,说:“你不要这样,都是老乡,我怎么做都应该。”

黛兰陪志刚、李晴进了病房,里面有四张床,汪黛菊的病床在最里边靠窗的地方。她躺在床上还不能动,见志刚他们来了,只能把头转向他们。黛兰介绍道:“黛菊,这就是救了你的冯总。”

黛菊眼里马上涌出了泪水,声音很轻地说:“谢谢冯总。”

就说不下去了,黛兰拿毛巾给她擦泪水。

黛兰对志刚说:“黛菊能开口说话就跟我说,等伤养好了要去感谢你。你今天看她,更让她感动了。”

志刚说:“不用感谢。都是老乡,在上海挣点钱不容易,就应该互相帮助。换一个位子,你也会帮助我的。”

志刚又问黛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黛兰说:“基本稳定了。头部脑震荡,起初有轻微的内出血,后来医生说已经被吸收了,应该没有大问题。胸部左边肋骨全断了,右边肋骨断了两根,都接上了。内脏还好,没有受伤。”

“不会有后遗症吧?”

“医生说只要头部没问题,其他地方不会有问题。”

志刚对床上的黛菊说:“你就安心养伤吧,其他问题不要多想。有困难就叫你姐找我。病养好以后,不要做保姆了,就到我公司来上班吧。”

黛菊的泪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志刚、李晴和姐妹俩告辞,走出医院。志刚问:“你现在到哪里去?”

李晴说:“哪里都不想去。”

“那干什么?”

李晴伏在志刚肩头,柔软的胸脯抵在了肩上,对他耳朵说:“我想一次来三波高潮。”

志刚的小弟弟立刻有反应了。他牵着李晴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宾馆。

志刚洗好澡出来,李晴已经盖着浴巾,躺在床上等着他了。志刚在岛上第一次和李晴**是在黑暗中,早晨虽又做一次,却没有仔细欣赏她的**。他把浴巾掀开一角,两只乳房像是两座被白雪覆盖的山包,顶上各露出一点褐色的小嘴像是融化了冰雪的温泉口。志刚用舌尖在两个温泉嘴上各轻轻舔一下。浴巾再掀开一点,平坦如雪原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在两腿根部陡然下落,悬崖上荆棘密布,草丛深处是竖起的狭长的山洞,洞口两边朝外卷起。在洞口上部中间渗出晶莹的液体,一颗接一颗顺着竖立的缝隙往下流。志刚把浴巾全部拿掉,舌尖钻进洞口,那里润滑温暖,花蕊柔软也如舌头一般活动着迎合着志刚的舌头。花心突然洞开,一股水流涌入志刚嘴中,他一口吞了下去,奇怪里面怎么出来这么多水。他看着那花朵,像婴儿饿了一般张开嘴,等着吮吸母亲的**,便顺应时势,把坚硬的玉柱塞进去,让它一口咬住,像婴儿吃奶一般地吮吸起来。

“啊。”

志刚先于李晴叫起来,他的小弟弟被合起来的花朵吮吸得痛快无比。李晴也开始呻吟了,先是细如游丝,渐渐便如琴音一般婉转起伏、袅娜纤延。第一次高潮像是被这琴丝拽开一个木塞一样喷涌而出。

志刚自如地抵挡住第一波浪潮。李晴感到在洞穴里的快乐还在若隐若现地袅袅不绝。

“志刚。”

“嗯。”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为什么?”

“从荒岛回来以后,再和他**就没趣味了。”

“让我做你不结婚的男朋友?”

“结不结婚由你定,我只想和你**。”

“欢迎之致。”

“你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办?”

“你还是我女朋友啊。”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也顺其自然。”

“和你结婚真幸福。”

“也未必。结婚是两个心灵的融合,随之而来的就是世俗的生活。我在想,其实柴米油盐这些烦琐是为了考验两个爱人的心灵,如果不是真正心灵相通,是承受不了世俗生活的。所以婚姻的美妙在于对世俗生活的享受中。而两个性伴侣只能享受肉体之欢,却不能共担世俗之烦。”

“你是说咱俩只能是性伴侣?”

“不知道。你别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想娶谁,我的心灵会收到通知的。”

志刚掌控着身下这个女人的快乐之源,知道她的第二波浪潮又来了,便不断深入钻探下去。李晴高声喊叫,喧泄着快乐。

志刚让自己坚强有力的反击迎上了李晴的第三波浪潮,两股面对面的浪潮轰然对射,撞得粉碎,碎沫飞满天空、流溢满地。

李晴愉快地抱着志刚,问:“志刚,我以前的男朋友,怎么都不像你这样厉害?最多让我来一次高潮。”

“其实他们也能做到。”

“怎样才能做到?”

“那可不能说。一告诉你,你就不和我**了。”

“坏蛋。”

李晴双手捶着志刚胸脯,“你告诉我,我答应还做你女朋友。”

志刚亲一口李晴的脸,说:“我可没那么小气。告诉你吧,很简单,你在每次**后,对男朋友说你真棒。”

“这就行了?”

“行了。有效得很。”

“你骗人。”

“不骗你。真的。男人之间身体差异当然有,但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如果你这样做男朋友还不行,那他就真的不行,你可以考虑换男朋友了。”

“**又不是交男朋友结婚的唯一目的,就如你所说,是要两个人品尝世俗生活的乐趣的。”

“我不管你结不结婚,只要你和男人**时这样说,保证有效。”

李晴坐起来说:“我要走了。”

“还有什么事?”

“有一个案子,下午三点开庭。”

李晴匆匆忙忙地走了。志刚退掉房间,开车回到公司,春儿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电脑上网。

“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春儿抬起头来:“早就来了。他们说你去医院看一个病人,一会就回来,怎么这么长时间?”

志刚坐到沙发上,说:“堵车呀。还能有什么原因。”

“当然可能有别的原因了。比如和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你怎么知道我开房了?真聪明。你吃醋吗?”

“我吃醋。”

春儿跑过来,坐到志刚腿上,“你好长时间没和我**了。”

“那可不怪我。是你好长时间没来嘛。”

“知道我为什么好长时间不来吗?”

“知道。你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

“除了谈恋爱,还有什么办法让你不想我?”

春儿面对面骑在志刚腿上,说:“想不想知道我和谁谈恋爱?”

“想。你告诉我吧。”

“是我的声乐老师。”

“声乐老师?他多大?”

“四十多岁。”

“四十几?”

“四十八。”

“那么大了?比你大快三十岁了。”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

“我崇拜他。”

“你崇拜他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讲话,听他唱歌。”

“你和他上床了吗?”

“你说呢?”

“肯定早就上过了。”

“真聪明。”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到这来了?”

“我想你了嘛。志刚哥,你是我第一个想嫁的人,他是第二个想嫁的。我当然会想你。”

“今天我累了。”

志刚才和李晴做过爱,不想再**了。

“志刚哥,”

春儿把**紧贴着志刚的脑袋,“我想要你了。”

那双紧绷绷、饱满的乳房就在眼前,和井儿的一样,志刚鼻子里能嗅到春儿淡淡的体香。他想要了。

春儿拉着志刚双手说:“走,到我宿舍去。”

志刚只好跟她走。她的宿舍就是井儿的宿舍。春儿一脱掉衣服就说:“志刚哥,我现在又会了好几种姿式,我们试一下。”

志刚说:“要那么多姿式干什么?还是传统姿式最好。什么姿式都不如我让你来三次高潮痛快。”

志刚就以一种姿式把春儿挑在枪尖,让她来了三次高潮。其实志刚还能坚持,但他认为两人都满足了,不需要再多做。

春儿说:“志刚哥,我结婚以后,他要是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你干。”

“谁让你找他结婚的?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愿意。谁让你不娶我?”

志刚看看表,说:“快吃饭了,我请客,介绍你认识一下我两个姐姐。”

“我还要到KTV去唱歌。”

“会馆就能唱,为什么要到那里唱?”

“我喜欢到KTV里唱,那里有氛围。”

志刚请了贵玲、兰花一起参加。志红和志春一见到春儿就喜欢,志红搂着春儿说:“我听说你姐叫井儿,差点嫁给志刚,你和她长得一样?”

兰花说:“要不是井儿个子矮一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志红说:“这么两个美人,你爸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兰花说:“她家里还有一个呢,在上初中,也快出息了。”

志红说:“志刚,你把春儿娶回家吧,爸妈肯定喜欢。”

见志刚不作声,志红问春儿:“你愿意吗?”

春儿眼睛一红,泪水流了出来:“他不愿意娶我。”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志红哄着春儿说,“志刚在家里连两个姐姐都欺负,难怪欺负你了。”

贵玲打圆场说:“菜上了,开始喝酒吧。春儿吃过饭要唱歌是吧?我们都陪你去。”

“好啊。”

春儿泪水还没干,就兴高采烈地喝酒了。

志红不敢再去KTV,怕看见大力,上次大力肯定是看见她了,她心虚。她和志春咬了一下耳朵,说:“唱歌我和志春就不去了,晚上我们还有功课。”

志刚说:“你们不去也好,还是考试重要。”

兰花说:“志刚,你这个弟弟怎么管两个姐姐像是哥哥一样?读书再重要,玩玩都不行?”

志刚笑着说:“你这是冤枉我了。是她们自己不要去的,不是我不给去。”

吃过饭,他们到浪潮KTV时,大鹏早已把包厢准备好。伟强晚上公司有应酬,所以吃饭没参加,应酬结束也过来了。春儿是麦霸,拿起话筒就不愿意放下,一支接一支地唱。好在她是专业的,唱得好,连其他包厢的客人也时不时伸头往里看一下是谁唱的。

伟强和贵玲跳舞,兰花也拉着志刚跳舞,跳的都是贴面舞。兰花抱着志刚后腰,嘴贴着他的耳朵幽幽地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落单了。”

“我俩这不是一对吗?”

“哼。你今天和春儿是一对。”

志刚手上用力搂紧兰花说:“你羡慕贵玲了?”

“谁不羡慕?她还跟我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明摆着是在气我。”

“人家又没有把你的男人抢走,怎么就气你了?”

“她有知己,我没有,她在我面前显摆,不就是气我吗。”

“你就这么大气量?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看我不也是没找到知己?”

“你要什么知己,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忙都忙不过来。”

“那是两回事。再说,我就是有一百个女人,也抵不上一个知己。”

这时有三四个男人冲进来,其中一个人抓住春儿就往外拉,春儿挣扎着不愿意,那人一巴掌打到春儿脸上,春儿跌倒在地。志刚反应过来时,春儿在地上又挨了几脚。志刚冲过去,拉开离春儿最近的男人,挡在春儿前面。这时伟强也冲了过来,抓住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抓住手臂的那人不说话,用另一只手照着伟强的脸上就是一拳,伟强眼角破裂出血了。伟强抡起拳头反击,两个人打到一起。志刚和另一个人也打到了一起。兰花拦着第三个人,那人有点犹豫对这个女人动不动手。贵玲趁机把春儿拉起来跑了出去。

面对兰花的那个男人终于做出决定,把兰花往旁边一推,便上去帮助用脚踢志刚。还有第四个人冲上来打伟强。这样就是两个打一个,志刚和伟强都只能抱头挨打了。兰花冲上来在一个男人背后拳打脚踢,但女人力量毕竟有限,那人不理睬她,被她打烦了,就抽出脚来一脚蹬到兰花腹部,把她蹬到沙发前坐到地上。

这时大力带人冲进来了,把几个打人的抱住,才制止了打斗。志刚和伟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贵玲把春儿拉到外面保护好,便拨了110。警察进来时,那四个男人正想往外跑,贵玲喊道:“就是他们四个人。”

警察把四个人带走了,叫贵玲和春儿也去录口供。大力带人把志刚和伟强送到医院去,兰花也去医院检查,两个警察和他们一起,在路上就询问情况,兰花把经过说了。志刚被打得最重,已经昏迷了。伟强还清醒,也向警察讲了事情经过。

在医院检查后,伟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内伤,只需住院观察一下。兰花更没事。只有志刚最重,需要手术。胡克明亲自给志刚动手术,发现他的肋骨被尖头皮鞋踢断了两根,有一根还断成几截。志刚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春儿,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春儿判断那四个人是马兴华指使来的。马兴华是指挥专业四年级学生,比春儿大两届。春儿还是新生刚入学时,马兴华就看上她了,天天到她住的宿舍楼下等她,春儿却看不上他。春儿把处女身给志刚以后,对马兴华态度温和一些了,和他一起逛街、吃饭,终于有一天,春儿答应和他开房,在宾馆里**了。他是第一次,春儿却明显比他有经验。而且春儿明确告诉他,不会嫁给他,他们只是性伴侣。可马兴华爱上春儿了,一心想和她结婚,他认为两人处长了感情就会加深,春儿也就会答应嫁给他的。

春儿还有其他追求者,而且至少有两个男同学经常和春儿单独出去玩,马兴华都知道,虽然吃醋,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春儿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觉。马兴华还聊以**的是,春儿对那两个男同学不比对他更好。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将来春儿嫁给他,春儿在外面有男人他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只要面子上不要让他太难堪,生的孩子是他的种。他了解春儿,知道她将来不论和谁结婚,都还会有其他男人。可是,春儿突然就不理他了。无论约她干什么她都不答应,并且说以后不要来往了。他便跟踪,发现春儿和其他几个男同学还有来往。有一次跟踪还发现春儿和一个男同学开房了。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春儿和声乐教授古晨曦谈恋爱全校都知道,而且还是春儿追的古晨曦。**倜傥、才华横溢的古晨曦虽然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心态则更年轻,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基本没有隔阂。他从毕业留校当老师时起,就是女学生的偶像。后来他娶了一个学生,生下一个女儿。女儿是春儿他们声乐系的师姐,比春儿高五届,现在是知名歌唱演员。古晨曦于去年离婚,立刻成为女学生追逐的焦点。春儿本来是不愿意起哄赶这个热闹的,可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古晨曦了,便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进攻。在女生群中教学多年、久经沙场的古晨曦教授没有顶住春儿的攻势,很快就缴械了。如此一来,古晨曦得罪了一大批男生,春儿则得罪了一大批女生。他俩谁被修理都不意外,这种事在艺术院校里时有发生。

那天有一个男生提醒春儿,说有人打听她的行踪,叫她小心点。春儿心里害怕,便跑到志刚的办公室,也不敢和志刚说清实情。她以为人家找不到她了,却想不到人家一直追踪到了KTV里,让志刚受了拖累。

那四个人被带到派出所,警察稍一审问就招了。让春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不是马兴华指使的,而是古晨曦的女儿古雅。

古雅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审问就承认是她指使人干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娶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她希望父亲和母亲复婚。

在发生这件事以前,春儿是事事顺心、随心所欲,可这件事以后她发现事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让她没想到的是,古晨曦似乎害怕了,接连几次拒绝和她见面。春儿似乎开始懂得,有些事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美貌和可爱都无法解决的。

志刚出院就住在临村会馆二楼客房里。他反正是单身,住哪都一样,可这里比公寓要方便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专人照顾,打个电话下面服务员就可以上来,要吃要喝要什么都有。

但贵玲还是每天安排一个人来陪他。他还不能动,只能躺着,吃饭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所以陪他的人得是能见他**的人。好在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贵玲、兰花、春儿陪他的时候最多,沈琼、贝贝、夏青、李晴有时间都来陪他。

欣宜专程到上海来看志刚。她流着泪说:“志刚,我们结婚吧,我来照顾你。”

志刚说:“等我好了再说吧。不过就是结婚了你也照顾不到我,你还得到基地去。那里离不开你。”

或许是多日躺在病床上人的心情不一样,被欣宜一提,志刚突然想结婚了。他想,除了井儿,欣宜就是他最想娶的人。等伤好了就结婚吧,让欣宜生个孩子,让父母也高兴。

见志刚不作声,欣宜问:“你想什么呢?”

