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0985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09-21
0楼  发表于: 2022-11-24 12:30

[都市]情燃今生(全)-1-3

  

内容简介:

在二十五岁这年,我交上了桃花运。从此,在我的生活里很很多美丽的、清纯的、成熟的美眉交替出现……在温柔的包围之中,我如何消受美人恩呢?
本故事里会有很多美眉会出现:有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姐;有清纯可爱、极具活力的邻家小妹;有活泼可爱、不要回报的小萝莉;有丰满雍容、魅力四射的同事美眉;有癔病缠身、避妖投亲的远房表姐;有家庭不和、刚刚离婚的女同事;有等待白马、年纪已大的老姑娘……


一、初识

我出生在农村,家境不好,等到长大后,好容易考了个破学校。还好,那时候,国家还分配工作,我好容易谋了一份教师的工作。上班后,工资极低,这时,家境更加不好了。我不敢去想成家的事,似乎太遥远了。
那时,在我上班的一所农村中学里倒是有几个没有成家的女同事,可她们的眼睛在天上,从来不去看我一眼。当看到我廉价的衣服时,更是嗤之以鼻,我也自惭形秽,“敝帚自珍”躲得远远的。白天,我倒是和别的同事们调笑聊天,时间过得蛮快的。可晚上,我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荷尔蒙作用在这个年轻的躯体上,真是煎熬!那时,我最大的愿望是摸摸女孩子的柔软的胸部那该有多好啊,别的不敢奢求!可家境的贫寒只能让我在春梦里度春宵。日子就在无奈中熬过。
转眼间,三四年过去了,我的咳嗽在频繁的自慰中剧增,身体日渐虚弱,可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是解决性苦闷,性压力的唯一办法。每每在课堂上看到清秀的小萝莉们,我的心痒痒的。监考时,在教室里巡回检查时,我居高临下,会看到小女孩们小小的,白白的两个小球,我的心潮澎湃,简直不能自己。尤其是小球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晕更是让我不能呼吸。有一次在监考时,我发现一个小女生的衣领很大很松,我就过去低头假装看她的卷子,但是眼睛在她的胸口处看着呢!老天,我要发疯了,我看到了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像两颗绿豆大小,我快忍不住了,真想一下子揪下她的衣服,一口把两个小乳头吃进嘴里!但学数学的极限知识的经验告诉我:女学生和男老师的关系就像极限,无限接近但不可以接触。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流浪汉面对着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却不可以吃!老天,为什么要煎熬我呢?日子在压抑中度过。
也许,老天看到了苦闷的我有些可怜,就把一个机会给了我。那是一个风雨如晦的黄昏,一个在另一所学校的男同事来找我,说给我说一个对象,而且是国家正式教员,只不过年龄比我大一些。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这么穷,能娶上一个国家在编教师吗,有点天方夜谭了。因为多少年来,那些眼在天上的女同事已经把我的信心彻底摧垮了。也许奇迹就在你想不到之时,我答应了去看看。
第二天,我去了目的地。不是鄙人自吹,我的身体比较健美,容貌比较清秀,可就是腰包有点瘪。见了女方的父亲,他的笑容立刻堆在了脸上,他说你们坐着,我去叫姑娘去。等了一会,那个老姑娘来了,我看了后,大失所望,个子低,头发少,牙不白,脸挺黑。那个老姑娘眼睛有些近视,站在我的面前看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却笑了,看得出,她的心里很愿意。接着谈了一些“经济问题”——彩礼钱等等。我敷衍着,我想马上结束,离开这里,因为我可没有恋姐情结。那个老姑娘的母亲在钱数上争执着,可老姑娘与她妈的态度截然相反,一切好办,钱少也可以……看得出,这个老姑娘动了心。我操,你忒自作多情了吧,我心里想着,在回去的路上我有点不屑一顾。男同事(媒公大人)急切地问我:行不行?我犹豫着。“嗨,老弟,你可想清楚了,她可是国家在编教员哦,你可想清楚了,她赚的钱可不比你少啊!”
男同事提醒到。
“好,我想一想……”
我觉得遇到了头痛事,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一星期的日日夜夜都在矛盾和徘徊中度过。我的寡言引起了从外地回来的哥哥的注意。他探问我:你的婚姻怎么样?我把相亲经过如言相告。哥立马说道:“很好,你应该娶吧,既然她愿意,她又是一个老师!你想想,咱家有什么资本呢,听我的,真的,这个很适合你。”
在现实面前,我屈服了,我知道,我无法选择命运,只等着命运的安排。
一星期后,我和男同事出现在未来的岳父家里,去看看她们的态度如何。我的出现,让他们有点喜出望外——我事后才得知,她已看了很多对象,都没有成,正在着急中。他们以为我还不去了,太有点意外了,因为时间稍微有点长。
于是,择了订婚的日期,选在一个星期日。那天,我们打了一个车,去了“岳父”那里。一进门,我看到很多人,男的女的。这时,岳母忙着一一介绍,突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略显丰满的少妇。啊,她是我的未婚妻的姐姐,不像啊,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无论从身材上,相貌上,风韵上……天地悬殊啊!可以说,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不像妹妹,倒过来还差不多啊。为什么,时光不会倒流,让我遇上大姨子呢?
男同事一声把我叫醒,我失态了,脸有些红了。
“走吧,出发吧。”
载了一车的人,开始向我家的方向进发。
那是一个“大发”车,有些破旧,人又多,我只好站在车门口。门始终开着一道缝,春寒料峭的空气不时冲进来,肆虐着瑟瑟发抖的人们。妈的,雇着车子也这么不长脸,太丢人了。
这时,我发现坐在前排的“大姨子”的脸苍白苍白的,捂着嘴,啊,她晕车了。于是我说:“你到门口吧,这里有个缝,空气比较清新一点。”
大姨子看了一下,连忙挪过来,站在了门口,干冷的空气吹到她脸上,她觉得好了许多。她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赶快坐到前面吧。”
我撒了谎:“我也晕车。”
说实话,我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门口地方小,我和大姨子面对面站着,我虽然尽量不挨着她,但我可以感到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随着车的颠簸撞着我。我何时享受过这种杀人的温柔,顿时心跳加速,小弟变硬。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不敢看她。忽然,一个急刹车,大姨子倒在了我的身上,她一时慌乱,抱住了我,老天呀,我要爆了。那丰满的胸部紧紧地挤着我的胸口,我慌乱了,这种状态保持了一分钟。车停下来,大姨子赶快站起来,胡乱掠起的刘海也掩饰不了脸上的绯红。我不知所措,不敢看大家,怕大家看出我的轻薄想法。那一刻,我希望时间停止……




二、尴尬

破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走着,我和大姨子保持着距离,怕刚才的尴尬再次降临,虽然我怕大姨子对我的初次印象不好,但心里又有些期望——让刚才那一幕重现吧。
终于到了我的家里,我还得说那个词:敝帚自珍。确实是寒舍啊,土窑洞,格子窗,进到家里,像是进到一个洞里,潮湿——做饭的水蒸气把窑顶打得发霉了;黑暗——纸糊的窗,采光太差。老妈又不是干净利索的人,当然头天夜里,我整理了半宿,要不更是进不来人。说实话,这些年的失落,使我死气沉沉,自己也没有找人去整理一下家。
我都敝家自珍了,同行的准岳父家人更是惨不忍睹。岳母当下变脸,她马上走了出去,后悔了,并通知大家都赶快走吧,这时我的大连襟(大姨子的丈夫)对岳母说:我们找的是人还是家呢?小伙子不错,难道他一辈子住在这里吗?另外,她(我老婆)也不小了,不要挑了……这番话起了作用,岳母想想也是,留了下来。当然,这一折子是事后我听我老婆说的。虽然我应该感谢大连襟,但以后的日子我怎么也没有感谢之情,因为每次看到我的那位“秃头大姐”时,内心总是隐隐在痛,我怎么娶不上漂亮的媳妇,哪怕是年轻一点啊!可是,人在选择面包和爱情时,总是屈从于面包啊。也许是我太现实了吧。唉……
既来之,则安之,又吃之。一桌比较丰盛的饭菜一扫而光,操,还装高贵呢,这么能吃。饭后,岳父一家人看着我,渐渐地和颜悦色了,因为他们发现我这个人是很讨人喜欢的。
休息了一会,大家要回去了,我当然负责送了。破车又颠簸在山路上,我差点睡着。车停在岳父的门口,下去了大部分的人,我看到大姨子两口还在车上,哦,还得送他们。没想到的是我的未婚妻——秃头大姐还坐在车上,什么意思,还想和我共处吗?妈的,挺主动的,这家伙。
又走了十几里,到了大姨子家,一进屋,我更觉得敝家自珍了,看看人家的屋子,真正是宽敞明亮,干净舒适,与我家相比,简直是富丽堂皇了。这时,大姨子还没顾得上招呼我,一个孩子的啼哭声响起,我看到一个只有几个月的孩子蹬着双腿大叫着。“这是我的小女儿。”
大连襟解释道。哦,想必是孩子饿了吧。正想着,突然看到大姨子把孩子抱起来,撩起衣服,掏出一个硕大的乳房,塞进孩子的嘴里,我心跳得快了,又偷偷地看去,只见那乳房看上去非常挺拔,大而不垂,又浑圆呈球状,啊,这是传说中的球奶,我原来在花花公子期刊上看到外国的女人是这种形状的,听说中国的女人的乳房呈球状是少之又少的,今天居然让我碰到了,好运气啊,我心里嘀咕着。
正想着,一股液体喷到我的脸上,溅到我的嘴里,我吓了一跳,正要去看,一股白色的液体又喷到我的嘴边,温温的,甜甜的,略带腥味,啊,我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大姨子的奶喷了过来,只见两只乳房都露了出来,一只空闲的乳房如喷泉般的喷射着,原来是憋了多半天,里面的压力太大了。大姨子看到了这一幕,脸马上通红了,连忙把那个奶用手帕捂住,一会把手帕浸湿了。我的脸马上红了,这成了什么事了,刚刚成了我的大姨子的奶竟然被我吃了!啊,我的心狂跳个不停,老天,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让我受不了。我不知道大连襟和未婚妻的表情如何,因为我不敢看,我彻底懵了,彻底懵了。我是如何走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我是坐到了外面的车子上了。
我的脸红得无法形容。就这样走了。
一路上,我心潮澎湃,原先的日子,我对女性的身体可望而不可即,可现在,却被大姨子的奶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怎能控制得了我的情绪啊。我偷偷地去看未婚妻,她也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后来,我和她谈起时,她说,她觉得她的大姐太丢脸了,竟然做出这种尴尬的事,她也有些挂不住。其实,她哪里知道,我的心里非常感谢大姨子,是她滋润了我这颗干燥的心,当然,大姨子也是无心所为。不过,这件事,确实太另类了,真让人说不出口。
另外,大姨子有了个新称呼,我叫大姐。大姐啊,我无法形容的大姐……




三、思念

当晚,我回到家里。
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我在反复思忖着白天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太离奇了,怎么这么凑巧呢?大姨子的奶喷到我的嘴里,而且就在刚刚认识她的当天!如果有人问你:你吃过大姨子的奶吗?你肯定要骂:神经病!可我却肯定地回答:吃过,不是我故意的。真是太巧了。
倘若别人要质疑,我会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首先,在农村,女人奶孩子是不讲究的,常常在大街上会看到怀抱着小孩的妇女在孩子闹时,会毫不犹豫地撩起衣服,把乳房塞进孩子的嘴里,还旁若无人地和别人聊天。因此,谁的乳房长得好看不好看是街上闲人的热门话题。二来,大姨子的孩子当时一定是饿了,更重要的是她半天没有吃妈妈的奶了。再者,根据压力学的原理,液体越积越多时,会产生很大的压力,喷射到我的脸上是自然的了。至于它为什么会喷到我的脸上呢?我也不知道那奶为什么会选中我的脸,或许看到我干涸了很久吧,想滋润一下了。
没想到,这一下子的奶喷成了日后不伦之恋的导火索,彻底把妹夫与大姨子的关系打破了。我开始对大姨子动了念头,动了以前认为是禽兽的念头。我总觉得时光真的错位了,没有把我和大姨子同时放到一起。
夜里,我摸着下身,想着白天和大姨子的一幕幕,那柔软的碰撞,那温热甜腥的奶水,无一不使我high呀。没想多久,就浊浪冲天了,我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high后的惬意。
在换洗内裤时,我突然打了个寒噤,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刚刚认识的大姨子竟然成了我意淫的对象,我还算人吗?一开始,竟然把大姨子看得还比未婚妻重要,到以后,会产生什么后果呢,这实在是有点病态呀。一定要摆对大姨子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奉劝着自己。
可一躺在床上,一想起和大姨子共处的一幕幕,我的决心又被粉碎了。实在是太温馨了,太刺激了,大姐啊,我以后如何与你相处啊?
新的一天来了,我觉得我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沉闷的老处男了,至少我的心里有一个牵挂的人了。同事们看到了我的开朗,便开玩笑:不一样啊,一有老婆也能言善辩了,真顶事!一个同事悄悄地问我:昨晚当“处长(开处)”
了吗?我大声说:当了。引得一阵狂笑。其实,我的心里对秃头大姐(未婚妻)怎么一点想法也没有呢?可以想象,她脱光衣服,我会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呢?要知道,我对她没有半点想法,要有也是看到面包的份子上,也是看到银子的份子上。
朋友,如果你没有看上一个人,而出于别的原因与她(他)在一起,那就不要勉强。你可知道,相爱的愉悦与强扭的瓜的区别是何止千里啊!现在我的感觉像是吃了一个苍蝇,家境的贫寒与自己的无能已使我麻木了。可别人却羡慕我,说这小子厉害的很,家那么穷,还能娶上一个正式教员,简直有点天方夜谭啊。可是,你们是没有看到我的秃头大姐啊。秃头大姐啊,你难道是我的梦魇吗?
我就想,一样的父母,一样的姐妹,差别就那么大呢?一个万种风韵,一个干干巴巴。还忘说了我的小姨子,虽然没有她的大姐好看,但也比她二姐(我的未婚妻)强了很多。正是:一母三女,一个似猪。可是我又反过来去想:如果我的未婚妻有她大姐那么好看,她会与我订婚吗?小子,你就知足吧,互补得了。
可是,我却忍不住又去想大姨子,这是个罪恶的念头,这可告诫自己多次了,就是遏制不住这个肮脏的念头。人难道就是恶魔与天使的结合体吗?老婆既然那样子就接受吧,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可是,我能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些精彩的事情呢,能不能与大姨子相处呢?
没想到,这念头后来不只是想法了……
而且后来的事情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毫无半点心机的所为,我想,这也许是一段缘分吧,或许也是一个孽障吧。
望天,天高云淡,却望不到大姐的笑靥;沉思,思绪万千,却想不到大姐的心思……




四、帮助大姐干活(一)