志刚说:“我想小便。”

欣宜把痰盂拿过来,在志刚下面接着,然后把被子在上面遮住。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欣宜问:“没有小便吗?”

志刚笑着说:“有。可是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来?”

欣宜奇怪地问,便掀开被子,她也笑了起来。原来志刚的小弟弟硬成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当然尿不出来。欣宜抓住它说:“尿不出来,我让你射出来。”

“别动。”

志刚说,“动作大了我就痛。”

欣宜说:“你也太好色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志刚说:“我只是肋骨断了,身体没其他毛病,这么多天没**,当然想了。”

欣宜说:“我也想。本来想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和你做一回,没想到是回来看你的伤。”

志刚说:“等我好了,就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做。”

“真的?”

欣宜有些不相信。

“真的。其实我刚才就是在想结婚的事。”

欣宜俯身吻一下志刚的唇,说:“我盼望着。”

欣宜第二天就回去了,那边工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离不开她。

又过了半个月,志刚已经能下床行走,生活也能自理了,只是不能做剧烈活动,睡觉还只能躺着,不能侧着睡。这天是贵玲陪他。志刚问她:“贵玲,你和我多少时间没有**了?”

贵玲的狐媚眼看着他说:“我俩的时间就长了。你想要女人了?”

“我都伤一个多月了,当然想女人。可惜还不能**。”

“我给你***吧。”

“不要。我要你和我**。”

“你现在不能做。”

“能做。你想想,咱俩没做过吗?”

贵玲想起来,有一次在车上,志刚叫她骑到上面做。她说:“那我试试?”

贵玲扒下志刚的裤子,小弟弟已经挺拔如树干了。贵玲骑上去,把自己的洞穴对准那树干,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地进去了,贵玲问:“身上疼吗?”

“不疼。只要我不剧烈运动就不疼。”

贵玲以蹲的姿式上下起伏着,这种姿式很容易累,她便坐到底休息,让志刚小弟弟直抵到子宫最里面,意外地感到从所未体验过的快乐。她想,难怪玉琴喜欢这种姿式,确实也有它独特的快乐。

志刚不能有大动作,只好全靠贵玲来运动。很快,贵玲到顶点了,飞快地上下运动,一双**房飞上飞下,她感到自己融化了。志刚也适时地融化了。

贵玲瘫坐到床上,说:“累死我了。明天叫玉琴来对付你,这是她的强项。”

志刚问:“伟强已经全好了吧?”

“他只是皮外伤,早好了。”

“今天你和我**,他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在意。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要你主动找我做。就像我第一次被你引诱一样。”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说:“可能情感上我更亲近伟强,可是肉体上你永远是我最想要的。” 02-12

第039章 爱父心切

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欲望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穴套进志刚竖起的小弟弟,上下起伏着,让乳房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小弟弟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穴套上小弟弟,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乳房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高潮时,志刚感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小弟弟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小弟弟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乳房,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情欲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淋漓的肉体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欲望,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

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

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地去。”

“我没有错吗?”

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她妈。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盟的热烈爱情。”

“你怎么知道?”

“首先是你的性格决定了,其次,你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却总是不如意。对不对?”

古雅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志刚怎么知道?她确实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检验那些追她的人,有的是形象不行,有的是气质差远了,总之没有一个能附合标准。

看着古雅的眼神,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具备赌徒的天份,每次押宝都押对了。以前让静圆师太还俗他就是这样押宝的。他心想,你还不承认有恋父情结,我看你恨不得自己嫁给父亲才好。

“这样你永远不会找到满意的男朋友。”

志刚说,“就好比你请几个水平很高的画家来,对着一座山画一幅风景。画家不可能画得和原物完全一样,因为越拘泥于形似的画家越平庸,可是画精彩了你又认为它不像原物。你说怎么会满意?”

古雅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

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

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了一杯酒。

告别古氏父女,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志刚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便和春儿在校园里散步。志刚一直向往大学生活,对校园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迎面走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充满青春活力,让他感觉自己有些老了。他想,是不是真的该考虑结婚了?他想起了井儿,便问春儿:“井儿现在好吗?”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孕了?什么时候怀的?”

“都五个多月了。”

志刚想起上次和井儿**,没有采取措施,就是想让井儿怀孕。可是,此后不久,天明就由夏青治好了毛病,如果井儿是这段时间怀孕的,恐怕真搞不清孩子是谁的。他决定去贵州一趟,找井儿问清楚。

第二天,志刚对兰花说:“你和我一起去贵州出趟差怎么样?”

兰花问:“去考察酒厂?是想井儿了吧?”

志刚默认了,说:“井儿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时候,你刚住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志刚悄悄地说:“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真的?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所以我要去看看。”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们见到井儿的时候,井儿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了。井儿和王伟峰陪着他们在厂里视察,志刚说:“井儿,你不要陪我们了,去休息吧。”

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

“这样也好。天明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到底是谁的要弄清楚。”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到上海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志刚抚着井儿稍稍隆起的肚子说:“但愿是我的儿子。”

井儿说:“就是你的也不一定是儿子。”

志刚抱着井儿问:“你现在能不能**?”

“可以做。就是不要压迫我的肚子。”

“那怎么做?”

井儿笑着说:“我教教你吧。”

脱去衣服的井儿,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也就肚子稍微隆起一点,像是胖了似的。志刚舔着井儿的花朵,感到它的美丽不亚于井儿的脸蛋。花瓣层次分明,色泽红润,花蕊清晰可辨,露水晶莹透明。他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花朵,几乎朵朵好看,但数这一朵最美丽。眼看着花朵像电影中展示花朵开放的慢镜头一样,逐渐展开,中间的通道也由两边合在一起逐渐开出一条缝,志刚想进去,却被井儿制止住。

井儿把志刚全身吻遍,把小弟弟吮吸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然后让志刚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才允许志刚的玉柱进入花心。志刚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碰不到腹部,便逐渐加大力度。他们前戏做得充分,很快两个人同时完美引爆。

引爆的时候,志刚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就只有井儿的花朵和它的摧残者。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想起井儿有孕在身,问道:“井儿,你没事吧?”

“没事。”

井儿也刚从忘我的境界中还魂似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样的姿式对胎儿没有任何影响。

穿好衣服,井儿叫兰花和伟峰一起去吃晚饭。她把晚饭安排在酒厂食堂,让住在厂里的工人和领导一起会餐,并叫志刚给工人们说几句话。志刚最怕在吃饭前讲话,因为这时大家都饿了,但他也知道井儿的良苦用心,想让上海来的大领导鼓励鼓励员工。志刚站起来说:“各位工友们,我感谢这几个月大家的辛苦和做的贡献。我们面前的这杯酒,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事辛勤酿造出来的,我相信,邻村酒厂未来所创造的成绩,也会同这杯酒一样,由我们大家一起享用。到那一天,我会来和各位共饮这杯酒。来,干杯!”

员工们很活跃,纷纷过来向志刚和兰花敬酒,还不断地和他们说话,谈酒厂的变化。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志刚感觉到酒厂这段时间的工作不仅让他满意,员工们也满意。

回到酒店,兰花直接到志刚房间睡倒在床上。志刚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胸罩和蕾丝短裤。他把胸罩解下来,抓住两只**房轻揉着。兰花很长时间都是农村的习惯,不戴胸罩,乳房有些松弛了,却依然很有弹性。这是农村女人的优势,由于劳动,便她们到四十岁乳房依然有弹性。而城市女人再注重乳房的保养,也很难比上劳动使乳房保养的好。

兰花已经娇喘吁吁了,扭动着躯体。她问志刚:“你和井儿下午做了吧?”

“你知道了?”

“我是猜到了。你俩到一起不做才怪。再说怀孕五个月可以**。”

志刚扒开蕾丝短裤,吮吸着兰花的花朵里的汁液,问道:“你吃醋了吗?”

“哦——”

兰花呻吟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吃她的醋,就是井儿。”

志刚操枪进入了兰花的花心,兰花又舒服地叫一声:“哦——”

抱紧了志刚。

志刚不断地磨擦花心,说:“今天你要几次高潮?”

兰花边呻吟边说:“哦——不要多,三次就行。哦——哦——啊——”

第一次浪潮席卷而来,志刚自如地让这次浪潮为自己的壁垒降降温,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兰花这样的**,两次浪潮之间相隔的时间往往不长,短则几分钟就可以再出现一次。尤其是和志刚这样感情深厚的亲密情人,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波。她坐起来,说:“来得太快了,我想第三次慢点来。”

志刚笑着说:“舍不得了?今晚时间长着呢,想再来几次都行,我们好好奢侈一把。”

他俩**无数,却很少在一起过夜,即便是在工地上做饭时也如此。也难怪兰花珍惜第三次浪潮的机会。她就像是穷人过惯了苦日子,不会大把消费了。

志刚让兰花来了五次高潮,才一泻如注,被她淹没了。

志刚和他的大多数女人都很少一夜睡到天亮,因为都属于偷情,往往是做了就分手。但只要一起睡到天亮,志刚都会先醒。这次也是,兰花还熟睡着,志刚悄悄掀开被子,见莲花洞开着,便偷偷地把坚硬的小弟弟对准洞口,缓缓插进去。兰花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快乐,扭动腰肢、洞开大门迎接他。在快乐中,兰花醒了,并在持续的快乐中清醒了。这种惊喜她第一次享受到,使她刚一清醒,高潮便淹没了她和志刚。


第040章 小芳的遭遇

莫群芳现在用的名字是小芳。她天天缠着大力,俨然成了他的女朋友,让红艳气歪了鼻子,却又没有办法。小芳归红艳管,做妈咪的惩罚手下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不给她安排生意,冷落她,可小芳不要有生意,你冷落她,她就更有时间缠大力了。

红艳和大力吵闹,大力说:“是她缠上我的,我又没有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红艳说:“你答应和我结婚的。”

大有说:“我没有说不和你结婚啊。”

“可你这样还叫人怎么嫁给你?”

大力也不客气地回敬道:“我怎样了?不就是和小芳睡几次吗?那你还做婊子呢,让我怎么娶你?”

红艳气哭了,坐到地上不起来。大力只好哄她:“对不起,我真是想娶你的。”

红艳说:“那不许你再和小芳在一起了。”

“可是她天天缠着我。”

红艳找到大鹏说:“小芳那个小婊子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

大鹏说:“为什么给别人?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点小芳的客人越来越多,给别人了你的损失就大了。”

“我宁愿损失也不要她。”

“为什么呢?”

“她天天缠着大力,破坏我和大力的关系。”

“就这事?”

大鹏笑了,说,“你要是真想和大力结婚,我把大力调走。”

“调到哪里去?”

“调他去临村民工之家,管理租给富婆的房子。”

“好啊。就叫他到那去。”

大力走了,小芳又缠上了大鹏。大鹏久经沙场,经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现在身份又贵为经理,小芳本是无法缠上他的。有一次大鹏喝过酒陪朋友唱歌,小芳坐他朋友的台,趁她的客人唱歌时,邀请大鹏跳舞。她像蛇一样缠在大鹏身上,**虽小,紧贴着大鹏的胸也让他很舒服,小芳用手抓住他的小弟弟,玩得他几欲崩溃,便随着小芳到卫生间里。小芳反锁上门,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吮吸,然后抱住他的颈项腾空而起,双腿缠到他后臀,裙子里没穿**,洞穴正对准了小弟弟。大鹏站着进入她的洞里,把马桶盖上,坐到马桶盖上。这小女人的通道紧得狠,让他很快就痛快淋漓地发泄了,却又还想来。大鹏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客人都点小芳,她可以让洞穴收得很紧,客人感觉舒服。这种人才在小姐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鹏都是第一次遇到。

小芳再找大鹏**就很容易了,而且大鹏还经常主动找她。小红受到冷落,和红艳一样恨起小芳了,但她也一样没有有效的办法对付小芳,眼看着大鹏到哪,小芳就到哪,她自己成了多余的。

小芳的客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吃香,点她坐台已经需要预约了,而且有时还要提前一天预约。小红这边的客人也经常点小芳,小红极不情愿,却也只好叫红艳安排小芳过来坐台。尤其是一个叫朱先民的装潢公司老板,是小红的老顾客,最早的时候每次都点小红,后来小红当了妈咪,他也总是叫小红安排小姐。小芳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小红手下小姐全在坐台,朱先民来了,小红便让红艳安排,红艳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带小芳出台,还有些勉强,嫌小芳的乳房不大,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够性感,可当他和小芳**时,那弹性十足的洞穴把他裹得紧紧的,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只点小芳一人。

朱老板带着一帮朋友又来了,小红早就接到他的电话,叫红艳晚上把小芳安排给他。朱老板和朋友们唱到11点半结束,便每人带一个小姐走了。朱先民带着小芳到他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过爱以后,又缠绵了一会,朱先民恋恋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厉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觉。

小芳走进浴室,准备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东西洗掉,听到敲门声,朱老板在外面说:“小芳,我东西忘记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开门,却不是朱老板,两个蒙脸男人冲进来,把她按到床上,粗暴地轮流**她。完事后,两个男人提上裤子,对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拿把刀在她眼前晃着,说:“从此以后离开浪潮KTV。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把你这小脸蛋划成鱼网。”

小芳知道这事肯定是小红干的。只有她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个宾馆,还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她关上门,继续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她扒到床上哭起来。

志红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实际上是和张成幽会。每次吃过饭,她都不愿意到浪潮KTV去,家芳说:“你不用担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说到大鹏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红这才同意去唱歌。她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和张成跳舞,把乳房贴紧张成的胸,感受着他小弟弟坚硬地顶着自已小腹,等待着晚上充满激情的云雨之欢。正跳着,听到对外面有吵闹声。家芳耳朵最灵,跑到门口一看,只见对面包厢里打成一团,玻璃器皿被砸得稀里哗啦,有人拳打脚踢并高声喊叫。这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人,一头就冲到家芳怀里来了,是一个小姐。家芳抱住她,只见她脸上流着血,双眼紧闭,显然被打得不轻。这时对面冲出一个男人,手里扬着啤酒瓶还要打这小姐。家芳赶紧抱着小姐躲进包厢,志红到门口拦住那人,喝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满身酒气,推着志红说:“你不要管闲事,老子要教训这个小婊子。”

志红不退反进,高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这样打人?”

那人还对志红扬着啤酒瓶,这时两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拉住,架着他往外面走。志红回头进到包厢,志芳说:“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志红说:“赶紧打110。”

“不能打。”

张成说。

“为什么?”

志红问。

“被领导知道我们在这种场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要什么前途。”

志红说着掏出手机,张成伸手拦住她。

家芳说:“赶快送医院吧,我怕她不行了。”

“走。我们送她去医院。”

说着,志红又对张成说:“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开车,就近往区中心医院赶。志红取出手机报了警,并告诉警察自己带伤者往医院去了。家芳把车直接开到急诊大楼门口,志红抱着小姐往里跑,高声叫着:“医生,赶快救命。”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有人推了个推车,志红把小姐放上去。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志红说:“被打了。”

看着手推车被推进了急救室,志红才觉得身上发软。幸亏她是农村出来的,有劲,否则抱着小姐跑这一小截路还真不行。家芳跑过来了,志红靠到家芳身上喘着粗气,两人一起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去把费用交上。”

“交多少?”