大姨子,我以后就称其为大姐了,因为我一见她的面就叫她大姐。
首先,说说大姐的家庭情况,大姐夫(大连襟)是一个在铁路上上班的合同工,他因为很忙,常常与大姐聚少离多。而大姐自己要操持家务,抚养孩子,属于那种苦了自己的 “寡妇”可以想象,正值而立之年的,孤寂寥寞的大姐是怎样度过每一个漫长的夜晚呢?这颇有点“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 觅封侯”的意味了。也许她后悔了,当初为了找一个有工作的夫婿,而换来的是当今的夜夜寂寞!我每当想起这个,都咬牙切齿:妈的,这就是资源浪费,而我也是资源浪费啊!我又想到:是不是每一个搞婚外情的人都是太寂寞了?
言归正传,在周末,我忽然接到通知,未婚妻要我帮助大姐干点农活,我听到后,当然爽快地答应了,啊,我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大姨子了,因为你总不能没有正式的理由去看大姨子啊。再插点题外话,我的这位大姨子是那种特别勤快的人,她自己种了三亩地,亲戚都劝她别种了,可她总说这几亩地是良田啊,弃之可惜。这不,秋季到了,她种的玉米熟了,自己收不回家,要找帮手。年年得求人,但农忙季节,哪有那么多的闲人,因此大姐年年都很愁的,现在,有了我,总比求别人强得多了。她让她妹问我可否,我当然乐意了,我平时连看大姐找机会都没有呢,现在,她求上门来了,我还很感谢她呢,当然,这是我表现的好机会。我呢,出生在农村,身强力壮,农活样样精通,是位“行家里手”啊。
周末,我早早地赶去了大姐家,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去的,还有我的未婚妻啊。大姐早已为我们备上了可口的饭菜,我狼吞虎咽后就忙着出发,大姐忙说:哎呀,小木,不要忙啊,歇歇再走啊。我心中一顿:小木,这个称呼很亲切的哦,“木”是我的姓,在加上个“小”字,分外亲切啊。我忙说:“大姐,走吧,农活不等人,如果一下雨,还不耽误呢?”
大姐眼睛一眨,可以看出她很感动,她的声音立刻十分温柔了:我去拿点水。
我开着大姐家的三轮车出发了,地还挺远的,一路上,姐妹俩谈笑风生,通过听到的只言片语,才知道大姐和妹妹说我其实很好的,得到大姐的赞许,我美滋滋的,身上倍增了力量。
到了地里,我跨进地里,开始“左冲右突”“东荡西杀”不一会,玉米棒在地上堆了很大的几堆。大姐递过水,连忙说:小木,慢点,看累着,时间多得是。我抹了一下嘴边的水说:没事。这时大姐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帮我擦汗。朝思暮想的大姐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擦汗!她淡淡的香味使我不能自己,她温柔的动作使我停止呼吸。我有点怀疑:这是否在梦里?如果我头上的汗水 能让大姐擦上五分钟,我想我会无法把持自己。我忙说:大姐我自己擦吧,不用大姐啊。说着,我就忙拿那条毛巾,没想到把大姐的胸重重地撞了一下,我还能感受她那硬硬的奶头,啊,我太毛手毛脚了。大姐捂着胸,我不知所措,忙说:对不起,大姐,我……我……大姐说:没事,这孩子啊,手脚这么重。啊,大姐把我当成了孩子了?她可是比我大五岁啊?我又说:大姐,你很痛吗,我给你揉揉啊!说出口,我捂住了嘴,我傻啊,大姨子的胸是我能揉的吗?大姐笑了,看着我,我不敢抬头,她说:“没事!不疼了。”
我连忙跑进了地里,又开始了工作。我真傻啊,大姐会怎样看我,我又怨自己太毛手毛脚了,竟然把大姐的胸撞上了,她不会说我故意的吧?不过,她说我是孩子,也许,她真的没有在意,还把我当作孩子呢!我摸着胳膊,回忆着刚才撞大姐胸口的那一丝温柔……
掰玉米南傍国不知掰了多久,大姐忽然叫道:小木,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装玉米吧。我看看日头,确实不早了,秋天的日头还很毒,我一直干活,没有想到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打湿了。大姐心疼地看着我:你看,成什么了,让你歇息你不理,如果把你累坏,我怎么向妹妹交代?我的准老婆蹲在树下笑了:没事,大姐,她干点活是应该的。我的那位准老婆身子很弱,她一直读书,家里的活几乎不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树下了。“小姐的身体丫鬟的命”我心里暗骂道。
开始装玉米了,因为我已汗出如浆了,大姐就不让我拾玉米棒,让我把袋子的口撑着,她去拾。她一蹲下拾玉米, 乳房的两圆轮廓就显露出来,由于干活,她穿的很少,又找了一件很宽松的衣服,这样两个乳房就一览无余地通过领口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长长的乳头,那也许是由于哺乳被孩子含大的缘故吧!我可是第一次在近距离看成熟女人的奶头啊,我的心跳加速,不能自己。两个乳房的样子那样迷人,今天我可细细地欣赏了那天匆匆一瞥的乳房啊,这真是艺术品啊,那么圆,那么紧致,简直要呼之欲出了。我的小弟已经硬邦邦的了,多亏有袋子在堵着我,要不,可要丢丑了。
我还要注意大姐的眼睛,我可不能暴露自己啊。大姐的眼睛一看我,我就假装看玉米。大姐一起来,我突然发现她有点异样,怎么了?原来,我看到她的胸前湿了两大片。什么缘故?我一下子想到了:肯定是她长时间没有哺乳,奶水自己溢出了,把衣服也打湿了!啊,超撩人啊,我快受不了了。我发现我的呼吸有点粗了,大姐听到后问我:小木啊,累坏了吧?我含糊着答道:有点。
拾玉米仍然进行中。在大姐俯身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看她的两个乳房;在她那起来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看她的打湿的胸衣,我的眼睛快要忙不过来了,老天,快借我一双眼睛吧。我突然又看到了她的乳头处有一滴白白的奶正在慢慢地出来,缓缓地往下流,啊,我的心里大叫:不要浪费啊,这里有一位大孩子很渴啊。说着,我开始找水喝了。
我敢说:我活了二十几年,数今天最刺激,但人生最大痛苦就是美人如花在眼前,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就在这种折磨中度过一个燥热的上午。
开始往车上装玉米了,大姐和我一起抬。挨得那么近,我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那是大姐身上的幽香和汗水和奶水混在一起的气味,太刺激了,我不由得打了连个喷嚏。还在刺激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我快要神魂颠倒时,我的准老婆一声响亮的呵欠把我惊醒。妈的,这个乌鸦,干什么,吃了鸦片吗,呵欠也打这么高?一声惊醒梦中人,我可不能脱轨。
玉米装起来,我驾驶着三轮车,向大姐家走去。一路上,我的心如猫抓。




五、帮助大姐干活(二)

到了大姐的家里,大姐又要和我抬玉米,我说:行了,大姐,我自己慢慢拿吧,你累了,二来孩子也饿了,你快去吧。大姐感谢地看着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要注意歇息啊。
正值中午时分,火辣辣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干得有点口干舌燥了,但一想到大姐温柔的笑容,我又干下去了。后来,实在是渴得厉害了,我就走进屋子,找水喝。屋子里响起吞咽的声音,非常急,原来是那个小女孩在吃奶,喷射的奶咽得她咳嗽起来。只见两只挺拔的圆球不断地喷射着奶,大姐有点尴尬,忙用手捂住它们,但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手指缝流下来,我倒希望大姐快点放开它,好再喷我一下。我差点忘了:“大姐,我渴了,找点水喝?”
大姐忙说:“哎呀,我忘了晾水啦,水都在暖壶里,可热了,你等等……”
说着走下地,忙给我倒水。我连忙说:“大姐,你招呼孩子吧,快去喂她吧。”
大姐说:“我怕你找不到呢。”
她把倒出的水的那个铁瓢往瓮里放,瓮里装着很多凉水,这里的农户家家都用瓮子来蓄水。我发现大姐的两个乳房还裸露在外面,奶水已经不喷了,只是缓缓地往下滴乳滴,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我本来口干舌燥,现在我梦里常常出现的乳房近在咫尺,我怎么受的了呢。我真想抱住大姐,然后咕嘟咕嘟地把奶水喝个够。大姐要放铁瓢了,我看到一滴乳滴正在坠下,我急忙抢过瓢,怕奶滴入瓮里。忙中碰了一下大姐的乳房,那滴奶刚好掉到了我的胳膊上,我感受到了大姐那个圆球的温暖、细滑、结实,这可是杀人的温柔啊。大姐问我:干什么,这么急?一边盯着我。我对着大姐的目光也不敢撒谎,只好指着大姐的圆球说:大姐,你的奶快要掉到瓮里呀!大姐低头一看,连忙把衣服放下来,脸上现出了绯红。
大姐又盯着我:“你这小鬼头是不是一直在看呢?”
我语无伦次:“我不是,只是碰巧看到了,你……”
呵呵,大姐现出爽朗的笑声,忙上床招呼孩子去了。这时的小孩止住了咳嗽声,又叫起来。大姐连忙又把乳房塞到她的嘴里。我看了一眼,出去继续干活。
我是不是得了恋乳癖呢?不是吧,大姐确实太诱人了,也太热情善良了,忙着给我倒水,竟然忘了自己的乳房还在外面呢!也许,她也毫不在意的,因为她对我没有芥蒂吧,她把我当成了家人,有什么顾忌的呢?我可是一颗干涸了许久的草,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现在,大姐在超级诱惑着我,我怎么能受的了呢!我想要立即有孙悟空的能力,变成那个小孩,吸吸那大姐的玉乳,一解我的心头之渴。
我又干了很久才想起我的水没有喝呢,还在瓮子里晾着呢。现在活也基本上干完了,我收拾了一下农具,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家里走去。为了博得美人一笑,竟累成这样!
我走进家里,看到大姐正在做饭,喷香的饭菜和大姐的笑靥把屋子点缀得格外温馨,我真想成为这个家的主人。大姐问我:你累了吧,快去洗一洗身上的汗水。我突然想起我的那位准老婆在哪里呢,我问大姐,大姐说:唉,太阳晒得好像中暑了,身体太弱了,现在正在西屋里休息。我忙走过去,礼节性的。
“你怎么了?要紧吗?”
我摸着她的头。
准老婆居然感动得眼泪汪汪,她忙说:“没事,我吃药了。”
我低头看她时,她竟然猛地亲了我一口:“你真好。”
我感受到了她嘴上的淡淡的胡子。原来她的嘴上还有一圈茸毛,这个类人猿,我心里骂道。
“男女授受不亲!”
我喃喃地说。
“这个小坏蛋!”
她笑了,我走出去,说是要帮打姐做饭。其实,我是为了逃离她,去看看大姐。
大姐微笑着把温水倒好,让我去洗。
我脱下汗津津的背心,走到了盆边。
“哇,小木,你的身材这么健美,这么多的肌肉!”
大姐赞叹道。
我的心中一动,大姐不会是看上了我吧。
温温的水像是母亲的手。我享受着温滑的感觉,一丝惬意从心底升起:真是劳动创造美好啊!这在梦里出现的场景,今天竟然出现了,我在大姐的家里对着她擦洗身子,这是多温馨的感觉啊。
突然,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在擦洗我的背部,我心中一震,这不是做梦吧,大姐帮我洗脊背!我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你这只猪,动一动呀!”
大姐嗔道。
我才反应过来,大姐,就怨你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温柔呢?
可惜我的背部太小了,要大的话,我希望它最大,一个下午也让大姐给我擦。
“我布置饭桌去了,你快点,准备吃饭吧!”
大姐把我惊醒。
一桌诱人的饭菜伴随着秀色可餐的大姐的笑语,我快要陶醉了,一杯白酒下肚,我觉得人生真是还有这么多的快乐呢!大姐频频地给我夹菜,劝我喝酒,我其实很饱了,大姐,我看到你已经饱了,何必吃饭呢?大姐的万种风情在我的几杯酒下肚后无限扩大,我好几次忍住了要夸大姐的话。大姐感谢了我好几次,说我虽然是学校出身,但体力惊人,还劝我以后不要这样蛮干,小心累着。我的准妻子却像木偶一般,只是傻笑。操,你再不善言辞,那就完了。
吃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说:“大姐,我的姐夫真有福气,娶了你这么能干又善解人意的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句话说得大姐呆了,过了一会,她才说:“哪有呢,我没有那么好!”
看到大姐的表情,我马上想到了,大姐也是有苦难言啊,自己持家的孤独和劳累何止是只言片语可以说的出来吗?我一下子读懂了大姐的表情。
我的准妻子这时倒很聪明,推了我一把:“你喝得多了吧,休息去吧!”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言多必失,不能再说下去了,要不,我要当众出丑啊!
我应该浅饮辄止,不能让自己失态,暴露了自己的心迹,于是就推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
我一粘枕头,带着对大姐美好的憧憬,睡熟了……




六、帮助大姐干活(三)

一觉醒来时,觉得眼前有个人在看我,我清醒后一看是大姐,大姐微笑着说:“看你累得很厉害,睡得这么沉。”
我一看表,哦,我睡了两个钟头,该走了,农忙要紧。于是,我赶快发动车,我的准老婆不去了,她的病还没有好呢。
路上,看西边有点黑,乌云如急速行进的魔鬼,会不会下雨呢?大姐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明知下雨也乐意去。大姐突然问我:你为什么梦中叫我呢?
啊,这还了得?我忙问:“我说什么了?”
“你说,大姐不要走,大姐不要走……”
大姐很是好笑。
哎呀,不妙啊,不知道我是否还说了别的话。
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心里想的事情容易以梦话的形式来表达,这可如何是好。
管她呢,坦然些。
车开到了地里,我忙跳下来开始掰玉米棒。
虽然秋天了,可暑气仍未消,地里更是燥热无比。周围的庄稼和草木已呈现出枯黄的颜色,秋天的萧杀到处都是。其实,我很憎恨秋天,可就是这秋天才让我有了和大姨子独处的机会啊。
我开始卖力地干起来,不一会,地上又有了一堆堆黄黄的玉米棒。我干得兴起,什么也听不到。其实,这时,天上已布满了乌云,雷声已开始响起。大姐走过来拍着我说:“小木,你看天色,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抬头看天,只见那乌云越来越低,雷声已像节日的锣鼓一样密集,看样子要下一场大雨了。
我突然想起:地上还有很多玉米,如果一着雨水,还不沾上了泥?于是,我对大姐说:“快点,大姐,我们拾玉米吧,一会下雨就不好弄了!”
大姐马上拿过来袋子,和我一起拾起来。急促的雷声像个催命鬼逼得我和大姐忙得团团装。我忙着拾,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大姐站在我身边,也是一样。转眼间,豆大的雨点哗哗而下。看看,还有三堆没有拾,我赶快加快了速度,同时我让大姐快到车底下避雨去,可大姐不听,还和我一起拾。一会的时间,我们俩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大姐的两个大乳房骄傲地挺了出来,这比裸露出来更有一种风韵,我把精力分给了眼睛一部分,大姐忙得没有注意到我。我趁放玉米棒的时候碰了几下大姐的胸部,大姐哪里顾得上这个。肆虐的风雨,几近透明的大姐,温软的胸部,多刺激的场景啊。一会把玉米拾完了,我和大姐连忙跑到了三轮车的底下避雨,能避的地方很小,我和大姐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的脸红红的,这多像恋人啊!因为地方小,大姐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感觉到软绵绵的。
大姐很自然,望着天对我说:“这鬼天气,叫人不得安生。”
我和大姐的身上都湿透了,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流,赶快找件衣服啊,不然,要感冒的。说话间,大姐咳嗽了起来。我很着急。
我突然想到:在三轮车的侧厢里锁着一块很大的台布。于是我站起来,赶快把那块台布取了出来。
我对大姐说:“大姐,看你咳嗽的,赶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披上这块台布吧,我拧拧你衣服的水。”
大姐犹豫了一下,就脱下了衬衣和背心,完全赤裸在我的面前。虽然我看过好多次大姐的乳房,但她赤裸着上身我可是第一次见。看那优美的曲线,凹凸有致,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没有凸起的小腹,大姐真健美啊。我看过许多人体模特的照片,但与大姐相比,都相形见绌了,因为那些模特的皮肤没有大姐的紧致,她们的身体没有大姐的结实。我好兴奋啊,因为我看到了一幅天底下最美的画卷,这真是视觉的盛宴啊。我看得呆了,心中有一种欲望,想冲上去把大姐的裤子都扯下来,与她大战一下午,我想把我的第一次送给大姐(有点可笑,男人的第一次谁稀罕呢?
我在胡思乱想间,大姐已披上了那块台布,她把自己裹得像阿拉伯人,她停止了颤抖,止住了咳嗽。大姐感激地看着我:“小木,你真细心,你的姐夫很粗心啊。”
我受宠若惊,把大姐的衣服攥在手上,开始拧里面的水,两件衣服的水也够半个洗脸盆,怨不得大姐受不了。
大姐开口了:“小木,你拧拧自己的衣服吧,快点,小心感冒了。”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来,看那雨,下得还很紧。我蹲下来,把自己的背心使劲地拧着。
这时,一阵疾风刮来,我打了个寒噤,不由得咳嗽起来,我连忙穿上那件湿背心。我感到脊背钻心的凉,我忍不住,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姐心疼地看着我,让我把那件湿背心脱下来,和她一起披上那块台布。我虽说心里想这样做,可怎么能好意思呢?
还没有说什么,咳嗽更是加剧了,大姐连声催促我快脱下啦。我没有说话,现在完全被咳嗽占据了。不一会,我的声音变哑了,眼泪也出来了。我感到口干舌燥,身子发烧。我哑着嗓子说:“水……水……”
大姐向四周看去,没有发现那个水瓶,原来刚才的一阵忙乱,那个水瓶早就不知塞到哪里去了。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知道我有咽炎的慢性病(职业病)一旦咳嗽起来,除了热水能止住,别的不行,否则会咳得全身无力的。
突然,大姐把我的湿背心揪了下来,紧紧地把我抱住,外面严严地裹着台布。我感受到了大姐身上的温暖,特别是两个乳房的温热,柔软。要知道,大姐上身也是没有穿衣服。我犹如电击,连忙移开,大姐紧紧地抱住我:“小木,不要动,你看你冷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声音哽咽了,大姐对我这么好,我……
我的咳嗽还是不止,咳得连大姐也跟着颤起来。大姐抚着我的喉部,都无济于事,我的嗓子干的咽着唾沫,眼泪又出来了。大姐急得连声道:“怎么办呀,怎么办?”
我颤声说:“水,水,渴死我了,可惜没有水啊!”
我闭着眼睛,流着眼泪。忽然,我感觉到嘴里塞进一个柔中带硬的东西,我忙睁开眼睛,啊,是大姐的乳头,我连忙吐出来,说:“大姐,干什么,我……”
大姐脸上有一种圣洁的光,她缓缓地说:“小木,听话,吃大姐的奶吧,你看你,咳成什么样子啦,听话。这周围又没有水!”
我头昏脑胀:“大姐,我不敢,我成什么人了……”
大姐忽然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是为了给你治病!”
说着,又把乳头往我的嘴里塞。我看着大姐,不敢乱动了,开始吮吸着圣洁的玉乳。大姐也憋了半天了,那奶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喷射着,我咽得又急又快,那声音,无法形容,怨不得她的小孩子呛住了,我也差点呛住了。大姐忙着又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了,又开始喷射。因为,女人的乳房一旦一个喷出奶来,另一个也随着喷起来。我咽着这甘甜的乳汁,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次的眼泪是感激的眼泪。我觉得世界上任何饮料都没有这乳汁甘甜怡人。我要醉了,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确实有效,我的咳嗽神奇地消失了。大姐的两个乳房的奶也快让我吃完了,我还在吸着,手不知不觉地放在了大姐的乳房上,紧紧地握住。大姐突然打了我一下:“手拿下去。”
我才知道我失态了。我连忙吐出乳头,连声说谢谢。大姐又说:“小木,你看,奶还往外流,多可惜,你吃完吧。”
我难为情地又含住了大姐的乳头,直到把两个乳房的奶水吃了个精光。我哭着抱住大姐:“大姐,我永远对你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以后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大姐笑了:“我可不用你对我好,你对我妹妹好就行了。”
“另外,今天这件事,你可永远不能和别人提起,包括你的老婆,知道了吗?”
大姐看着我。
我连声答应。可是,今天,我把这件事诉诸笔端时,却违背了大姐的嘱咐。我觉得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对陌生人,让他们知道大姐是怎样的对我好。大姐对我的情意比山高,比海深。我该怎样报答我的大姐啊?
雨住了,天晴了,我对大姐说:“我们等一等吧,等衣服干了,路硬了再走吧。”
大姐说也是,我和大姐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七、帮助大姐干活(四)