家芳说,“我来交。”

“先交一万元进去。”

家芳去交钱了。志红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

家芳交完钱回来,有两个警察到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问了一些问题,包括伤者的姓名身份、她俩的姓名身份以及和伤者的关系等。听她俩说不知道伤者的姓名,领头的警察说:“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到KTV的时候,打人者已经走了,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

警察走后,志红对家芳说:“张成他们要是听到警察这样提问,又问姓名又问身份,恐怕胆都会吓破了。”

家芳不屑地说:“什么政府官员,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志红问:“上海男人都是这样吗?”

“一部分是的。胆小怕事,不愿意承担责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见张成了。你还要那个所长吗?”

“不要了。这种男人我见了恶心。志红,下次帮你找个好男人。”

“不管是什么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错的。你不要打击一大片嘛。”

这时大鹏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伤得怎么样?”

家芳说:“还在抢救呢。你认识她吗?”

大鹏说:“她是我那里的小姐,叫小芳。”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小芳出来了。志红见她还在昏迷中,问护士:“她情况怎么样?”

“中度脑震荡,脑部有没有内伤还有待检查,折断的肋骨尖头戮破了肺部,还要观察治疗,防止肺部感染。”

伤者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一个护士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守着。”

家芳说:“志红,你和大鹏回去休息吧。”

志红说:“我不会开车,怎么回去?还是我留下来,你们先回去。明天找贵玲给我请个假,然后再叫个人来换我。”

大鹏说:“志红,谢谢你了。你们俩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贵玲带着小双来了。护士说小芳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换到普通病房。贵玲让小双留下来照顾,便带着志红回去。

“贵玲,”

志红说,“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对。要是我也这样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小芳的医疗费谁来负担?”

“就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要大鹏来负担。要是大鹏不负担,我来负担。”

“这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叫你出钱?”

“那倒不怕,我没有钱,叫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担心没人出钱这小姑娘就不能治疗了。”

“放心吧。我们外地人不互相帮助怎么行。”

“我困了,睡一会。”

“你睡吧。”

志红靠着一会就睡着了,直到贵玲在临村会馆院子里停车才醒。

志红回到家里就睡觉,直到晚上志春开门进来才醒。志春问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没有去上课。”

志红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应该去参加电大面授课。她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说了,志春说:“你休息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我把今天上的课讲给你听。”

志红说:“你就吃现成的?今天你来做饭。”

志春笑着说:“好。我今天做饭,慰劳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经11点了。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轻轻的用手指弹门的声音,知道是郑挺来了,便开门让他进来。

郑挺见志春穿着睡衣,尖尖地挺着两只乳房,走路时乳房连睡衣都一起抖动,禁不住燃烧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说:“去洗澡。”

郑挺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衣递进去,他出来时却什么也不穿,高高挺着小弟弟,抱住志春就滚到了床上。志春的睡衣前襟散开了,露出雪白的两只乳房,郑挺从乳房抚摸到下面盛开的花朵,让早已等不及的玉柱插了进去。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俩都饥渴。

志春问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这样了,这多伤身体。”

“不这样我怎么见你呢?白天不能见,只有晚上偷偷摸摸的了。真希望早一点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刚都答应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证就结婚。”

“那也要等好长时间。”

“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吧。”

“你能给我调动?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点说露了嘴。小翠已经接近临产,工作早已逐步交给志春了,所以志春现在有权利给他调动工作。她不想告诉郑挺,怕伤郑挺的自尊心。她想,还是不露声色地把郑挺调得近一些,既不影响两个人考文凭,又可以方便见面。

正想着,高潮不期而至,郑挺把她送到了云端,自己也毁灭了。

郑挺不敢在志春这多待。越待越舍不得走,可他必须要在早上5点接班前到单位。他狠狠地亲一下志春的唇,便挣脱志春双臂的缠绕,起身穿衣服。

郑挺从院子后面翻墙出去,这是他每次都走的通道。然后走一刻钟到国道上一个公交站,有一趟通宵公交车到市中心,然后再转一趟通宵车到宝山区,再走20分钟才到单位。通宵车1个小时一趟,要等多长时间就看运气了。今天运气不错,等20分钟车来了。郑挺上车找个空位坐下,把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在双腿上用手按住,便摇晃着脑袋睡着了。他有这个本事,上车就能睡着,大约40分钟后到站,他睡到35分钟就能醒。

下车后,还需要走十几分钟才到转车的站台。他刚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年轻人站在路边绿化带那里东张西望,像是等人,又像是两人闲聊,但无论如何,深更半夜在这里都不可能等人或者闲聊。郑挺站住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发现他了,其中一人做个手势,意思是叫他赶快走,不要管闲事。郑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回头观察他们。一个人往他这边走两步,他便又往前走两步,那人停下来,他也停下来。那人见赶不走他,便快步往这边来,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刀来。郑挺也快步往前走,见那人跑起来,便也跑起来。那人真火了,加快脚步追过来,那意思是不赶你走了,要追上你再算帐。郑挺见那人很快就追近了,吓得赶紧往前跑。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已经到自己脑袋后面了,便拼命加快速度,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想象着那把刀离自己有多远,唯恐稍微慢一点那刀戮进了自己的后背。

迎面开过来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郑挺跑过去了。那警车停下来,又调过头超过郑挺,在前面停住,下来一个警察拦住了郑挺。

“你跑什么?”

警察问他。

郑挺惊魂未定:“有人追我。”

“哪里有人?”

郑挺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就在脑后,是怎么回事?他往背后看,发现了身上斜背着的包,才知道是包上的搭扣响,他越跑就越响,很像人的脚步声。他的心定了下来,说:“刚才有两个人很可疑,我想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一个人就拿着刀追我。”

“是吗?你上车,我们看看去。”

郑挺上了警车,车里还有一个警察开车。警车开到刚才那地方,却没有人了。一个警察发现了什么,下车走到绿化带边缘,掏出手枪对准几棵矮树,大喝一声:“出来!”

从矮树后面站起来两个小伙子,正是郑挺刚才看到的。

“你们在干什么?”

警察厉声问。

“不干什么。”

“为什么躲在树后?”

两个人答不上来了。

“上车。跟我到局里说清楚。”

这时车上的警察又呼叫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把两个人带走了。那个警察回到车上,对郑挺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去录个口供。”

郑挺说:“我还要上早班,怕迟到了。”

“上早班?没关系,等一会我们送你去。”

录完口供,那警察果然开着警车送郑挺直到单位门口。交班的同事吓一跳,不知为什么是警车送他过来,还以为他犯事了。

几天以后,警察打电话到郑挺所在的民工之家办公室,是经理王朝生接的电话。警察说郑挺立功了,根据他提供的线索,破获了一起盗窃文物的大案,要给予奖励。王经理把郑挺叫到办公室,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就因为多看了人家一眼,还被追得那么狼狈,竟然立功了。

王经理问:“你半夜三更的到市中心去干什么?”

郑挺只好说:“到女朋友那里去了。”

“你女朋友在哪里?”

郑挺不说了。王经理也不再问,说:“警察说要奖励你,公司也得奖励。你说要什么,是涨工资还是升职?”

郑挺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说:“我要调动工作。”

“调动工作?往哪里调动?”

“我想调到离公司总部近一点的地方。”

“你想调到那里干什么?”

郑挺笑笑说:“离领导近些好巴结他们。”

“放屁。”

王经理说,“你来这里快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巴结过我?嫌我官小了吗?”

郑挺只好说实话:“我女朋友在那边上班。我就这个要求,别的奖励我都不要。”

“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叫她把工作辞了,我给她安排,你们不就在一起了。奖励嘛还照样给。”

“她不愿意过来。你还是把我调过去吧。”

王经理看着郑挺,说:“你还没有把她搞定?好吧,我向上面请示一下,把你调到总部那个民工之家。”

“那里不行。”

郑挺摇着头说,“我不到那里去,只要离那里近一点就行。”

“那就难办了。”

王经理抓抓头皮说,“你这个要求也太奇怪了。那附近没有别的临村民工之家,倒是有一个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和我们不是一个单位,上级都没权调你过去。”

“既然我立功了,你就向上级的上级,向冯志刚请示一下嘛。”

“好吧。我试试看。要不看你是为了婚姻大事,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没过几天,调令就下来了,调郑挺到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做保安,就是井儿做过校长的那个学校。

上班第一天,早晨上课前,在校门口学生们纷纷向送他们的家长告别走进校门,突然有一个光着上身的胖男人,手里拿一把菜刀跑到校门口,对着正往校门里走的小学生就砍,一个男孩被砍中胳膊倒在地上,孩子们吓得四散跑开。那人挥舞菜刀追着学生往大门里冲进来,浑身白肉一层堆一层地抖动着。郑挺见状,赶紧冲出警卫室,迎面拦住他。那家伙见有人阻拦,挥刀就对郑挺头上砍。郑挺本以为他不敢砍自己,却发现那刀飞快地往自己头上砍来,赶紧躲开,脑袋躲过去了,肩膀却躲不过去挨了一刀。他忍住剧痛,抱住那家伙粗大的肥腰,硬把他阻住,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其他保安冲过来,把刀夺走,一起制服了这家伙。

警察过来了,把行凶的胖子带走。郑挺和那个小学生被送到医院,因为是秋天穿了两件衣服,两人的伤都不重,小学生包扎一下就行了,郑挺肩上缝了十几针。

一个小保安,接连立了两件大功,不仅媒体宣传,临村公司内部也十分重视。学校这一块还是贵玲总负责,她叫校长孙凤来把郑挺带到总部,直接和他谈话。

听郑挺讲了事情经过,贵玲问他:“你觉得学校的保安工作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有。应该多招一些退伍军人,碰到这种事有能力对付。我的反应不算快,还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要是有经过训练的退伍军人,那个小孩可能都不会受伤。”

“嗯。”

贵玲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还有呢?”

“要是招不到那么多退伍军人,就让现有的退伍军人来训练所有的保安。我觉得做哪一行都要有他的基本素质,做保安不光是看看门,还应该有能力对付这种突发事件。就是我们做木匠,还讲究使斧头、刨刨子的基本功呢。”

“说得对。”

贵玲对一边的孙凤来说,“美国最近发生了几起校园行凶案件,昨天这件事对我们也敲响了警钟。不要等悲剧发生了才去补救,要把预防工作做到前面。孙校长,我有一个建议。”

孙校长说:“张总你说什么建议?”

“提拔郑挺担任你们学校的保安队长,让他把保安队伍按照半军事化训练出来,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效果好,就在所有的学校推广。”

“好。我赞成。”

孙校长说。

郑挺却推辞说:“我没有当过兵,不会带队训练。”

贵玲看看他,又问孙凤来:“孙校长,保安里有没有当过兵的?”

“有好几个。”

贵玲对郑挺说:“有几个教官就行了,你安排他们带队训练。我要你担任队长,不是叫你带队训练,也不是叫你冲锋陷阵,而是叫你出思路并落实执行。懂吗?”

“懂了。”

郑挺跟着校长回到学校,立刻就成了保安队长。下午,他找来几个当过兵的保安,一起研究了训练方案,同时又讨论了保安的工作范围、工作规范和一些细节。郑挺说:“要避免这次事件中那个小学生受伤的情况,就要把我们的视线和控制范围加大到校门外面一定的地域,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呆在门卫室里,要走出来,甚至在大门外面巡视。”

“对。”

一个保安说,“解放军站岗都是站在大门口,而且视线所及范围更广。”

直到吃过晚饭,郑挺还处在极度兴奋中。他按捺住性子等到10点钟,便动身去志春家。走一个小时就能到,正好11点,志春也该从志红家学习回来了。

他用食指在门上刚弹了两下,门就开了,志春把他搂进去,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你怎么会知道?”

“你立了两件大功,还荣升为保安队长,公司内部谁不知道?你当然应该来向我报喜。”

郑挺低头吻着志春,说:“那你怎么犒劳我?”

志春嘻嘻笑着说:“你说呢?”

不等郑挺说,她便把睡衣解开,任其滑落到地上,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


第041章 黛兰与黛菊

小芳出院也被安排在民工之家,就在汪黛兰隔壁,正好让姐妹俩照顾她。汪黛菊的伤完全好了,兰花安排她和姐姐黛兰一起先在民工之家做保洁。

小芳住进来的第二天下午,志刚有空,便去看望她。志刚是第一次看见小芳,不禁被她的美貌惊呆了。黛兰正在小心地扶小芳坐起来,见志刚来了,便在小芳背后垫一个枕头,对她说:“小芳,这位是冯总,来看你了。”

小芳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冯总。”

“不用谢。”

志刚说,“要谢你还是谢救了你的家芳和志红,不是她们你就没命了。”

见小芳身体还虚弱,志刚便告辞了。走出房间,黛兰说:“冯总,你到我们家坐坐吧。”

“好啊。”

志刚走进隔壁的房间,只见黛菊光着身子正在换衣服,他赶紧往回退,门却被黛兰在外面关上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志刚连声道歉,想开门出去,却打不开。

黛菊挺着两座乳峰迎着志刚说:“不要紧,给你看看我的伤吧。”

志刚看她的胸前,上腹部横着一条暗红色的线,两只乳房中间往下又竖着一条暗红色的线,像个十字架,都是手术切开的口子,现在长好了,可见当时的伤有多重。黛菊抱住志刚说:“冯总,我的命是你救的,可我只有身子是自己的,我就给你了。”

志刚说:“那怎么行。我不要你报答。”

“我知道你不要报答,我也报答不了你。我听人家说你喜欢女人,你就把我睡了吧。”

志刚哭笑不得,说:“原来我在外面就是这个形象?那我更不能要你了。”

黛菊跪到地下说:“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可我是真心的。我这样你都不要我,我的脸还往哪放?”

志刚低头看着她,虽然她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其实也就二十七八岁,典型的农村女人那种紧绷绷的皮肤、浑圆的身体,乳房坚挺上翘,浑身洋溢着健康的活力。他的小弟弟却不听话,慢慢顶起了帐篷。黛菊的脸正对着小弟弟,看见了变化,她高兴地拉开拉链,把小弟弟拿出来放进嘴里。志刚已经无法拒绝了,便脱去衣服,把黛菊浑圆饱满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床上。

黛菊长着圆圆的苹果脸,圆圆的眼睛,小嘴巴,左边脸上有一只浅浅的小酒窝,一笑就更明显,看着甜而喜庆。她的手臂白嫩嫩圆滚滚的像刚挖出来的藕节。这种肉肉的女人最让志刚喜欢。他摸到下面的蚌肉,那里也是饱满而富有弹性,此刻完全张开了。志刚让玉柱插了进去,那肉肉的感觉把玉柱包围了。

看着身下黛菊笑嘻嘻高兴的样子,志刚说:“是你在报答我还是我报答你?怎么我感觉是让你在享受我呢?”

黛菊脸红了,说:“我也想要你。我喜欢你又不敢说。”

志刚说:“你都让我干了还要说的吗?”