我承认,与以前的人生相比,与大姐避雨在三轮车下是我最销魂的时刻,以前我就是白活了。大姐那温暖、丰满的胸部,细滑的皮肤一直紧紧地贴着我,我忘乎了所以,我希望时间过得越慢越好,雨要一直在下,可无情的雨却戛然而止。我何时经历过此种情景,以致于大姐也察觉了我的变化,因为有一支“宝剑”在紧紧地顶着她。大姐轻轻地说:“小木,不可有非分之想啊,我是为了给你治病,你还要记住,我是你的大姨姐!”
可话虽这么说,那“宝剑”却未曾放松半点。我很想说:大姐,你可知道吗,我是处男啊,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啊,你为什么这么撩人呢,刺激得我如此厉害。我的理智与欲望一直在作斗争,我的忍耐应该到了极限!哥们,你想,一个极具风韵的美人赤着上身和你拥在一起,你的反应如何呢?肯定很强烈吧,但这美人是自己的大姨子,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给我治病,温暖我,我却不能有非分之想,这不是在折磨人吗?人非圣贤,孰能无欲?坐怀不乱只是一个传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子,我受不了了!我的牙齿在格格地响,那是强忍的结果啊。大姐看着我笑了:“小木,你还冷吗,再冷我可没有办法了!”
大姐啊,站着说话腰疼吗?不要再刺激我了。大姐啊,我想把你融化,可以吗?这雨在我胡思乱想时适时地停了,我再没有理由和大姐抱下去了。我刚要起来,想起了自己的衣服还没有干,就和大姐说再等等吧。大姐说也是,再等等吧。
大姐转过身来,和我面对面地相拥,我的头脑轰的一声,不知所措了。大姐轻声对我说:谢谢你小木啊!你干活这么卖力,对我真的很好。我说应该的,大姐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一下子忍不住了,重重地吻了大姐一下。大姐也呆了,她盯着我,我笨拙地摸着她的背部,用胸脯摩挲着大姐的胸部,大姐连声说:“不要……不要……快停止……”
我两只手抓着大姐的乳房,不住地揉捏着,看着大姐的乳房在我的手里不断地变着形,我的心里乐开了花。太绵软了,世上还有如此好摸的东西吗?这可是我长大后第一次摸女人的乳房啊,这两个宝贝,简直把我诱惑死了!我一口含住了一个大奶头,狠劲地吸着,一滴滴的奶水又被我吸进嘴里了,真甜啊!我的小弟弟硬的快把裤子顶破了……
正在此时,听得有一个农用车的声音过来了,我立刻从冲动中醒来。马上掀开台布,套上了背心,又迅速地把大姐的衣服递给了她,大姐也手忙脚乱。我赶快站在了三轮车的驾驶室旁,假装摆弄着车。大姐也站在了地边。
过来的那个人大声说:“***家的,你遭雨了吧,哎呀,你的妹夫真好,干活真快。”
大姐敷衍着,脸红红的。我很尴尬。
大姐看着我:是不是被人家看到了?她捂着跳动得还很厉害的胸。
“没有,我们都在车底下。”
我不敢看她。
“我们走吧,还站着干什么?”
大姐道。
我赶快发动车,一路疾驰,不敢看大姐。
这事做的,我没有一点颜面了。怎么办呀?
大姐也没有说话。
是不是她生气了,我该怎样解释。
要打破气氛啊,要不回到家里还是这样,容易让老婆看出来。
我下定了决心,就和大姐轻声说:“大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你对我那么好,我还轻薄你,我是野兽……”
大姐看着我,良久才说:没什么。
大姐的沉默是一种凝重的空气,是一个冷血的杀手,在慢慢扼杀我的心灵。
我差点要哭出来了,我不是人啊!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的心沉到了底。
快进村子时,大姨子突然笑了:“小木,开心点,耷拉个脸干什么,大姐不怪怨你了,你还不笑起来。”
大姐不怪怨我了,我的心立即晴朗起来。
我转过头,感激地看着大姐。
大姐笑着说:“你还是个小屁孩,犯点错误是难免的,以后注意就行了。”
我连忙点头称是。
大姐啊,多善解人意、温柔可亲的大姐啊。
车停在门口,我的准老婆迎出来,急着问:遭雨了吧,看衣服都湿了,快进去换去。
大姐跳下车,和我对视了一眼,走进了屋子里。
老婆啊,你可知道下雨时发生了什么事!
吃饭时,大姐把一碗姜汤送过来,让我喝,我连声问:大姐喝了没有?大姐笑着说:放心吧,我最会照顾自己了!
姜汤一下肚,我的身体热了起来,我的心更热。大姐,你对我的照顾太无微不至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许久没有入眠。
翻来覆去,大姐那优美的胴体总是晃在我的眼前。
我想:如果,不是那个农用车过来的话,会发生什么呢?在冲动下,我会忘乎所以的。如果,再进一步发展,一旦,我和大姐突破了那层关系,形成事实,那么我和大姐、准老婆的关系该如何面对呢?多亏那辆车,要不,要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啊!可是,话虽这么说,我还觉得自己的牙痒痒的,妈的,那个破车,把老子的艳福冲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在下雨的时间里,我和大姐单独在一起,衣服都淋湿了,刚好有三轮车底下一个狭窄的空间,刚好又有一块台布,我又在咳嗽,大姐又处于哺乳期,大姐善良体贴,这些因素缺一不可啊,可这些因素再能凑在一起吗?做梦去吧,恐怕做梦也做不出来这么好的事情!痛失啊!
我又想起了大姐那甘甜的奶水,一股暖暖的情怀用上心头,我的眼角滑出了泪滴。大姐啊,我亲爱的大姐,你对我最好了,我哪里去找这样对我好的人呢?从小到大,我除了吃过妈妈的奶,再也没有吃过别人的啊!可现在,大姐,你竟然忘记了一切,为了给我治病,止我咳嗽,就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大姐啊,我怎么报答你呢?
一种感恩,一种冲动,在心头交织,我不知如何是好。但终于,大姐细滑紧致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帘了,大姐啊,你是第一个与我最近距离亲密的女子,我怎能忘记呢。我忍不住了,手伸向了下体。一边轻声叫着大姐,一边在剧烈地动,没一会,我昏昏然了。大姐,我十分爱你啊!……




八、帮助大姐干活(五)

一觉醒来,精神饱满,今天是星期日。
大姐对我说:“小木,昨晚睡得怎样,你累坏了吧,要不,你回去吧,剩下的大姐慢慢收拾。”
“那能行啊,我不累,好容易我来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做呢!”
大姐看着我,微笑着说:“赶快吃饭吧!”
大姐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荤素搭配,简约精致。我不是爱屋及乌,后来我到过很多人家吃过饭,到过很多饭店吃过饭,可总觉得没有大姐的饭菜爽口。看来,她不只是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而且也特别能干。可惜我的老婆却一无是处啊,这不是我为了衬托大姐,而是通过后来而证明。
开上车,到了地里,看看没有收割完的占了一半,是昨天的雨耽误了,要不,所剩不多了。
我连忙冲进地里,飞快地干了起来。
早晨的的露水没有减弱天气的燥热,真是个“秋老虎”啊!
不一会,我又汗流浃背了。农民的工作确实不好做啊。
正掰着,我和我的准老婆碰了个正着,掰的是相遇而行。她干活很慢,也不知道她的体力有限还是天生是个慢羊羊。
她居然对我笑容可掬。我为了报答她,相遇时,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我发誓,这个动作以前从来没有,我想她的那里也从来没有人接触过,因为她一下子呆了。我暗骂:操,长个旺仔小馒头也有感觉吗?不过她后来反应过来,嗔道:“讨厌,不要脸。”
我恶向胆边生,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就摸小馒头。她的一声大叫,让我赶快抽出手,恢复正常。我低低地说:“叫什么叫,你难道不是我的吗?”
她想了想说:“只是受不了。”
哼,我摸你只是为了联络感情,并不是喜欢你,因为我摸你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爱你,其实一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面包。
我在回味:馒头虽小,细滑也有,也别有一种风情啊。准老婆今天刺激得很厉害,她一直呆呆地。是啊,读了很多年的书,相貌对男人没有欲念的老处女,她们的内心一定很寂寞,很饥渴,生理成熟了,心里没有成熟。也许男人的一摸唤起了心中难以抑制的欲望,这欲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我的一摸是对老处女的慰藉吧。
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说:我的老婆是处女。此言一出,举座四惊,他们都称奇:难啊,处女比找个恐龙还难。其实,正因为她们的丑,才保住了“珍贵”的贞操。我为了面包,就将就吧,但这个心结我永远解不开,因为我没有找上一个心爱的女人。
我正在沉思,猛然间看见了大姐正在看我,我一看她,她扭过头干活去了。哎呀,不好,刚才的一幕被大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她会怎样看我呢?粗野?生猛?
她为什么一直在看呢?我突然想到了:大姐也许很久没有得到了男人的安慰了!丈夫在铁路部门上班,很久才回来一趟,她正值欲火少妇,生理和心理的寂寞是显而易见的。是不是我的刚才的动作引起了她的回忆?另外,还是昨天和我发生的一幕幕犹如在大姐的心里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涟漪呢?不去想了,赶快干活吧。
早晨来得早,又干得卖力,玉米棒在我们的扫荡下所剩无几了。大姐看着地上一堆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喜上眉头,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爷爷告奶奶,央求别人帮她,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农忙季节闲人是很难找的。我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她怎能不高兴呢?
你看,她过来啦,她大声说:“小木,多亏你了,快去歇息吧,我来装。”
“大姐,见外了,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休息去吧,我来装。”
一番退让后还是我和大姐一起装,我的那位准老婆又歇在树底下了,废物啊,劳动使人健康,你会越来越弱的。
大姐拾玉米棒,我撑袋子口。眼看着一袋袋玉米被装起,我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帮大姐解决了大难题,忧的是以后很难再来大姐家了,和大姐一起干活的机会不多了。
我抓紧机会,分享与大姐共处的分分秒秒。大姐热得只穿一件大背心,长时间的劳动使大姐的胸前又湿了两大坨,已严重露点,那件白色的背心贴在胸前,几乎透明,连乳晕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连呼不虚此行啊。真是百看不厌,我又怦然心动。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一拉,可是已经湿了那么多,哪里再拉得盖住呢。大姐的每一次起蹲,两个大球就颤几下,我的心也跟着颤几下,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命丧当地了。
在来这里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乐趣呢?以前,我只知道在春梦里寻找一丝快意的感觉,可“春梦了无痕”何曾留下一点痕迹呢!
大姐啊,你满足了我旷世干涸的心灵,我将开始以积极的态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着,忽然听到大姐一声叫,我循声看去,只见大姐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的身体奇怪般地转了360度,眼看着就要跌倒,凭着我敏捷的动作,我一下子冲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没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大姐转了一个弯,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的心在狂跳。大姐挣扎着要起来,可却起不来,我却被大姐的长发缠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
这时,我的准老婆跑了过来,大声说:“快起来呀。”
她或许看到了有些生气,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呻吟着说:“好像腿崴了一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头发移开,搀着大姐一起起来。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大叫一声。我忙把几个袋铺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脚。脱了大姐的袜子后,看到那脚雪白雪白的,没有痕迹。我去摸大姐的脚:“疼不?”
大姐说:“不疼。”
看来一定是腿受伤了。这时,老婆一起帮忙,来挽大姐的裤脚,可大姐穿了一条紧身裤,挽不上来,还弄得大姐哼叫起来。最后没有办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裤脱了。大姐下身没有穿秋裤,只穿了一条外裤,我在老婆的监视目光下匆匆一瞥,看到了大姐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内裤中间有一道缝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销魂的风水宝地啊!我不敢再看。我去看大姐的腿时,看到大姐膝盖往上有一大片紫色的瘢痕,怪不得疼呢。我试试摸了一下,大姐又呻吟起来。怎么办呢,看来得回家一趟,取点酒精吧!
我赶快发动车,飞速地向家驰去。




九、大姐住进了医院(一)

回到大姐的家里,好容易才找到一些酒精棉球和酒精。我赶快拿上,向玉米地开去。
路上开得太快,差点把一只鸡给碾死。我听得那个老大娘在骂我,管她呢,大姐要紧。
赶到了地里,大姐还在呻吟,我连忙用酒精蘸着棉花擦揉着大姐的腿。
紫瘢痕处已明显肿了起来,酒精擦上,快速挥发带来的清凉减轻了大姐的痛苦。可大姐还叫着很疼,两只眼睛被眼泪糊满了。莫非,骨头摔坏了,啊,这可不能大意啊。
我和老婆一合计,准备把大姐往镇里的医院送吧。大姐疼得没有说话。
路过村子,我和大姐的婆婆安顿了一下,拿了些钱,又嘱咐别人去拉玉米棒,就开始向镇卫生所进发。
说起大姐的婆婆来,她也是一个病鬼,天天吃药,夸张地说:身上的器官几乎都有病。这几天地里劳动让老人家看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她不看孩子,谁去看呢?(大姐的公爹早就死了。这次去医院,不知道还得多久,我明显看到了老人家面上的苦色。
大姐一路上痛苦地呻吟,我心急如焚,开得很快,但是,三轮车这个破车,再快也是60多迈,我很急。
到了镇卫生所,老婆想和我抬大姐,可她的身体那么弱,哪里抬得动?
我一狠心,把大姐抱住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慢慢地抱着她的腿,也许这个动作引起了大姐的疼痛,大姐又叫起来了。我赶快往科室里走,大姐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但我来不及想别的,救人要紧啊。
到了骨科里,医生开单要做B超,我又和老婆把大姐慢慢地放在床上,焦急地等候结果。
结果出来了,是骨折。啊,骨折,我和老婆都吓了一跳,忙中添乱啊,这得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啊。废话少说,先忙病人吧。
医生诊断后说:有点严重,得手术才能康复得好一点。啊,我和老婆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吓傻了,最后只能听从医嘱吧。
交了押金,到了病房,看到了有四五个病人和家属总共有十几个吧,我看得头都大了。这时,我想起来这个镇里有个领导是我的亲戚,我就出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医院的副院长来了,他满脸堆笑,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小病房,并说费用不会多的,他会给想办法的。看来特权社会下,特权就是好啊。
把大姐放到床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累得满头是汗。大姐睡在凉爽的床上,呻吟小了一点,一会要输液,下午手术。我停下来,开始通知大姐夫。按老婆告诉的号码打去,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我气得大骂,当然在楼道里,这可不能让大姐听到啊!又拨了几次,通了,谁知接起的是一个公安,他问清要找的人和这里的情况后,说:你要找的人现在正在被拘留,他打群架被拘留十五天,他一时回不去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后,我暗骂:怎么这么命苦呢?病人谁来伺候呢?
我把情况和老婆说了后,她也很着急,我说:给我岳母你妈打电话吧。
“不行,我妈在伺候我姥姥,我姥姥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对谁不好!”
老婆低声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啊,上周我还和我的未婚妻一起去看她姥姥呢,她姥姥岁数大了,也许在等着天堂的召唤呢!
这可怎么办呢?大姐多病的婆婆还得照顾孩子,我的岳父种了很多的地,自己还着急没有人手呢!我的小姨子还在读书,还小呢。
最后,我的准老婆决定了:由我们俩伺候吧,我们都向单位里请几天假吧,还是人要紧。看不出,我的这个老婆还很有主意的,没办法,我们不照顾,谁来照顾呢?
我给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请十天假,照顾病人,当然我没有说照顾大姨子了,因为这未免有点不太合情理了。我的未婚妻也给她的单位打了电话。
接着,我下去买饭。没想到,我买来的饭,大姐吃了不少,这都是我留心观察的结果,因为我知道她爱吃什么。大姐低声说:“小木很细心。”
护士来了,开始输液。液体嘀嘀地滴着,老婆提醒我买个扁痰盂,说这是给女性准备的。
我顺便出去买了一些洗涮用具以及餐具。
扁痰盂买得真及时,一会儿大姐就内急了,我赶快出去,由她妹——我老婆伺候。过了一会,我看到老婆端着黄黄的尿出去了,我嘀咕道:伺候病人真累人的,尤其伺候大小便,更让人受不了啊。
输了两瓶液体,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手术的时间到了。老婆看到大姐被推进手术房里,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安慰道:这是个小手术,你不要担心。
在焦急的等待中,大姐终于被推了出来,腿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她一脸忧伤,问我:“我的腿保住保不住?”
我心里有点哑然失笑,难道病人的心里就那么脆弱吗,都把自己往最坏处想!我说:“大姐,没事,这是一个小手术,医生说,十天就可以出院。”
大姐的脸上稍稍平定了些。
“你姐夫呢,现在还没有来吗?”
大姐又急着问。
看来是包不住了。
我又撒了个谎:“大姐夫单位的领导带他到广西出差去了,十天也回不来。”
“哦,看来领导倒很看得起他呀!”
大姐的脸上现出了几份高兴。
我被我的这个谎言也暗暗逗笑了,傻大姐呀,你哪里知道啊,你的丈夫在号房里蹲着呢。
未婚妻看着我,剜了我一眼。
大姐又说话了:“难道以后让你们来伺候我吗?小木,你回去吧!”
未婚妻连忙说道:“大姐,我们有什么不好呢,再说,小木必须得在,我一个人不好照料啊!”
我知道我的老婆的身体很弱,长时间会吃不消的。
我也赶快说,没什么,应该伺候大姐。
“你们的工作怎么办,安排好了吗,都怨我,把你们拖累了!”
大姐低声说。
大姐累了,带着一脸歉意睡着了。
我的未婚妻也累了,不一会,趴在大姐的床边也睡着了。
晚上怎么办呢,我就到了医院的行李房租了一张靠椅,床椅都让别人租走了,就这样凑合吧。
我睡不着,就出去走走。
这时,也就是下午五点钟,路上的行人车马很多,有拉着庄稼赶路的,有开着车子下班的,也有一些打闹的学生。我看着这个陌生的乡镇,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真是人生有很多想不到啊,没想到,我来到一个陌生的镇里来照顾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大姨子。
该买饭了,我买好后,提上楼去。