黛菊在下面扭动的幅度很大,志刚觉得她像条鱼一样在怀里滑溜溜地总抱不住。她的蚌唇能够自如地控制,想紧的时候可以保持长时间地把玉柱夹住不放。志刚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当她的高潮来临时,志刚感到有些坚持不住。黛菊在高潮中扭动的幅度太大,把小弟弟都弄出来了,她赶紧抓住塞进去。志刚终于没有坚持住,打开闸门,让洪流冲入她幽深的河道。

志刚开始喜欢上这个圆滚滚像小豹子一般在怀里滚动的女人,没有城里女人的柔弱无力,相反是柔而有劲、活力四射。尤其是她的蚌唇怎么会松紧自如,让志刚不解。他抱着黛菊不想离开,吻着她说:“黛菊,我还要你。”

黛菊甜甜地笑了,说:“冯总,你好厉害。”

“我厉害吗?这么快就缴枪了,还厉害什么?”

“你不知道,我男人在我这里面坚持五分钟都不到。”

“那你不就享受不到高潮了?”

“我可以不用劲啊,放开让他在里面做,这样他的时间就长了。”

“你还挺聪明嘛。”

“不过那样也不太尽兴。有时候,我就让他先把我弄兴奋,还不让他进来,直到我忍不住了才进,这样五分钟高潮就来了。”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没有。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志刚小弟弟又坚硬了,他翻身上去,让黛菊的蚌唇紧紧地包住玉柱。坚持半个小时,黛菊高潮来了。志刚感到玉柱像是被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但他坚持到黛菊高潮平复过去。黛菊觉得惊奇,说:“你还这么厉害?没有想到。”

志刚说:“你是怎么做到想紧就紧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那个地方的肌肉特别有劲,而且我能控制它们。”

“是不是农村妇女都这么有劲?可我也做过农村妇女啊。”

“我的腿特别有劲,小时候爬山男孩子都爬不过我。”

第三次高潮来了。黛菊翻腾着把床板撞得呼咚咚响,双脚也使劲砸到床板上,好像不知道疼。蚌唇以密集的节奏把志刚的玉茎也弄得放泄了。

志刚穿好衣服,悄悄地回到办公室。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上班时间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和自己公司最基层的员工。

志刚和黛菊做的时间太长,这时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志刚收拾桌子,准备去吃饭,却见春儿探头探脑地在门口,他问:“春儿,怎么不进来?”

春儿一跳就进来了,说:“我看有没有别人,我要请你吃饭。”

“不对。你不是请我吃饭,是请我买单吧?”

“那不是一样吗?我请客,你买单。”

“你有多少人?”

“不多,七八个。”

“七八个还不多?我下去给你把单签掉,就不参加了。”

“那不行。我要介绍你和同学认识。”

“算了吧。我和你们都有代沟。”

“古晨曦都和我们没有代沟,你还有吗?就是有也是你不对,要向古教授学习,与年轻人打成一片。”

“好好。我参加。”

志刚被春儿拖着进了房间,里面有三女两男,连春儿是四女,个个是俊男靓女。春儿一一给志刚介绍。男同学一个高大俊朗,叫马兴华,一个白皙削瘦,叫项群。女同学太多,志刚只记住一个叫魏文静,长得不算最漂亮,却最有气质,性格也像名字一样文静。

春儿悄悄对着志刚耳朵说:“魏文静和我同宿舍,到现在还是处女。给你破了好不好?”

“别瞎说。”

志刚轻推一下春儿,不让她再说。

“知道今天为什么聚会吗?”

“为什么?”

“哼!”

春儿噘起了小嘴,气鼓鼓地说,“一点都不关心我。”

“怎么了?今天是你生日?”

春儿高兴地抱住志刚亲一口,说:“你猜出来了。”

“唉呀。我没准备生日礼物怎么办?”

“今天你买单呀。这就是生日礼物。”

“不行。这个不算。我得送你一件什么东西。”

“你想不出来?那我可就要了。”

“你要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欧洲游。”

“你一个人去?”

“不,要你陪我一起去。”

“我可没有那么长时间。”

“那我再想想。反正要让你出血。”

“别把你那小脑袋瓜子想坏了,还是我来说吧。”

“你说,送我什么?”

“送你一份国内三日游,地点任你选。你还可以邀请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去。”

所有人都热烈欢迎这份礼物,春儿问:“你去不去?”

“我定了三日游,就是准备一起去的。”

“明天就去。”

“明天太匆忙了。”

“我就要明天去。既然是生日礼物,就不能离我的生日太远了。”

“好好。听你的。明天上午做准备,中午出发。想想去哪里吧?”

马兴华说:“我建议去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一直很向往,你们去过没有?”

大家都没有去过,便一致同意。

次日中午,志刚开一辆面包车到学校,把春儿他们六个接上便出发了。傍晚时分到达黄山市,先到宾馆住下,志刚说:“10分钟后下来集合,带你们逛屯溪老街。”

屯溪老街是一条具有明清建筑风格的步行商业街,被誉为“活动着的清明上河图”是国内目前保存较为完好的具有南宋和明清建筑风格的古代街市,同时也继承了徽州民居的传统建筑风格。几个男孩女孩一到街头便分别被不同的商品和景色吸引,分散跑得无影无踪,志刚相拦都来不及,只有魏文静没有跑。志刚问:“小魏,你怎么不一起去逛?”

魏文静对志刚轻轻一笑说:“我们这不是也在逛吗?像这种老街就要静心屏气、悠游自在地闲逛,才能听见它的心跳、品味到它的文化底蕴。”

志刚不禁转头看看她,清秀的脸庞、平静的表情、单薄的身材、内敛的性格,有点像老街的古典,但她那份宁静却连现在的老街也不具备了。老街是繁华的。店铺鳞次栉比,全是马头墙、小青瓦、白粉墙;砖木结构的铺面,精巧玲珑的楼阁、镂刻精美的花纹图案,加上小门、大堂、天井、屋与屋之间的深窄小巷,错落别致,热闹繁华,显示了徽派建筑格局的古朴典雅,别有情趣。老街却又是静止的。它定格了历史和文化,马头墙、小青瓦等只是它们在现代的天空探出的触角,已经足以改变天空的形状。

不过,志刚想,一个90后大学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怕是与现代生活有些脱节了。便问:“你是哪里人?”

“河南南阳。”

“哦,知道。诸葛亮隐居的地方,‘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嘛。“魏文静有点意外,问:“你也读过《陋室铭》”

“当然读过。我好歹也是高中生,语文课本里就有。”

“其实好多中学语文课本里的东西,能记住就很不容易,要是能理解,比上大学还有用。”

志刚更有点意外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能领悟这些。中学课本里肯定绝大多数都是非常好、也有深度的东西,但是我们在那个年龄很难理解,所以需要把它们记住,等年纪大了就领悟了。我们很多人记不住,所以就无从理解了。”

“冯总,我怎么觉得上大学以后学不到东西了?这两年只懂了音乐专业方面的知识和技巧,可对人文历史和人生境界的了解还停留在高中水平上。”

“这很正常啊。你上了大学就很少有人文方面的课了,只能靠你自己读书和到这种定格了的历史里面来学习了。”

“是啊。我们能从这些青砖黛瓦和石板路里读出好多文化来。”

志刚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好奇感,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大学中文教授,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

“所以就生下了你这个满脑子历史人文的小古董?”

魏文静莞尔一笑,说:“我才不是小古董呢。西方的、现代的东西我也读了不少。”

“比如音乐你就懂得不少。”

志刚逗得魏文静又笑了。她的笑都是很短暂,笑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志刚心想,她不是处女才怪呢,同龄人很难有哪个男孩能和她对上话,尤其是在艺术类院校,人文修养好的男孩子更少。

走了差不多有整个老街的一半,魏文静被一个瓦当博物馆吸引住了,拉着志刚进去看。

志刚不知道瓦当是什么东西,一看介绍才知道它是建筑的屋檐最前端的一片瓦、也叫滴水檐的前端或位于其前端的图案部分。它是古建筑的构件,起着保护木制飞檐和美化屋面轮廓的作用。不同历史时期的瓦当,有着不同的特点。秦瓦当纹饰取材广泛,山峰之气、禽鸟鹿獾、鱼龟草虫皆有,图案写实,简明生动。汉代瓦当在工艺上达到顶峰。纹饰题材有四神、翼虎、鸟兽、昆虫、植物、云纹、文字及云与字、云与动物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瓦当当面较小,纹饰以卷云纹为主,文字瓦当锐减。在唐代,莲花纹瓦当最常见,文字瓦当几乎绝迹。宋代开始用兽面纹瓦当,明清多用蟠龙纹瓦当。

一个小小的瓦当,还能办成一个博物馆,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历史故事与文化传承?经常接触这些东西,难怪魏文静有如此的思想与内涵。但她毕竟还是个90后小女孩,天真和稚气往往在她不经意中自然流露出来。她也会被一些好玩的和稀奇的东西吸引,站在一边看上半天不肯走,但那东西总会与其他女孩感兴趣的有所区别。

见魏文静也被五花八门的商品粘住了脚步,志刚便独自一人往前走。他尝试着能不能听见老街的心跳。他走到老街尽头时,孩子们都没有过来。他感到肚子饿了,便找一家饭店,点了一桌经典徽菜,然后发短信给春儿告诉她饭店名称。

春儿他们陆陆续续到了,都饿得够呛,见到一桌原汁原味的传统徽菜,狼吞虎咽,也不品其味,很快就把菜吃完了。

回到酒店,志刚洗好澡,春儿就穿着睡衣悄悄溜进来,先抱住他吮一会舌头,然后问他:“今天和魏文静谈得很投机吧?”

“是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挺有深度。”

“她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去把她叫来,今天晚上陪你。”

“千万不要。带着这样的目的你叫不来的,反而会损害我的形象。”

“那就只我好陪你了。”

志刚刮着她的鼻子问:“别的同学你就舍不得给我了?”

“你要谁?我叫她来。”

“我就要你。马兴华知道你过来了吗?”

“知道也没用。他可以和女同学换房间嘛,两对正好。”

“那魏文静不就落单了?”

“你关心她了?她习惯这样。”

志刚低头看着春儿睡衣上襟敞开的地方,两只乳房各露出中间的一半,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饱满而富有弹性。与两年前相比,春儿已经成熟多了。那时她还不能让志刚产生欲望,现在却让志刚冲动不已。志刚解开春儿睡衣腰上系的带子,衣襟**,上面宽、中间窄、下面又宽,竖着暴露出春儿洁白的部分躯体。上面两个半球临近呈现,中间一条从宽逐渐到窄再过渡到宽的地方,那一小片黑色丛林充满诱惑。

志刚紧抱住春儿,让她的**在胸前抵住,下面小弟弟顶着小腹,双手从臀部抚摸到后背,把春儿的睡衣自然地脱去,双手再回到两只弹性十足的乳房上。

志刚准备进去了,春儿却抓住坚硬的小弟弟,说:“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她用**夹紧玉茎,反复揉搓。那柔软的海绵一般的包裹与**,包在几欲**的玉茎外面,让志刚产生了控制不住欲射的感觉。接着,她再用舌和唇把玉茎拭到志刚忍无可忍,才让它进入自己早已洞开的穴中。

志刚一进去,春儿便呻吟不断,扭曲着夹紧玉茎。志刚感到她的蚌唇开始忽松忽紧地翕动,高潮已经在积累,便逐渐加快节奏。突然间,如爆炸一般,春儿高潮来临,身体拼命扭动的同时,高喊着:“啊——志刚!啊——志刚!”

志刚热烈奔放地把自己的生命射进去。春儿以她的经验和技巧,让双方都达到极致的完美享受。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黄山南大门,在停车场停好车,然后到新国线换乘中心车站,改乘新国线大巴到登山口。志刚问大家坐不坐索道,春儿说:“不坐,我们一路爬上去。”

马兴华一直照顾春儿,到难爬的地方就拉她扶她。项群则照顾那个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的叫宋娟的女孩。志刚只好照顾两个,一个是魏文静,一个叫叶小晴。叶小晴丰满,托她上去时志刚感到体重明显比魏文静重,托着屁股时手里全是肉。好不容易上到天都峰,几个人基本上同时到。最险的是过鲫鱼背,志刚先牵着魏文静过去,然后回去又牵着叶小晴过去。这时,马兴华和春儿已经远远走在前面看不见了,项群和宋娟也只看见背影,志刚他们落到最后。

晚上在排云楼宾馆住下。志刚洗过澡,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是春儿的声音:“志刚哥,时间还早,你到我们房间来坐坐。”

志刚也喜欢和魏文静聊天,便换好衣服过去了。魏文静也洗过澡了,大概是因为知道志刚要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春儿则旁若无人地穿着她那件近乎透明的睡衣。聊了一会,春儿见自己插不上嘴,便对志刚说:“把你房卡给我,我过去看会电视。”

春儿一出去,志刚反而没有话说了,魏文静也没有话说,两人有点尴尬。志刚心想,此时多说无用,一不做二不休,就莽撞一次如何。他抱住魏文静就吻。魏文静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一跳,挣扎着不让他吻。志刚见她不愿意,自己也觉得无趣,便放了手,叹一口气坐回另一张床上。

沉默了一会,魏文静轻轻地说:“对不起。”

志刚说:“应该我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得罪了。”

魏文静坐到志刚身边,头靠着他的肩膀说:“我并不是保守。到现在还是处女,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我愿意给他的男人。”

志刚顺势搂着她的肩,说:“你要求不要太高,找对象也没你这么高的条件。要是遇不到你理想中的男人,还想做老处女吗?”

“我才不想做老处女呢。”

魏文静也搂住了志刚的腰,“可是我又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不知道害怕什么。身边都没有处女了,我也想要男人,可处女之身保持得越久就越害怕失去它的那一天。”

“于是有一天你就成为老处女了。到那时男人**了在身边你都不想要了。”

“胡说。”

魏文静脸一红,娇嗔着说,“你才成老处女呢。”

志刚捧起文静白皙、清秀的脸,用唇轻轻碰一下她的唇,她的唇动了一下,志刚感受到了这一动里面的渴望,便凑上去,用舌尖轻舔着文静那红润的唇。

她那湿润、温暖的唇微微张开了,志刚的舌尖继续轻轻地往里面发展,感到没什么阻力,便深入到嘴里寻找她的舌头。文静的舌头在接触到志刚舌头的一刹那间,她突然抱紧志刚,舌头主动迎接着志刚的舌头,听凭他的开拓了。

志刚感到胸前被两只小巧的乳房压着,弹性很足。他知道小巧的乳房大多数更结实、更敏感。他把文静的外套掀开,隔着睡衣轻轻地捏一下里面的樱桃。文静浑身一颤,似乎燃烧了。但她不会别的,只是把志刚抱得更紧。

志刚解开睡衣上面两粒扣子,舌尖轻舔着两粒樱桃,文静连续颤抖,头极力仰到了后面,闭上眼睛,极力忍受住那颤抖的感觉,或许是在享受那种感觉。

志刚又解开一粒扣子,两只乳房全部露出来,像是两只白玉雕的无底的碗倒扣着,碗底各镶嵌了一粒樱桃。志刚渐渐解开所的有扣子,吻遍了文静的全身,她所有隐秘的地方都展现出来,也就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便放松了心情,让志刚的舌尖渐渐转移到下面的重点地带。她已经感到那里发热,志刚的舌尖轻拂到蚌唇周边时,如一片清凉的风拂过,那种莫名的快乐像是被击中麻筋一样,从那里传遍全身。

志刚又一次看到蚌唇分开,露出里的的处女膜,膜中间有一个小洞。他用舌尖顶它,它很坚韧,舌尖当然无法穿破它。志刚便把早已坚硬的玉茎对准那里,慢慢往里挤压。

“啊!”