十、大姐住进了医院(二)

我推开了病房门,看到大姐的精神好了点,她说话时有了笑容。
我心里也很高兴,盼望大姐快点好起来,这么个美人啊,不能动多不好。
我很纳闷:大姐摔在了我的身上,怎么就把腿摔折了?为此,我问大姐:“大姐,我真是个丧门星,要不是我拉你,你不会伤的这么重!”
大姐连忙说:“哪有呢,我是摔在了你的身上了,可腿却碰到了一块地边的大石头上,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更摔得惨了!”
我的心里有了些安慰,不然,我总觉得是我坏了事!
老婆这时说道:“不要再说话了,饭都凉了!”
我赶忙把一块桌布铺在离大姐很近的桌子上,把饭菜拿了出来,我们吃了起来。饭后,我开始洗碗,又开始用热水管烧水。
正忙着,老婆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一会我叫你进来。”
什么事这么神秘,想必是大姐要方便了。我便赶快出去了。
谁知等了好一会,没有听到老婆叫我。干什么呢,难道在尿长江呢?我顺着门的一个小缝看去。发现我的老婆拿着一个快餐杯在大姐的胸前正对着,只见大姐在挤压乳房,白白的乳滴滴了下来。大姐一边挤压,一边说:“哎呀,憋死我了,如果不挤,那还了得啊。”
哦,原来,大姐在挤奶,天天她的奶水被孩子吃了,现在到医院这么长的时间了,那乳房肯定憋得够呛,只有挤了。我看着大姐实在挤不出来了,就赶快站在楼道里,怕老婆发现我在偷看。其实,我早就用嘴光顾过了,这三个人中就是你老婆不知道吧。
老婆出来了,拿着快餐杯就往厕所走,我连忙跑过去说:“我来倒吧,你照顾大姐要紧啊!”
老婆看了看我,就同意了。
我心想: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倒掉呢?
我拿着快餐杯走到楼道的一角,看看老婆已经进了病房,就端起来往嘴里送。这奶还有些温度,放到杯子里去喝,另有一种味道。足足有半杯子,我喝了好几分钟。喝完后,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杯里的和嘴边的,那个爽感是无法形容了!多珍贵的东西啊!我感动得泪眼汪汪。我感到力量倍增,这可是很难得到的人奶啊!
几分钟后,我拿着洗好的杯子走进病房时,心里有种特殊的感觉,她们可毫不知情了,以为我倒进了垃圾桶里!呵呵!
我问大姐的腿疼得厉害不?
大姐说减轻了不少,好像肿也消了不少。
我和老婆合计,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天,还有九天就可以出院了。大姐也盼望着赶快出院。
我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养好病是第一位的,心情好病就好的快。大姐连连点头称是。
镇里条件差,病房里没有电视,我们就聊起了天。我把自己见到的、听到的有趣事都抛了出来,逗得姐妹俩哈哈大笑。看着她们的高兴劲,我也受了感染,谈性更浓。
正在这时,老婆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才知是单位领导打来的。领导说让去她培训电脑,为期十五天。
老婆很着急说自己替不开身,问能不能放到下一批培训?领导说你已经是最后一批了,不可能再往后放了,人家培训单位有教学计划!
老婆又问能不能找人去代替培训?领导说,人家天天在网上签到,要验证你的身份呢!你就不要弄巧成拙了,出了问题可要自己负啊。
后面这句话分量很重,老婆前思后想觉得必须得去,可是大姐谁来照顾呢?虽说有我,但男女有别,终有不便的事啊!
这怎么办呢?大姐的家境不是很好,不能雇护士来照顾,又则护士照顾谁放心呢?
姐妹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既然公事要紧,你可不能耽误了,照顾大姐就由我来吧!
姐妹俩都异口同声地说:“哪有不方便的时候啊,怎么办?”
我说:没办法啊,公事要紧,脸面次要啊。
一句话说得大姐有点羞涩,我不再言否,就这么定下来了。
其实,不方便的事就是大姐要方便的事情啊,人天天的吃喝拉撒睡是必须的,可是当行动不便时,由别人来伺候,这就得讲究由谁来照顾了。可我是一个未过门的妹夫,却要以后天天负责大姐的吃喝拉撒,这免费太有点匪夷所思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
大姐一想起来,满脸愁容。
我也没办法,只能说:病要紧,不要再想别的了。
这仿佛是空城计里的场景,人手实在是太少了。
我一想起以后要担负大姐的吃喝拉撒的重任,也有点发愁。吃喝不要紧,我可以去买,可重点是拉撒啊,这可怎么办,大姐一条腿不能动,由我来扶她,这有多么不方便啊!就是自己的同胞兄妹或姐弟也不能如此,更何况是大姨子和妹夫!无法想象了,管它呢,就当我什么看不见吧。




十一、大姐住进了医院(三)

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坐上车就走了,忙着培训电脑去了。
我也赶快起来,准备一天的工作。
首先打上热水调温了帮大姐洗脸。大姐不用我帮她擦,只是让我帮她沾湿毛巾,打上香皂,她自己擦。
然后买上饭和大姐吃完后,又忙着取药,是今天要输的液体。
接着,我就不能再出去了,不能像昨天一样,去上上街,透透气了。
我得看着大姐输液,看着一瓶液体输完后赶快喊护士。还得要是大姐要方便呢,我更得注意啊。
今天,老婆不在了,大姐肯定不好意思说,我得时刻注意啊。老婆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大姐,还悄悄地严厉地和我说:不该看的不许看,心里正常点。说得我的脸都红了,这种事啊!
其实陪病人是最无聊的事情了,什么也不能做,只是在注意着病人,还得让病人开心,这比上一天班累多了。
还好,和善解人意的大姐聊天一点也不沉闷,她明眸善睐,本身就是一副靓丽的风景。
我和她聊了很多。
她很后悔没有好好读书,以至于现在还得干农活。
我说,其实,那是你过于勤快了,你老公赚钱完全能养活一家人。如果你不种地能惹出这场祸端吗?
大姐说也是,她也想开了,决定以后再也不种地了,太麻烦了,而且得不偿失,种地收入的钱拿到医院付医药费也不够啊!
我说你终于想开了,这就好。你正值华年,应该珍惜青春,不能把时间浪费到种地上;种地的人都看起来面老,正是被风吹日晒的,你想一想,一个女人有多少年的青春呢?
这句话说到大姐的心坎里了,她觉得太对了。她接着抱怨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子和她谈过,是个粗人。我想:你还不知道他打群架的事呢。
说着她哭了。
我忙问她为什么?
大姐说,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和老公相处的往事,他总是太粗暴,没有好好地珍惜我,总把自己看得很高,说我配不上他,他是铁路工人。
她老公还说:当初看到你很漂亮,就动了心,没想到好看不能当饭吃。还说他的工友人家娶得是一个单位的女工,现在住在市里的楼房里……这种牢骚话一大堆。
我说:“大姐夫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夫妻双方不能贬低对方,这是不对的,太伤人心了。”
说到大姐的伤心处,大姐又开始梨花春带雨了。我赶快劝大姐不要这样,哭泣对身体不好,现在不比往常。
看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看上去,风姿绰约的大姐的内心竟然如此痛苦,我真没有想到啊。
大连襟啊,你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如果一旦失去了,你将如何面对呢?婚姻就像一条小船,你不能抱怨船的质量,而是应该如何去驾驶,才能在生活的巨浪中得到安稳啊!
我不能忘了病人,我一看液体,还有半瓶。
再看大姐,大姐的脸上显出了痛苦的颜色,身子在颤动。
啊,怎么啦?
“大姐,你怎么了,用不用叫医生?”
大姐犹豫了一会才说出,是内急,想小便。
啊,这可怎么办呢?
我赶快把那个扁痰盂从床底下拿出来,便想着该如何帮大姐。
大姐那条病腿僵着,不能动。她自己把裤子脱到腿弯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希望闭上眼睛,我受不了大姐的目光,像两把刀,在监视着我。然后大姐两只手把自己撑起来,让我把扁痰盂放到她的身下,我还是不敢看她的目光。我把那个扁痰盂快速地放到她的身下,说没看也不可能,我长着眼睛呢,我就是被她那白色的臀部晃了一下,太耀眼了,我匆匆一瞥后赶快站到了一旁,背向大姐。可是只听得一声叫,我回头一看,大姐摔在床上了,原来是她的身体很弱,不能支撑身子,便摔在了床上了,倒好她的身体向一边歪去了,不然,非把那扁痰盂的尿打翻不可。我忙过去,要扶她起来,她没有说话,她不用我扶是不行了,自己没有能力起来。我看到她的下身还在扭动着,不时流出一滴尿水,也不怪她,谁能在尿的半途中刹住闸呢。我忙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部靠着我的胸口,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抱着她的腿,把她的屁股对着那个扁痰盂,她的尿飞快地冲到了痰盂里,可见她憋得多厉害。我只听到了“嘘嘘”的声音,犹如山涧里的一缕清泉,时断时续,尿个不停。也许是憋得太久的缘故吧。我在她的身后,她不便看我,我于是向她的下身看去。唉哟,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我看到了她的阴部,这可是第一次看女人的阴部啊,我快要死了,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女人四个阴唇的样子。那道山泉从一个小洞里快速的流出……
我盼望她赶快尿完,如果有个医生或护士查房,我站在这里,有多尴尬!
空气中有一种尿液的气味,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真是什么事都遇上了……
突然大姐喊我,扯点卫生纸。我赶快把纸给了她。
过了一会,大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小木,麻烦你倒去吧。”
我赶快端起扁痰盂,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厕所,用水冲了很多遍。
大姐一脸歉意:“小木,你看,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说,没什么,亲戚间应该互相帮助啊。
药液眼看着快没了,我赶快去喊护士去…… 02-10