文静感到疼,志刚便停一下,再继续用力往里挤压。他感到那股阻力越来越大,自己的玉茎也胀得几乎要爆裂,便咬着牙狠劲往里戮。

“啊!”

文静一声惨叫,志刚也感到自己爆裂了。一会儿,他才感到玉茎在玉门里面安然无恙。他轻轻动一下,玉门也跟着动一下;他再动一下,玉门也再动一下。他缓慢地反复抽动,文静也开始配合他抽动了。

志刚不敢使太大的劲,继续缓慢地抽动。渐渐的,文静比他主动地配合抽动,使他不由地加快了节奏。他知道文静不疼了,而且有了快乐,便加大力度,让她的快乐不断地产生并扩散。

玉门还比较紧,志刚让自己尽快地发泄了。他怕文静受不住。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文静感到玉门里空了,问道:“完了?”

志刚说:“完了。你不是处女了。”

文静抱住志刚,流着泪说:“处女本来没有任何价值,它的价值在于给了谁。” 02-12

第042章 保安部长

郑挺担任保安队长后,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学校的面貌焕然一新。每天上学和放学时间,两名保安必须站在大门外面,眼看着孩子们向父母告别走进校园或者从学校里走到父母身边,让这仅有十几米长的空间在他们的保护范围之内。保安们经过训练后,无论是站立还是行走,都昂首、挺胸、收腹,精神抖擞,具有军人风范,交接班时还互相敬军礼。让家长见了不仅养眼,看着舒服,也感到放心。他们也确实学了一点擒拿格斗技巧,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对付一般的捣乱滋事之徒绰绰有余。

那个被砍伤胳膊的学生叫郑童,和郑挺同姓。她母亲到学校来过几趟,对郑挺表示感谢。当时如果没有他及时冲出来,说不定孩子就会被那胖子加上一刀或几刀,后果会不堪设想。她好几次请郑挺吃饭以表示感谢,郑挺都拒绝了。

这天下午放学前,郑挺接到郑童妈妈打来的电话,说她单位有事走不开,来不及接孩子了,请他帮忙把郑童送回家。郑挺一口答应。

郑童知道妈妈让郑叔叔送他,一放学就到门卫间等着郑挺下班。郑挺交好班,骑辆老式旧自行车,让郑童坐在前面大杠上,问他:“你认识路吗?”

“认识。”

“那好,你指路,我们出发。”

按照郑童的指点,骑了半个小时才到。他家租住的是当地农民家的小产权房,也是一栋栋的多层公寓。郑童带郑挺上到六楼,掏出钥匙打开门,郑童叫道:“妈。”

“唉。”

她妈妈答应着,从厨房走出来。

郑挺意外地说:“你已经回来了?”

“我刚回来。谢谢你了。快坐下来喝口茶。”

“不了,我马上回去。”

郑挺想早点回去吃饭,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既然已经来了,你一定要在这吃饭。以前请你请不到,今天正好,你就不要客气了。”

盛情难却,郑挺只好留下来。郑童妈高兴地进厨房忙去了。郑挺打量着室内,这是由一套两室两厅改造的,分别租给两家,厨房归郑童家,估计房租要比另一家多点,卫生间是共用的。

郑童妈把菜端上桌,虽是家常菜,但挺丰盛的,有红烧鱼、红烧鸡、肉烧萝卜、骨头汤等。郑挺明白了,郑童妈根本就没有事,她是在家里烧菜,今天就是请他来吃饭的。他有些感动,说:“郑童妈,你不要这么客气嘛。就是请我吃饭也不要烧这么多,吃不掉多浪费。”

“不浪费。吃不完放冰箱里明天吃。”

郑童妈把围裙解掉,喊道:“童童,出来吃饭。”

在里间做作业的郑童答应一声,跑出来坐到了桌边。郑童妈给郑童盛一碗饭说:“你吃完做作业去。”

郑挺见郑童妈拿了一瓶白酒出来,赶紧说:“郑童妈,不喝酒,就吃饭吧。”

“那怎么行。在我们老家是无酒不成席,今天又是正式请你吃饭,怎么能不喝酒呢。”

郑挺和郑童妈见过几面,也交谈过,知道她是安徽人,去年离婚了。她在一家台资玩具厂做仓库管理员,拿着微薄的工资,带着孩子,不容易。

郑童妈倒好酒,端起杯子说:“郑队长,我先敬你一杯。”

郑挺说:“郑童妈,我敬你。”

郑童妈说:“你不要这样叫我了,多生分。我姓童,叫童颜,你就叫我名字吧。”

“好,童颜,这名字好听。你也不要叫我队长了,就叫郑挺。”

郑童吃好了,放下碗,对他妈说一声:“我做作业去了。”

便跑进里屋。

几杯酒喝下去,童颜的脸上升起了红晕,郑挺发现这个女人挺漂亮的。她每天穿着工作服接送孩子,又不化妆,所以郑挺从来没有注意她的长相。此刻见她的鹅蛋脸白里透红,长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略有一点翘尾的丹凤眼,让他心里一荡。他想,农村女人就是不会打扮,否则不会比城里女人差。

童颜说:“郑挺兄弟,你知道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还经常受人欺负,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你说了我才能回答你呀。”

“我想让郑童认你做干爸。你看,他也姓郑,这不是天意吗。”

郑挺说:“就这事?没问题,我喜欢郑童,就认下这个干儿子。改日我买件礼物送给他。”

童颜站起来说:“我再敬你一杯。”

郑挺也站起来,一饮而尽。他看看表,说:“我该走了。”

童颜借着酒劲,一把抱住他说:“不要走。今晚你要了我吧。”

郑挺有些犹豫,他今天晚上要去见志春。见他不说话,童颜抱着她就吻,伸手抓住他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

郑挺说:“我虽然没结婚,但已经有女人了。”

“我不要你娶我,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今天我真有事,下次再说,好吗?”

郑挺骑着自己车往学校去,发烫的脸被风吹着舒服。他感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有些后悔,刚才要是留下来,和这个寡妇做一次又如何?做过以后再到志春那里去,时间完全来得及。

他停下来,一只脚撑着地面,想掉头回去。犹豫一会,想想还是算了吧,下次还有机会。

郑挺直接骑车到了民工之家。大门还没有上锁,他和门卫三哥打声招呼,他刚认识三哥不久。时间还早,志春应该在隔壁志红家学习,他取出志春给他的钥匙,开门进了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用钥匙开门进来,让他有了回家的感觉。他想起那个寡妇童颜,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但绝不可能让他动心愿意娶她。志春是他唯一想娶的女人。

郑挺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看。刚看完央视一套的晚间新闻,志春开门进来了。他有点意外地问:“才十点半,怎么就回来了?”

志红放下书本,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说:“我知道你今天可能早点来,就先回来了。你什么时间到的?”

“刚到没一会。本来想早点来,可晚上有一个学生家长请我吃饭。”

“你才去几天,就有学生家长请你了?”

“就是上次被砍伤的那个学生家长,说感谢我救了她儿子。”

“你现在本事大了嘛。本来我还想把你调近一点,没想到你自己就办到了。”

“不是本事大了,是我最近运气好。就说公安局立的那一功吧,我不过是路过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还让人追得屁滚尿流,谁知道会立功呢。”

“就算这件是运气吧,在小学校拦住那个胖子不是运气了吧?”

“可是没有前面的运气,就没有学校的事了。”

“你还挺谦虚嘛,好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书读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无知,那不就越来越谦虚了。”

“怎么我感觉你还是在吹嘘自己?显摆你书读的多吧?”

郑挺把志春抱起来亲一口,说:“读书不嫌多,干你也不嫌多。”

志春说:“我要洗澡。”

“我和你一起洗。”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洗澡。当各自把对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搓了一遍时,他们的身体也被对方点燃了。志春家只有淋浴,没有浴缸,郑挺抱起志春双腿,让洞口正对着玉柱,便进去了。他就这样抱着志春,走一步,颠一次,玉茎在玉洞里抽动一下,别有一悉滋味。走到床边,他把志春放到床上,让志春躺着,自己站着进攻。在灯光下,这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玉茎进出洞口,看见玉唇外缘在玉茎进出时内外翻动。这时他的脑子走神了,想着童颜的玉唇是否也是这样。

志春在床上猛地地坐起来,又迅速倒下去,砸得床板轰隆一声,然后扭动着身躯,高声而又急促进叫起来。郑挺毁灭了,让自己整个人都进入她的洞穴中,融化成里面的津液。

郑挺睡到志春身边,抱着她说:“志春,我从来没和你一起睡一晚上,今天就不走了。”

志春的妙目看着他,问道:“那你起早点回去?”

“不起早,和你一起起床。”

“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在总部开会,说是张贵玲总经理点名叫我参加。”

“哦。”

志春明白了,说,“明天我也参加。”

“你也参加?”

郑挺觉得有点奇怪,“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事,还能参加这个会?”

志春笑着说:“告诉你吧,小翠快生孩子了,她的职务暂时由我来代理。”

“小翠?”

郑挺不知道是谁。

“就是周缨,周总。”

“这么说,你是我上司的上司了?”

“现在又不是了。你调到学校就不归我管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把我调过来?”

“我知道男人都不想靠女人,所以怕调你过来你不高兴。还怕你离我太近,整天就想着干那事,不好好学习了。你可是有合同在身的。”

“放心。我肯定能遵守合同。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不喜欢靠你调过来。”

“要是我真的调你过来了,你哪有现在这样风光?”

郑挺摸摸头说:“真是的。志春,我发现你就是我的福星。”

“那就抓紧把福星娶回家吧。”

第二天上午的会议,是志刚主持的各分公司负责人会议,在讨论到民工子弟学校的时候,贵玲把郑挺叫进会场。

“郑挺,”

贵玲说,“你把李巷学校保安队伍建设情况介绍一下。”

郑挺从发生胖子砍人事件开始,把事件解决经过和自己的想法,以及后来怎样训练和使用保安队伍、怎样规范保安职责和扩大保安范围等介绍了一遍。他讲完后,贵玲说:“李巷学校保安队树立了一个榜样,也启发了我们的思路。我们做品牌,设立标准,保安队伍原本是放在后面的,可是郑挺和李巷的工作已经走在了前面,所以我想应该调整一下次序,把保安工作标准化、规范化放到前面来做。保安形象本身就具有窗口作用,对树立公司形象效果更好。”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了?”

志刚说。

“想法有了,但不一定成熟。”

贵玲说。

“说说看。”

“我想成立一个保卫部门,负责管理所有学校的保安队伍,统一标准、统一训练、统一管理,这样所有学校的保安都是一个形象,整齐划一,也代表了临村公司的形象。”

“好主意。”

兰花说,“不过我认为贵玲刚才说得对,这个想法还不够成熟。”

“哦。”

志刚说,“你说说看,为什么不够成熟?”

“既然学校的保安队伍代表了临村公司的形象,就不能只限于学校范围,而应该让所有的保安都是一个形象,包括民工之家和临村会馆的。”

志刚说:“你的意思是这个保安部不只是民工学校的保安部,而应该是临村总公司的保安部?”

贵玲说:“这样就更好了,一步到位,免得下一步再往这边推广。”

志刚对郑挺说:“本来贵玲是想破格封你一个保安部长,不过看来你的官要封得更大一点了。”

志春忍不住插话说:“志刚,我能不能说一下?”

“当然能了。你那边保安人员也不少。”

“我觉得,让郑挺推广他在李巷学校的经验可以,可是让他当什么部长恐怕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他升得太快了。”

志春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笑起来。志刚也笑着说:“升得快不好吗?”

“当然不好。”

“哪里不好你说说。”

“一是他容易骄傲,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二是他没有经验,管一个大部门和管一个学校的保安队远远不是一回事;三是……”

志春本想说三是郑挺的个人时间少了,恐怕文凭就更难拿了,她想起不能在这场合说,便忍回去了。

“三是什么?”

志刚继续追问。

“三我就不说了。总之我认为升得太快就是不合适。”

志春的话又引起大家轻轻的笑声。

“说得有道理。”

志刚说,“那么,你给我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好吗?”

志春一愣,说:“我到哪里推荐去?”

“我也没有人推荐。”

志刚继续说,“现在公司在超常规发展,就要敢于超常规用人。不拘一格降人才嘛。而且我是这样想的,总公司成立保安部只是暂时的,将来它可以发展成为一个保安公司。”

“哟。”

兰花说,“又多出一个公司了。”

“郑挺,”

志刚看着郑挺说,“我给你空间,给你机会,但是不给你一个固定的职位,志春说你升得太快了也对。这样办,由你牵头成立总公司保安部,你提条件,要人给人要枪给枪,把公司保安队伍打造成一道风景线。然后我们看效果,如果在坐的都认为你干得好,这个保安部部长的交椅就是你的,将来如果成立保安公司,公司总经理当然由部长来当了。可如果大家认为你做得不好,那就看情况了,或者安排你做学校那一块的保安部长,或者还是现在的职位。你干不干?”

郑挺说:“我干。我认为我能当保安部长。”

“口气还不小嘛。看来是别人的意见刺激了你。不过,”

志刚的口气变严肃了,“我和你的协议依然有效,不能受影响。知道吗?”

“我知道。”

郑挺信心十足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

“什么,你们还有协议?”

兰花奇怪地问道,“什么协议?”

“是啊,什么协议?”

贵玲也莫名奇妙。

志春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偷看着郑挺。郑挺也在偷看她。

志刚神秘地笑了,说:“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你们就不要问了。”

“不行。这事得问。”

贵玲说,“现在已经不是你俩之间的事了,关系到我们即将任命的保安部长人选问题,可是公司的大事,要在会上讨论的。”

“是啊。”

兰花问,“你们早就认识?”

“岂只是认识。”

志刚说,“我要不和他签个协议,他恐怕都成我二姐夫了。”

大家这才明白一点,却又不完全明白,都看着脸色通红的志春和不好意思低着头的郑挺。

贵玲还不依不饶,追问志刚:“那协议是什么内容?”

“协议内容你们问当事人。散会。”

志刚说完,便站起来离开了会场。志春立刻被贵玲和兰花抓住不放。

志刚把协议的事透露出来,明显是认可了志春和郑挺的关系,也体现出他对郑挺工作能力的认可和欣赏。贵玲和兰花终于搞清楚了原委,便起哄要志春和郑挺请客,贵玲说:“晚上在会馆安排一桌,让志刚买单。他说的,要人给人要枪给枪,我们只要这一餐饭。”

晚上聚餐结束后,志刚喝了酒,看不进去书,隔壁办公室贵玲和兰花都回家了,觉得无聊,便到民工之家看望小芳。小芳已经行动自如,基本不需要黛兰姐妹再照顾,只是身体还虚,需要养一阵子。她原来苍白的脸现在有了一些血色,美丽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志刚,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志刚问她:“小芳,你以前是什么学历?”

“我上到高一,就被骗过来当了小姐。我成绩非常好,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将来肯定能考上好大学,可到上海来全给毁了。”

志刚安慰道:“不要紧,什么都可以重来。上大学是一种人生,不上大学也是一种人生。哪种更精彩还说不定呢。”

这时黛兰进来了,对志刚说:“小芳恢复得不错,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工作了。”

志刚问小芳:“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小芳说,“反正KTV我肯定不回去了。”

“你要是没地方去,就留在这里吧,叫贵玲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

“谢谢冯总。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

黛兰说:“我们都一样,受了冯总的大恩,不知道怎样感谢。”

“不用谢。都远离家乡在外闯荡,不容易,互相支持是应该的。”

志刚叮嘱小芳几句,叫她把身体调养好了再工作,便告辞出来,转身进了黛兰姐妹的房间。黛菊见他来了,扑过来抱住他亲吻。志刚现在非常喜欢这个充满乡土味和活力的小农妇,几天不见就想来。他虽然女人众多,却做不到想要女人就有,相反是经常处于到晚上就没有女人睡的境地,黛菊正好弥补这个空间,就像他有了老婆一样。

志刚把黛菊上衣扣子解开,让一双**解放出来,像两只兔子一般跳动着,志刚扑住它们,用牙齿轻轻咬着一对樱桃。这一对哺乳过的樱桃紫红紫红的像桑椹,吸起来也有甜味。

黛菊在他的抚摸下已经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轻声哼哼。她把志刚的一只手抓住,引导他摸着她的蚌唇。

志刚把头埋入黛菊的胯间,让花朵在舌下绽放,外圈两层蚌唇如花瓣,中间蚌肉似花蕊,蕊上露珠似珍珠。志刚把黛菊平放到床上,开始享受着玉茎慢慢进入**的一霎一霎被包紧的快乐感觉。那玉唇裹着玉柱,有好一会让玉柱有如一个人被另一人抱紧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黛菊达到高潮时,志刚便把所有的精华射入她包裹得紧紧的**中。

黛菊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冯总,今晚不走了吧。我还想要你。”

“我不走,黛兰睡哪里?”

“她和小芳睡。”

“好,我就不走了。”

志刚抚摸着她滚圆的身体,也舍不得放弃她而回到自己冷清的公寓里去。他又想结婚了,想到对欣宜的承诺。能娶到欣宜应该知足了,还等什么呢?

他决定回去一趟,和欣宜商量结婚的事。爸妈知道了该有多高兴。

志刚用两天时间处理好公司的事,为自己腾出了几天时间,便驱车往家乡赶。

黄昏时分,志刚把车开进自家的院子里,妈妈正在门口唤鸡,见儿子回来了,高兴地喊老伴:“志刚爸,志刚回来了。”

志刚爸从屋里出来,问儿子:“你不是很忙吗?回来有事吗?”

“没事。这次回来就是看望爸妈的。”

“你还有这个孝心?”

志刚妈不满地说,“赶紧给我把媳妇娶进门,就是孝顺了。”

志刚爸从口袋里取出香烟,抽一支放到嘴中,又取出打火机点燃,说:“你妈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想让我们在活的时候抱上孙子了?”

“哪能呢。”

志刚说,“你们身体这么好,重孙子都能看到。想要孙子还不容易,说不定哪天我婚还没结,就给你带个大孙子回来了。”

“我不管你怎么样,只要给我带个孙子回来就高兴。”

妈说。

志刚从车里取出两条中华烟递给父亲,说:“爸,这烟给你抽。“他又打开后备箱,搬出几箱临村酱香老酒。爸说:“你上次带的酒我还没喝完呢。”

“没关系,你慢慢喝。喝不完还可以送给邻居尝尝。”

妈不高兴地说:“臭小子,又是酒又是烟的,就知道孝敬你爸,怎么没有孝敬老娘的?”

“有。妈,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志刚从车里取出一件羽绒服、一件毛料大衣和几件春秋装,说:“妈,这件羽绒服给你冬天穿,年纪大了要注意保暖。大衣给爸穿,让他到镇上赶集时也风光风光。还有几件春秋装也是给你的。”

妈拿着那几件色彩艳丽的春秋装说:“这哪里是给我穿的,是给你娶媳妇用的吧?娶不到媳妇了,就拿来糊弄我?”

“不是。妈你不知道,现在城里老太太穿的比小姑娘还鲜艳呢。”

“我不穿,让你丈母娘穿吧。快放起来,我去烧菜,你爷俩喝几盅。”

志刚说:“妈你多烧几个菜,晚上大明和陈友也来吃饭。”

志刚和欣宜通过电话了,叫她带大明他们来吃饭。志刚爸搬一张小桌子到院子里,和志刚坐下来聊天。这时志春的儿子小勇背着书包走进院子,见到志刚,亲热地叫:“舅舅,你回来了。”

志刚问:“小勇,你什么时候住到外公家的?”

“我开学就住过来了。”

小勇猴到志刚身上,在他口袋里找出手机,便坐到桌边玩游戏。

志刚妈把菜端上桌,正好欣宜和大明、陈友、存梅、红霞一起回来了,院子里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

志刚爸喝几杯酒就吃饭,和志刚妈带小勇进屋看电视,让他们在外面吵吵嚷嚷地热闹。酒到中途,存梅问:“志刚,你怎么不把志红带回来,她不想陈友,陈友可就要被村里女人们瓜分了。”

志刚说:“你就不想大群吗?大群可要被城里的富婆给养起来了。”

存梅嘴一撇,说:“他还有那个本事吗?那好啊,叫他多寄点钱回来,我也养个男人。”

志刚想起孝武,问道:“孝武和秋珍怎么样了?”

存梅说:“孝武妈不同意,还在磨着呢。”

存梅端起酒敬志刚,说:“我代表嫂子姐妹俩敬你。她们打电话来说,幸亏你帮忙,才救了黛菊的一条命。”

志刚说:“哪里有那么严重。就帮点小忙,应该的。”

大明说:“不早了,我们结束吧。明天都要上班。”

“好。”

志刚说,“我明天一早就到工地上去。”

志刚洗过澡没一会,欣宜就穿着睡衣悄悄进来了。她把志刚扑倒在床上,骑到上面,对准志刚坚硬竖直的玉柱慢慢坐下去,让玉柱进入**,然后坐在志刚的大腿根部,说:“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说话吧。”

志刚双手揉着她的**说:“你渴成这样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欣宜双手按着志刚的双肩,上下起伏着,一双妙目深情地看着志刚说:“能还俗享受到这种快乐,我已经满足了。”

志刚感到她的玉唇翕合的节奏在加快,知道她这次高潮会来得很快,便翻身骑到上面,快速而不间断地攻击她,让她在高潮来临直到平息下去,整个过程中都被极度快乐填得满满的。欣宜进入了忘我境界,高声尖叫着,让志刚像打桩似的把她打成一滩水。

志刚依然坚硬地填满她的空间。直到她第三次高潮,志刚才与她一起毁灭。

“这次回来有事吗?”

欣宜问。

“没有,就是专程来看你的?”

“真的?”

欣宜心里甜甜地快乐着。

“真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欣宜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说:“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怎么,你不想结婚了?”

志刚觉得有点奇怪。

“不是不想结婚。是因为情况不同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爱上别人了?”

“不是。你不要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给我一点时间吧,过几个月我会说的。”

志刚有些失望。他满怀希望地跑过来,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第043章 不能娶欣宜

志刚无论如何想不到欣宜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就连欣宜自己事先都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晚上10点多钟,欣宜洗过澡,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件工具,靠在床头,两腿张开,把那器具塞进**中,闭着眼慢慢地品味,并舒服地哼哼着。她想让这种快乐持续长久一点,再等待高潮到来。这时门被悄悄地推开,她没有听见声响,却是小勇进来了。他搬过来后,也住在二楼,睡梦中小便胀了,便起来上卫生间。经过欣宜的房间门口,听见里面欣宜阿姨的哼哼声,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试着拧开把手推推门,门开了。欣宜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住二楼,也就习惯不锁门,却没在意小勇搬过来住了,更没想到防止让这个小孩看见。

小勇开门进去,看见欣宜阿姨光着身子,正对着他坐在床上,下面洞洞里塞了一根棒棒,那棒棒还在震动。他虽然才13岁,可在网上见得多了,经常幻想着这种事,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越不知道就越神秘,就越想知道。他的小**本来就憋着尿有些硬,现在却真正地硬了起来。他一声欢叫,扒到床上把棒棒取出来,没等欣宜反应过来,就把小**戮进去了。

欣宜目瞪口呆。这小孩在农村长大,身体健壮,行动迅速,也有劲,根本不容欣宜做出反应。他那小**硬起来以后,只有拇指粗细,一个半拇指长,进去以后远没有工具塞得满满当当那样舒服,但毕竟是人身上有生命的东西,它的坚硬度也很高,像根棍子一样在洞穴里乱戮乱捣,却让欣宜别样地快乐。

欣宜控制不住自己,便任小勇的小**在**中莽撞地左冲右突,她也快乐得尖叫起来。小勇居然也射出了他的精华。在洞洞里捣够了,小勇高兴地对欣宜说:“欣宜阿姨,我要你做老婆。”

欣宜既羞愧无已又哭笑不得。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办?说出去谁都会遣责她,认定是她勾引小孩的。她要说是小勇**她,谁会相信?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欣宜赶紧穿上睡衣,对小勇说,“这是很丑很丑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不。我要做。我不觉得丑。”

欣宜严厉地说:“阿姨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了。”

小勇抱住欣宜,央求着说:“我要做。我要做。”

小勇的脸紧紧贴在欣宜的**上,磨擦得她兴奋了,禁不住哼哼起来。小勇觉得奇怪,欣宜阿姨怎么突然不说话哼哼起来,还扭动着身躯。他无师自通,看着阿姨扭动时用双手揉自己的乳房,他也帮着揉,并且小**又硬了。他掀起欣宜的睡衣下摆,露出那对他的小**来说是非常大的洞穴,便又戮了进去。欣宜马上把他抱住,和他对冲起来。这次小勇做好长时间,直到欣宜像发疯似的抱住他摔打、翻滚,他才第二次射出身体里不成熟的精华。欣宜还折腾了好一会才消停。

完事后,欣宜对小勇说:“这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

小勇高兴地扒到欣宜的**上说,“我困了。”

不一会,小勇就睡着了。欣宜这才害怕起来,又为以后担忧。她知道小勇品尝到了滋味就不会轻易放弃,以后会经常找她干的。问题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可小孩子能把这种事瞒得长久吗?

但是她已经欲摆不能了。小孩子不知节律,天天晚上都要,而且是霸王硬上弓,上来就把小**往她洞里戮。她想拒绝,小勇硬要上,动静大了她又怕被楼下的志刚爸妈听见。要命的是,一旦小勇的小**进入她的**里,她就无法抵抗了,而且很享受地抱住小勇对冲,甚至还会来高潮。这无疑是对小勇极大的鼓励。

欣宜心里自责,觉得对不起志刚,对不起志刚父母,对不起志春,可是她又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她想到搬出去住,小勇居然威胁她,说你要是不给我干,我就让外公外婆知道。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制住了。

志刚早晨和欣宜一起走到工地上,见办公楼已经封顶了,大明带着工人们正在进行内部安装。虽只有三层楼高,却是远近十几公里内唯一的高层建筑。办公楼后面,仓库、冷库、实验室、宿舍、加工车间等都已基本建好。欣宜介绍说,生猪、禽类养殖是按照农户加基地的模式,由基地与农户签订养殖和收购协议,由技术员指导农户按标准饲养,再由基地检验收购。这种模式可大可小、灵活多变,遇到流行病、市场疲软等饲养牲畜最怕的大范围的灾难,可以迅速压缩规模,等难关过去又可以迅速扩大规模,既可减少损失又能抓住机遇。

欣宜带着志刚走进临时办公场所,那是大明搭建给工人住的临时工房,两层楼,一楼办公,二楼住宿。大明的建筑队办公室、欣宜的基地综合办公室和技术人员办公室全在这里,共有七八间房子做办公室。欣宜在综合办公室里办公,他们进去时,存梅和红霞正在接待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志刚听了半天才听懂,其实没有多少事,就是两个妇女报名参加跳舞,还有两名妇女咨询参加合作社的事。欣宜一进来,她们就把欣宜围起来。她们认为存梅和红霞做不了主,还是找欣宜能解决问题。欣宜只好叫存梅陪志刚参观。

存梅带志刚到隔壁技术员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人,在墙上挂的黑板上画着图,为两个妇女和一个老头子讲解。存梅说:“技术员办公室占了三间,现在他们都在各家各户指导干活呢。”

他们离开工地,往村外的养猪场走去。存梅说,虽然是家家户户各养各的,但是养猪场都统一建造在村外那片荒地上,都是按照标准建造的,便于配制饲料、防疫、处理粪便、冲洗猪圈、打扫卫生等,远离各家房屋,对居家卫生也有好处。每天晚上各家轮流派人值班,防止偷盗、牲畜跑失、野兽袭击等现象。

从养猪场再往外就出村子了,大片大片的种了各种蔬菜。存梅说,合作社的蔬菜种植基本上都集中在这里,只有少数人家地块在别处。他们要求也是尽量集中,因为尽管是一个村子,土地的营养结构也有差异,集中起来便于检测土地指标。这里没有大棚,他们只种时令蔬菜,不种反季节的蔬菜,所以不需要大棚。现在是农闲季节,菜地里却有不少妇女在忙碌,锄草、浇水、浇粪。他们只浇粪肥而不施化肥。

存梅带志刚穿过这一大片菜地,就到黛山脚下了。存梅继续往山上走,志刚问:“你往哪里去?”

存梅笑着说:“志刚,我陪你上山玩玩吧。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好啊。”

志刚兴趣来了,在大城市里哪里有爬山的机会呢。

他们沿着山路翻过一座小山头,存梅就离开路往长满杂草的山坡上走。志刚小时候就喜欢不走现成的路,在山坡上随便爬。走到一个向阳的地方,草丛很深,存梅停下来,转身抱住志刚就吻。志刚抱住她的感觉和黛菊差不多,圆滚滚的,有劲又有活力。这时已入秋,但太阳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志刚抱着她滚到草丛里,吻够了,便把她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铺到草地上,让她睡上去。存梅笑嘻嘻地躺着,让志刚把她的衬衫解开,脱下紧身的内衣,胸罩拿掉,一对乳房像两块面团堆着,顶上还各点缀了一颗樱桃。志刚咂咂有声地吮着樱桃,惹得存梅咯咯地笑,说道:“儿子唉,你妈没奶给你吃了。”

志刚笑道:“妈的,你占老子便宜。”

便把两只乳房像揉面一样便劲揉,弄得存梅直求饶“唉哟。志刚你轻点,把我弄疼了。”

志刚解开她的裤带,拉开拉链,平坦的腹部和她其他地方一样,紧绷绷的富有弹性。这小娘们的肉就是紧,摸上去光滑、舒服,不像城里女人肉软得都不敢用劲。肚脐眼下面露出几根黑色的毛发来,被风吹得晃动,像是招手让志刚大胆往里深入。他把裤子再往下扒,阳光下便层林尽染。存梅身上的毛发很多,所以这里也多,比其他女人的面积大。下面露出核心地带,蚌唇像水草在摇曳着,不是在水中而是在阳光里,它周边的毛发都已经被里面冒出的液体弄潮湿了。

志刚把裤子全部扒掉,双手从大腿根部一直抚摸到脚尖,然后把大腿扳开,让花朵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他轻轻掰开蚌唇,让里面的蚌壁晒到太阳,然后问道:“你这里面从来没见过太阳,我让它晒晒太阳,暖和吗?”

存梅咯咯笑个不停,说:“不暖和,只感到被风吹进去好凉。”

志刚用舌尖舔一舔,确实不是很温暖。他看见那花心一鼓一鼓的,突然涌出大量的液体出来,像泉水一般往外涌,一会儿就没有了。这时存梅咯咯的笑声变成啊啊的呻吟,身体扭动起来,叫着:“志刚,快,快日我。啊。”

志刚把早已坚硬的玉柱插进去,存梅便“啊——”

长舒一口气,抱住志刚旋动着下身,像推磨一般越转越快,志刚的节奏也相应地越来越快,突然间,存梅“啊!”

高叫一声,身体拱起来又落下去,接连“啊!啊!啊!”

地嘶叫,声音随风传得很远,碰到远处的山壁又传回来:“啊!啊!啊!”

志刚冲进她的洞里无影无踪了,他自己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了听觉,听见风呼呼地吹过,听见存梅不断的啊啊声,甚至听到了阳光落在背上的声音。

存梅抱紧志刚,让他继续压在身上,**又像面团被压得扁平了。

“志刚。”

存梅说,“我好想要你。”

志刚笑着问她:“你是想要我整个人,还是想要我干你。”

存梅又咯咯地笑了,说:“你整个人我要不到,只想要你干我。”

“你多长时间没干男人了?”

“你说呢?上次还是和你干的。”

“真的吗?我不信。现在村里有不少男人了,我不信你就不偷腥。”

“信不信由你。”

还真让志刚说对了,存梅没说实话。她的临时男人是陈友,是志刚大姐夫,她不好意思说。

他们温存了一上午,志刚三次进入她的洞穴中,让她来六次高潮。

分手时,存梅附在志刚耳边悄悄说:“明天早上同一时间,还在这个地方见。”

说完,也不等志刚答应,就跑了。

志刚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吃午饭时间,家里没有人。他看冰箱里饭菜都有,便在液化气灶上热一下吃了。

吃过饭,志刚出门准备再去工地上看看。远远看见彭家村稻场上有不少人,还传来有音乐声。走近一看,是十几个老太太在跳舞,一个城里人模样的女人在教她们,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再走近些,发现他妈也在里面。

红霞蹲在场边摆弄一个手提式音响,见志刚来了,她站起来说:“镇文化站的老师今天来上课,还有教二胡、笛子的,教书法绘画的,教唱歌的,都在工地办公室里。”

志刚说:“那我去看看。”

还没走近办公室,就听见二胡、笛子的声音和女人唱歌的声音。志刚先走进传出二胡声音的房间,里面有三个女人学二胡。另一个房间有四个女人学吹笛子,第三个房间是两个女人学琵琶,第四个房间有四五个人在练唱歌,第五个是大房间,有七八个人在学书法、绘画。

欣宜在看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手把手教一个妇女书法,见志刚来了,过来说:“今天星期六,是活动日,李站长带着老师过来教半天。”

志刚和李站长打声招呼,然后对欣宜说:“这个活动非常好,以后要保持下去。将来的活动场所你怎么安排的?”

“在宿舍区留几间房作为俱乐部,不但周末活动,平时员工下了班也可以在里面活动,打打球、跳跳舞都行。”

“欣宜,”

志刚说,“你们以后能不能成立一个老年舞蹈队、一个农民妇女乐队,再培养几个能唱歌的?我安排到上海去演出。”

“可以啊。我叫老师编几个农村题材的舞蹈,保证吸引眼球。”

“还有,你们自己可以举办晚会,还可以在镇文化站办画展。”

“这个李站长已经有安排了。不过要等他们的书画水平提高上来。”

“好。展过以后,拿到上海,在临村会馆展出。肯定新颖独到,受人欢迎。”

“名称可以叫‘临村农民老年舞蹈团’、‘临村农民乐团’、‘临村农民书画展’。成为临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欣宜,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你要组织好。”

欣宜没有回答。她心里犹豫着今后怎么办,或许很快就会离开临村公司了。要是丑事传出去,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个人都不利。

志刚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下午。结束的时候,他问欣宜:“晚上送他们回去吗?”

“今天晚上就住在村里。明天上午再教半天,下午回去。一般情况下是只教半天,晚上吃过饭派车送他们回镇上。今天是因为他们正好有空闲,就留下来多教半天。”

“晚饭安排在哪里?”

“今天在你家。这会你妈肯定提前回家烧菜了。”

学员们都回家了,几个老师收拾好乐器和用具,放在欣宜的办公室,便和他们一起到志刚家去。

李文波颇能喝酒,性格也豪爽,几杯下肚,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文坛逸事、画家传说。教二胡的老师叫胡文娟,也有些酒量。她三十左右,毕业于上海大学音乐学院,现在是镇办中学音乐教师。志刚听她和春儿是一个学校的,便问:“古晨曦教授你认识吧?”

胡文娟说:“岂只是认识。他教我们音乐理论课。我还为他的独唱音乐会伴奏过。”

教笛子的老师叫关照天,也是镇办中学音乐老师,毕业于本地的师范专科学院。教琵琶的老师叫周明月,是个古典美人,弹琵琶的时候志刚感觉她就是王昭君,她是镇团委副书记,弹琵琶是业余爱好。教舞蹈的叫赵小燕,镇农技站技术员。还有教绘画的曹朗,是本县著名画家,在省内也有相当的名气。

酒到酣处,志刚说:“各位老师,我有一个想法。”

大家都静下来,听志刚说:“感谢你们对临村合作社和基地的帮助和支持,我回去建议公司董事会,聘请你们为上海临村公司的名誉员工,每年请你们到上海去几趟,演出、和员工互动、教员工学琴绘画、举办书画展。我们也组织上海方面的人员到镇上和村里来。你们说好不好?”

“好。”

大家一至赞同。

李文波说:“冯总,我建议上海临村公司和镇文化站建立伙伴合作关系,每年固定组织几次来往活动。现在文化产业刚开始热,企业和文化部门建立合作关系也是个创新。”

“好啊。”

志刚举杯说,“李站长,咱俩碰一杯,这事就算敲定了。下次我派人来和你签个协议。”

志刚第二天上午到山上,发现在那里等他的不是存梅,而是红霞。他亲着红霞已经羞红的脸,问她:“怎么是你?存梅叫你来的?”

红霞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配合志刚亲吻。志刚吮着她灵动的舌头,又尝到那种甜甜的味道。

阳光依然灿烂,温暖地照射着他们。志刚把红霞小小的乳房解放出来,几个月不见,它们依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志刚轻轻捏一下樱桃,红霞便哼哼起来,乳房依然是那么敏感。

志刚问她:“大明在家里,你还想让我干你?”

红霞把头埋在志刚的肩上说:“我喜欢你。”

志刚亲着她那对小巧坚实的乳房说:“我也喜欢你。”

乳房上的樱桃已经胀大,志刚的舌头往下面移动,越过结实平坦的平原地带,寻找到那同样是小巧而精致的花朵。它像是一朵水仙花,花瓣往外围张开睡倒,还有第二圈花瓣围成一圈,护卫着中间红红的花蕊。花蕊上凝结着几颗水珠,而且不断胀大,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滚落,接着又凝结出新的水珠。志刚伸舌头接住滚落的水珠。当舌尖碰到花蕊时,那花朵勿然合一下又张开,像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抖落了所有的水珠。

红霞啊啊地呻吟了,扭动身体希望志刚进去,志刚小心地让玉柱慢慢进入花心,生怕破坏了花的美丽。红霞的洞穴似乎小一圈,玉柱在里面基本没有缝隙地紧密,它一点微小的抽搐和翕合,都让志刚的小弟弟敏感地接收到。志刚自如地进出,让花朵越开越奔放,直至红霞全身发红,拼命挣扎,全力高声喊叫,让山谷回声不断地重复她的尖叫……

志刚依然坚守在她的洞穴里,继续让蚌肉产生无尽的快乐,遍布红霞全身。这时有人从后面抱住志刚,志刚一惊,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他的后背垫上了两块软软的又有弹性的面团。

存梅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转到志刚前面,把已经怒放的花朵展示出来。

志刚让两个女人涌起数次高潮,在她们的花朵里各射了两次。他们三人并排躺在山坡上,让阳光照射着两朵鲜花和一根仙人柱。

他们在温暖的阳光下睡着了。

志刚醒来时,两个女人还在酣睡。两个美丽的躯体,一个雪白,一个黝黑,雪白的乳房小巧精致,黝黑的乳房饱满坚挺。她们两个大腿结合部的花朵像含羞草似的已经合上了,成为一条缝。志刚用舌尖轮流舔着四粒樱桃,直到她们醒来,慌乱地寻找衣服,四处望着有没有人。志刚笑着说:“我看到大明和大群来了。”

红霞知道他是骗人,但脸还是红了。

他们走下山,经过养猪场时,看见欣宜站在路边双手叉腰,正气鼓鼓地看着他们。

“哟。”

志刚笑嘻嘻地问,“贾经理在生谁的气啊?”

欣宜说:“你是我领导,我管不到你,可是我管到她们两个。李站长他们都吃过饭送走了,还找不到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志刚说:“对不起。她们和我死到一块了。向你保证下次不犯了。”

欣宜噗嗤一声笑了,说:“你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道今天文化站的老师还在呀。”

“对不起对不起。”

志刚连声道歉,把存梅和红霞都逗笑了。

欣宜在存梅和红霞的脸上各拧了一把,狠狠地说:“两个小骚货,把我的男人用了半天。”

存梅说:“原来你生气是假,吃醋是真的。”

“哼。不要以为今天是星期天我就不能扣你们工资了。”

“星期天你就没发过工资,剥削我们就不说了,你哪里有工资扣?”

志刚问:“星期天上班不发工资?”

欣宜说:“你以为和上海一样?这里都是这样做的。”

“那就从我们开始做吧。节假日上班不但发工资,而且按劳动法规定的发两到三倍加班工资。”

存梅说:“现在那些老娘们就羡慕我和红霞,你这样一来她们更眼红了。”

欣宜说:“叫她们眼红才好。那样我们工作就更好做了。”

晚上,志刚等欣宜老是不来,心想她是不是因为今天自己和存梅、红霞**而生气了,便到欣宜门口,轻轻敲敲门,没有人应。他又轻轻敲两下,听见里面欣宜叫着:“等一下。”

他等了一会,欣宜打开门走出来,又把门带上,轻声说:“走,到你房间去。”

志刚心里有疑问,他既然过来了,在欣宜房间里**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还要回到他的房间里去?他判断欣宜房间里有男人。

其实有男人志刚也不会在意。他自己有那么多女人,也不会要求这些女人只忠实于自己,那样他本事再大也应付不过来。而且他一向认为这是两相情愿的事,既然两个人愿意,就有理由在一起。

回到房间,志刚也不问欣宜。他们缠缠绵绵地做了两次以后,志刚抱着欣宜,轻触着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问道:“刚才你房间里是谁?”

志刚感到怀里的欣宜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的脸也变得惨白。志刚心想,不管你藏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或者藏了多少男人,至于这样害怕吗?

欣宜离开志刚的怀抱,穿上睡衣,坐在床上抱着双腿,低头饮泣。志刚轻抚着她的肩膀,说:“有多大的事让你这样?不就是个男人吗?我不会计较的。你就是因为这个不愿意和我结婚?”

见欣宜还在哭泣,志刚说:“我真想象不出会有多大的事,再大的事都会有办法解决。人生除死无大事,你告诉我。”

欣宜仍然低着头,说:“志刚,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人。”

“你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了?杀人了吗?”

欣宜想来想去,觉得这事肯定瞒不住,迟早会让人知道,不能再瞒志刚了,如果不告诉他,等以后传出去自己更被动。丢人就丢人吧,总归要丢人,迟丢人不如早丢人。她说:“我做了一件没脸见人的事。”

志刚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说吧,这事有多丢人?”

“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你只要没有杀人放火,没有卖淫卖身,还能怎样?”

欣宜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说:“刚才在我房间的是,小勇。”

“小勇又怎么了?你是说你和他……”

“是的。怪我那天**没有锁门,他进来了。我挡不住他,他人不大力气不小,不管不顾的什么也不怕,可是我怕,怕声音闹大了让你爸妈听见,他就等于是**我了。说出去谁都不相信,所以我不敢说。真不是我引诱他的。”

“那有一次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让他这样做?”

“不是我,是小勇他非要,我想搬出去住,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给他干,他就告诉外公外婆。”

志刚傻了。他遇到过困难和艰险无数,都能履险如夷地过来,却从没有像这次束手无策。


第044章 小勇怎么办

志刚和欣宜一夜没睡,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吃早饭的时候,他和爸妈建议,把小勇送回彭家村他爷爷那里,爸爸说志春离婚时小勇判给志春了,才把他从大力家接了过来,再送过去不合适。志刚不好再坚持,他不能说明提出这一想法的原因。

吃过早饭,志刚独自往山上走去,他想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小勇在他爷爷家长大,从小就被宠坏了。因为有爷爷奶奶罩着,志春都无法管他,而大力长年在外,偶尔回来一次对孩子更是放纵。家里条件并不好,却给小勇买电脑、上网打游戏。学习自然是无法提高。志刚爸把小勇接过来以后,还想给他治治网瘾,提高学习成绩。

小勇这么小就如此懂男女之事,肯定是经常在网上看黄色内容。仅仅就一个小男孩和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这件事,志刚倒并不觉得有多严重,严重的是小孩没有自律能力,更没有一个成熟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底线,如果不加以制止,根本就无法预知他将来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影响学习、影响身体发育和心理发育,进而影响他的人生也是肯定的。

目前有四个办法:一是把小勇送回爷爷家,二是让欣宜搬走,三是把欣宜调回上海,四是把小勇带到上海。但是哪种办法最好或者是最有效?志刚还拿不定主意。

不知不觉,志刚走到了白云庵门口。他想,既然来了,就进去烧柱香吧。他到大殿里的菩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请了几柱香点燃,插到院子里的香炉上。因为敬香者众多,大殿里容不下,巨大的香炉便摆在院子里了。

志刚穿过大殿后面的院子往里面走,迎面遇到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尼姑,便问她:“请问小师太,静慧师太在吗?”

小尼姑恭恭敬敬地回答:“静慧师太出门远游了。”

“哦?”

志刚又问,“敢问她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这个就不好说了。天南海北处处皆有可能。”

“多谢。”

志刚告别小尼姑。既然庵内已无熟人,他便回头往外走。心里还想着这个小姑娘怎么会出家呢?还能受到多么大的人生挫折吗?真是不可思议。他又想到小勇,要是把这小子给送到伏虎寺去出家,看他还要不要睡女人。他转念一想,这种无法无天肯定也是心中无佛的小孩子,真要是当了和尚,恐怕这白云庵的尼姑就要遭殃了。

下山的时候,志刚已经理清了思路:第一步让欣宜搬出去,小勇要是敢向外公外婆说就让他说,大不了让欣宜难堪丢脸,但能解决问题;第二步再考虑是让欣宜回上海还是让小勇到上海。基地这边离不开欣宜,目前还找不到能顶替她的人选,上海那边目前也没有合适欣宜的岗位;对小勇来说,把他放在农村这里没人强制性地管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好的办法是把他带到上海去,让自己和志春来管教他。

志刚下到山脚,到工地上转悠,走进办公楼里面,看大明带着工人安装水路、电路和抽水马桶、洗脸盆。他从一楼走到三楼,又从东走到西,每一个房间都仔细地看,把所有的布局都弄清楚了。他问大明:“内部装修工程还需要多长时间?”

大明说:“一个多月吧。”

志刚走出办公楼,到后面临时办公室。欣宜见他来了,把他拉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说:“志刚,我和存梅说好了,今天就搬到她家去住。”

“你不怕小勇告诉我爸妈?”

“他要告诉也没办法。我不能让一个小孩子给控制住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先这样吧,过一段时间我考虑把小勇接到上海去。”

“志刚,”

欣宜踌蹰着说,“我对不起你。我已经不能成为你家里人了。”

志刚说:“现在不说这个。一步步来吧。”

志刚想,这次回来的事已了,明天该返回上海了。

欣宜搬到存梅家以后,小勇并没有告诉外公外婆,他可能也知道这种事不能说。几天以后,欣宜估计小勇不会说了,便放下了一半的心。

可星期六一早,小勇就跑到存梅家找欣宜。存梅家的大门虚掩着,他推开大门,里面窜出来一条狗对他叫。小勇大声喊:“欣宜阿姨。”

存梅的女儿彭小静在二楼窗口伸出脑袋,问:“小勇,你找谁?”

“我找欣宜阿姨。”

“欣宜阿姨和我妈一早就出去了。你进来玩吗?”

“我不玩了。”

小勇失望地说,调头往回走。经过彭孝本家门口,大门开着,小勇往里看一眼,孝本媳妇正在屋门口梳头,看见他便招手说:“小勇,进来。”

小勇走进去,问她:“你叫我干什么?”

“叫你来玩呀。我家里有大白兔奶糖,想不想吃?”

“想吃。”

小勇跟着孝本媳妇进屋,上到二楼卧室,孝本媳妇从柜子里取出一袋大白兔奶糖,剥一颗塞进小勇的嘴里,接着抓一把放进小勇的口袋里。

这媳妇穿件宽松的居家上衣,领口没扣,露出半个雪白的乳房,小勇鼓着腮帮子吮着奶糖的甜味和香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媳妇坐到床上,把小勇拉过去搂着,让他就近看乳房,问道:“见过这个吗?”

“见过。”

小勇说着就伸手从领口进去抓她的乳房,她反倒吃了一惊,心想这孩子不得了。

小勇吮吸她两只**,嘴里也分不清是奶香还是糖果香。孝本媳妇结婚才两年,没有孩子,天天寂寞得很。她开着门梳头,也是希望有个男人路过,哪怕看在眼里也是好的。可是现在农村里哪有男人在外面闲逛呢,见到小勇从外面过,她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叫小勇进来玩玩,给他点糖吃。她没想到小勇对她的乳房如此感兴趣,还颇有经验地吃她的奶。

这媳妇被吮得乳房胀起,快乐漫延到全身。她不知道小勇有过性经验,以为他还没有性意识,心想让这孩子摸一下聊以解渴吧。她解开所有衣扣,把小勇拥到怀里。小勇却解开她的裤带,把裤子一撸到底,把她扑倒在床上,然后脱自己的衣服。她看见小勇的小**翘起如一根小棍棍,直接就戮进了她的洞穴中。

这媳妇喜出望外,这孩子居然能**。她抱住小勇,虽然小棍棍在洞穴里显得小了,晃当晃当地不过瘾,但总有快乐在不断地生出来。她渐渐忘记怀里是一个孩子,感到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进入了自己,快乐地呻吟起来。

小勇射了,这媳妇没有来高潮,依然抱着小勇好一会快乐才退下去。

“小勇,”

小媳妇喘息着问,“你以前日过女人对不对?”

小勇点点头。

“是和谁干的?”

“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下次我不给你干了。”

“那我告诉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好。我不告诉别人。”

“是欣宜阿姨。”

小媳妇心想,原来是那个还俗的尼姑,真他妈的骚,没有男人就引诱一个孩子,这招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呢?

她问:“小勇,你日欣宜阿姨快活吗?”

“快活。”

“日我呢?”

“也快活。”

“想不想经常来日我?”

“想。”

“好。那你明天还来。”

“好。”

欣宜一早就开着基地的金杯面包车,带存梅到镇上办事,买些建筑材料和办公用品。她把存梅丢下在街上买东西,自己便到文化站去了。

李文波在工作室里和画家曹朗、诗人李存山和朱志能喝茶聊天。曹朗住在县城里,昨天晚上就和两位也住在县城的诗人一起来喝酒,四人都喝得大醉,上午起来喝茶,既解渴又解宿酒。见欣宜来了,李文波连忙让坐,给她泡了一杯茶。

“两位诗人也在啊?”

欣宜坐下来说,“下午一起到彭家村去指导一下?”

李文波和曹朗下午要去彭家村教课,欣宜就是来接他们的。李存山知道朱志能在追欣宜,看着朱志能,故意说:“我们就不去了。”

朱志能问欣宜:“有酒喝吗?”

欣宜说:“你们去还能没酒喝?最好的临村酱香老酒,让你喝个够。”

朱志能对李存山说:“那我们就去吧?”

李存山故意勉强地说:“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吧,不过你晚上要给我代几杯酒。”

“中午吃什么?”

李文波说,“欣宜来了,我们应该招待一下。”

“中午我不喝酒了。”

朱志能说,“昨晚的酒还没醒呢。留点酒量晚上喝吧。”

欣宜说:“我也不能喝酒,还要开车带你们去彭家村呢。李站长,中午你请我们吃黛山小吃吧。”

朱志能说:“对。黛山镇的特色小吃远近有名。”

他们到镇上最火的一家小吃店红高粱酒家,各自点了泥鳅下挂面、泥鳅钻豆腐、小罐子煨汤、炒河粉等喜欢吃的小吃。吃过饭,欣宜开车到指定的地点接上存梅,再去接上其他几个老师,便往彭家村去。

李文波他们教课的时候,李存山和朱志能闲得无聊,李存山对存梅说:“到你家去坐坐吧。”

存山和存梅娘家是一个村的,从小就熟。存梅说:“好啊。欣宜,我们一起去吧。”

教学的时候欣宜也没什么事,便和他们一起到存梅家去。存梅在嫁到彭家村前,存山就已经到县城上班了,两人没有联系过。最近存梅和欣宜经常到文化站去找李文波,遇到存山几次,两个同村伙伴重逢,很快就成为情人。

存梅家没有人,公公婆婆每天下午都到村头人家打麻将,女儿下午到学校参加英语加强班补习。存梅直接把存山带到楼上自己的卧室,欣宜也只好把朱志能带到自己的卧室。

朱志能是个有才华的诗人,虽只有25岁,却在包括《诗刊》、《星星》在内的国内最著名的诗刊杂志上发表了一百多首诗。他的诗热情奔放、想象丰富、意象奇诡、意境深远,他的性格却朴实内敛、不喜张扬。欣宜的美貌与聪明让他一见倾心,在李文波和李存山的软硬兼施、极力鼓动下,才下定决心追求她。诗人多单纯而多情,欣宜虽只比他大3岁,但丰富的阅历让欣宜比他成熟至少10岁以上。面对朱志能的热烈追求,欣宜一直不置可否,吊足了朱志能的胃口,让他几乎发疯。可此刻单独和欣宜相对的时候,朱志能坐在梳妆凳上,又腼腆地没有话说了。

欣宜一看就知道朱志能还是个童男,没有睡过女人。她下楼泡了一杯茶上来,放到朱志能面前的梳妆台上,说:“喝茶吧。”

朱志能端起杯子就要喝,欣宜赶紧提醒道:“烫!”

朱志能赶紧又把茶杯放下。欣宜坐到床上,双手抱在胸前,笑着说:“你不是追我吗?怎么不说话了?”

她直来直去的话,一点也没有诗歌的含蓄技巧,让朱志能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脸红了。欣宜更觉好笑,他喜欢这个大男孩羞涩的样子,便说道:“志能,我想象不出来,你写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也是这样羞涩吗?肯定不是,要不你写不出那么热情奔放的诗来。我挺喜欢你的诗的。”

“真的?”

听到心仪的女人夸他的诗,志能有些自信了。

“志能,我还没有弄清楚你追我到底要干什么。是想娶我呢,还是只想和我成为情人?我知道诗人最多情、又是最无情的。始乱终弃的人多数是诗人。”

志能辩解说:“你不了解诗人。诗人可能会有很多情人,但绝不是始乱终弃。他对每一个情人都是全身心地爱她的。”

“那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娶我还是想做我的情人?”

志能实话实说:“我爱你,我想做你的情人。”

“过来,”

欣宜拍拍身边的床说,“坐到这边来。”

志能坐过来,欣宜和他面对面,说:“你要是说娶我就是虚伪了。我喜欢你的真实。我答应你了。”

志能瞪大眼睛看着她,觉得这个情人来得也太简单了,一点都不浪漫。他本以为还要追很长时间呢。

欣宜解开衣领,露出半个圆球,让这小伙子看得血脉贲张,却不敢轻举妄动。欣宜又把上衣扣子全解开,露出里面紧身的亵衣。她又脱去亵衣,只剩下胸罩。她转过身说:“你帮我把胸罩脱下来。”

志能笨手笨脚地好一会才把胸罩解开。欣宜转回身,开始给他**服。欣宜柔软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肌,让他浑身颤抖,像打摆子似的。欣宜把他的**外裤一起褪到底,那已经坚硬高挺的小弟弟便羞涩地暴露了。欣宜小手轻轻抓住它,志能的双腿一软,好像命门被抓住了。欣宜的舌尖从这玉柱的根部开始,渐渐往上舔,志能极力控制自己,不让舌尖轻易地把自己的精华给舔出来。欣宜舔到尖顶上,接着把玉柱整个放到嘴里,直抵喉咙,然后她的唇紧贴住玉柱,上下**,节奏越来越快,志能实在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便喷射出他所有的青春能量,一点不漏地全射在欣宜的嘴里。

欣宜快活地把这小伙子最初的精华吞进肚里,再把玉柱舔净,直舔得它渐渐软下来。

见志能既不满足又失望,欣宜笑着说:“不着急,有你快活的。你没干过女人,第一次会很快就射,我就不会满足。等一会你再硬起来,我们会配合好的。”

欣宜这时才把自己下身脱完,让美丽的花朵对准了志能。志能看呆了,他想写一首诗赞美这朵花,只怕这首诗没人敢发表。

见志能呆看着自己的洞穴,欣宜说:“你舔啊。和我刚才一样,用舌头舔。”

志能试着用舌尖轻触一下蚌唇,只见那蚌唇翕动一下,像活的一样。他再轻轻地让舌尖掠过整个细长的花心,它突然合上一下,几乎把舌头夹住。志能开始放肆地把舌头整个伸进去,搅拌着里面的津液和花蕊。他的小弟弟不知不觉又树立起来。

欣宜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着志能的玉柱,让它进入玉户中去。志能一进去便不停地冲击,第一次体验到进入女人的快乐。

欣宜让他在玉户里面捣着,快乐地说:“做情人差不多,要想娶我可不行。”

“为什么?”

志能边运动边问。

“你还嫩了,没见过女人。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男人?”

“我不管你睡过多少男人,反正你是我的女人。”

欣宜在小伙子坚韧的冲击下,轰然达到顶峰,让小情人在自己的洞穴里融化成水。

有人敲门,存梅在外面说:“掉进洞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欣宜说:“你帮忙把他拉出来吧。”

“我可不管你。我们在下面等你们。”

今天晚饭安排在存梅家。存梅留下来和公公婆婆一起做饭,欣宜便带志能和存山回到办公室,那里的教学也接近了尾声。

晚饭后,存梅把志能和存山安排到彭正国家去睡,这是她和存山下午就商量好的。正国媳妇是村里最**的女人,存山说他不要最漂亮的、就要最**的女人。志能却不干,他坚持要睡在存梅家。存梅知道他第一次睡了欣宜,晚上还想睡她,便同意了。李文波晚上也睡在存梅家,自然是陪她了。

志能亢奋得几乎一夜没睡,和欣宜做了5次,让欣宜来了5次高潮。第5次做过后,她感觉没睡一会,就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了。她知道存梅家来人了,不知道谁这么早来干什么。她穿上衣服下楼,见正国父母正大声地说着什么,存梅的公婆在一边劝说。见她下楼,正国爸爸说:“贾经理,我家里出了一件大事,请你去看一下。”

存梅也下楼了,问道:“出了什么事?”

“去了你就知道。”

正国爸爸说着就径自往外走,也不管她们有没有跟上。

欣宜和存梅对望一眼,知道坏事了,一定是存山和正国媳妇**时被发现了。他们赶紧跟着正国爸妈到他们家去。正国爸一直把她们带到二楼卧室,说:“你们自己看吧。”

欣宜推门进去,只见存山和正国媳妇张银花赤条条地被绑着躺在床上。她们赶紧给松绑,存梅给存山松绑后,偷偷抓住他的小弟弟使劲捏一下,说:“叫你坏啊。”

存山哎哟叫了一声,赶紧住口。

欣宜让他们穿衣服,和存梅下楼,正国爸说:“贾经理,你们到彭家村来发展经济是好事,可你瞧瞧把什么风气给带来了?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吧。”

欣宜说:“正国爸,现在农村留守妇女这么多,经常发生这种事,而且也不只是彭家村,哪个村都有过,所以不能说是我们给带来的风气。不过既然发生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吧。我觉得首先这件事不能张扬出去,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

“首先,我代表存山向你你道歉。他是我们请来的,我们也有责任。再一个,他让你家媳妇受了伤害,名誉也受到损失,应该赔偿。”

“赔偿?怎么赔偿?”

“怎么赔偿再商量。还有,我们在坐的人都做一个承诺,就是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绝对不再对任何人说,也不要对正国说。你们看呢?”

正国爸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是帮我遮掩,我没意见。但是银花也要保证从此再没有这种事,如果再发现了,我家正国就要休了她。”

“当然。就这样定了吧。”

欣宜对楼上叫道,“你们两个下来吧。”

两个男女红着脸,一步一挪地下楼了。正国爸上去给了存山几个耳光,又给银花几个耳光,欣宜把他拦住了说:“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要把人给打坏了。毕竟还是自己的媳妇。”

“哼。”

正国爸气愤地说,“打坏了挖个坑给埋了,老子去蹲大牢,也比在家里丢脸强。”

存梅拉着存山出去了,正国爸对欣宜说:“你们要是再搞这种事出来,村里人就把你们赶走,不准在彭家村呆。”

欣宜逃出正国家,对存梅说:“好险。这件事处理不好,真要被村里人赶走了。”

“是啊。”

存梅说,“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我觉得正国爸妈还是不错的,出了这么大的家丑,也没怎么为难媳妇。”

“你都说赔偿损失了,他还能怎么样?再说现在这种事越来越多,都能理解。什么时候没有人做留守妇女就好了。”

他们经过存梅自己家和孝本家门口往办公室去,只见小勇从孝本家跑出来,一头撞到存梅身上。存梅抓住他,问:“小勇,你往哪里跑?”

小勇问:“小静在家吗?我找她玩。”

“在家。你去吧。”

小勇跑到存梅家去了。这时孝本媳妇走出来准备关门,微笑着对欣宜说:“贾经理,你挺喜欢小孩啊。”

欣宜心里格登一下,怕是小勇告诉她和自己**的事了。如果小勇告诉了孝本媳妇,那么他和孝本媳妇就应该也做了,这孩子怕是没救了。

她也笑着对孝本媳妇说:“你也喜欢小孩呀。刚才小勇到你家干什么了?”

“你说呢?”

孝本媳妇说着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