十二、大姐住进了医院(四)

我在大姐面前,没有了那几天在地里帮忙时的不规矩,起码,我不会再打坏念头。因为,我不想乘人之危,那是懦夫的行为!
在照顾时,我体贴入微,很有分寸,大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输液完毕后,我帮大姐翻翻身,护士嘱咐:不能长时间仰卧,容易引起什么疮。我看到大姐累了,没有再说话,果然,不一会,她睡着了。
我也累了,这几天没有好好睡觉。
好困啊,我趴在桌面上。……
这是在哪里呢,满天的星光,静谧的夜晚,草里的小虫在轻柔地哼唱,朦胧的月牙像疲倦了的小孩,躲在了云朵的怀抱里。
我信步走去,发现前面竟是海滩。我连忙跑过去,光着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看着海浪徐徐地涌来又退去,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切是那么的和谐恬静。
突然,我发现离我几十米的地方躺着一个人,怎么了?我连忙跑过去。
过去一看,原来是我的大姨子,她静静地躺着。我轻声问她:怎么了?大姐!
大姐没有理我,在星光下,我隐约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下有一滴大大的泪珠,我想用手去擦,又怕惊醒她,就轻轻地用嘴去吻。那滴泪珠在我的一吻之下化为乌有,大姐却乘机双臂抱住了我,并回报我一个深情的吻……
正在甜蜜的时刻,一声高喊吓得我跳了起来,我循声望去,发现左侧站在岳父,岳父那生气的脸变得扭曲,他破口大骂:“畜生,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来!”
我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谁知右面又走来一个人,他冲过来一拳把我打倒,我捂着伤口看到,原来是大连襟,啊,这不要我的老命吗。还没有多想,岳父和大连襟把我拉起来,向大海走去。
我大声哀叫:“不要啊,不要我,救救我救救我……”
正在这时,我听到大姨子叫我:“小木,你醒醒,快点!”
我睁开眼睛,揉揉了酸楚的脖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做了一个梦,好可怕的梦啊!
大姨子看着我:“小木,你做什么恶梦啦,吓成这样子!”
我怎么能说出来呢,我敷衍了几句,就站起来活动着身体。
楼道里响起嘈杂声,可能又有了新病人。
我琢磨着这个梦,这是一个什么昭示呢?我越想越不是滋味,看来做人必须要本分一点……
我突然想起了大姐很久没有喝水了,就连忙调好了水,大姐说不喝。
这一定是她担心喝水多了会频繁小便怕我麻烦,又怕自己不方便吧。我就劝她:“大姐,现在是治疗期,千万不能上火,不然,会坏事的,大姐喝吧,大不了我多倒几次……”
大姐有点不好意思地端起了水杯。
坐着很无聊,该说的话都说了,再怎么,大姐还和我有点陌生。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就问大姐喜欢听我读什么小说,我去买一本。
大姐说:“我喜欢历史小说,特别是唐朝的。”
我赶快出去,到附近的小书店去找书。书店不大,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本《武则天》付钱后赶快跑了上去。
我坐下来,慢慢地读了起来。大姐听得很入神,每到精彩处,她总要评价几句,我就要和她讨论一番。没想到这样时间过得很快。
接着,我读到一章,是唐高宗与大姨子、外甥女通奸的事,原估计不读了,可看到了大姨子这几个字,我想,我读一下,看看大姐什么反应。
我就读了起来,谁知没有读完,大姐就喊停,我连问怎么啦?
大姐说:怨不得李治大权旁落,被妻子夺权呢,他就是一个禽兽,什么事也能做出来,和大姨子也胡来,和外甥女也胡来,是什么玩意,还当皇帝呢?大唐的基业也许从他手里就开始了败落啊……
听了这话,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我好像觉得她在骂我。
在帮忙的那几天,大姐偶尔的举动让我产生了误会,我还以为大姐对我暗示什么,看来我这个人就是太容易想入非非了。这些话好像给我一记耳光,让我彻底认清了自己,不能有非分之想。
我原来还想着乘着我来照顾大姐的时机,来揩点油,好让我的大姐的关系再发展一步,看来我想错了,在大姐面前,我是多么的卑鄙啊,我一下子面红耳赤了。
大姐忽然笑了:“也许,我读三国而掉眼泪,为古人担忧呢,小木,念下去啊,不要停,你不要见怪啊。”
我再读时,再也找不到一开始的感觉了,总觉得空气太凝重,总觉得大姐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
我一边读一边想:如果老婆来多好啊,我就回去了,多没意思啊,我在这里太尴尬了。
心里想着事情,嘴上读着小说,不读错才怪呢。大姐发现我错了好几次,就说:小木,你累了,不要再读了,休息去吧。
我懒懒地应了一句,把书放在桌子上,躺在那张闲置的床上,在假寐。
大姐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可怕,我有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突然,老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三令五申:一定要照顾好大姐,不要三心二意,你记住,这是帮我照顾呢!
我是来照顾大姐来了,我是帮助老婆做的!想着,我站起来,问大姐:“大姐,我给你削一个苹果吧!”
大姐连忙说不用,但我开始在削了。




十三、大姐住进了医院(五)

繁星点点,我望着夜空,想写一首诗却不会写。
下午睡得太长了,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
大姐酣睡如小猪。
我在楼道里决定散散步。
看看表,现在是晚上11点多,楼道里静悄悄的。斑驳的墙壁,时亮时暗的灯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
在上楼梯的到达二层的地方,有一个门,医院疏于管理,有时门就关住了,上楼的人有时候会找不到方向的。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上到这里正在纳闷时,有个病人的家属就过来给我打开了。当时,我还很感谢他。
因此,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大姐的病房就在这个门的不远处,我常常在空闲时也帮别人开门。这仿佛是一种爱心传递。
正在这时,我听得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听得那声音正在上楼,看来半夜有人病了,要不这么迟来干嘛。
我赶快走到那门前,正好那脚步声也到了那门前,我就连忙把门拉开,一看,没有一个人,啊,我听错了吗,难道耳朵聋了?我还跨下两个楼梯,向四周望了望,什么也没有。一阵凉意使我全身都麻了,我赶快跑上来,向病房冲去。
也许脚步太急了,把大姐也惊醒了,另外大姐这个人睡觉非常地不安稳,有一点响动就醒了。
她忙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敢告诉她:“我听到你叫的声音,以为你醒了,要喝水还是干什么呢……”
大姐很狐疑:“我没有动呀,反而被你惊醒了!”
“我也许听错了……”
我含糊答道。
我的心这时才平静了些,妈的,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听人说,医院和坟场一样,死魂灵太多了。我有点不敢想下去了,睡吧。
一时间里睡不着,好容易有点朦胧感了,忽听得门“嘎吱”一声开了,那声音太急,好像有人推得一样,我一下子惊醒了,连忙跳到地上,开灯后仔细巡看,可什么也没有,到楼道里也什么也没有。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我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我赶快进来,把门紧紧地插上。
想了想,刚才也插的门啊,怎么就开了呢?不放心,又把那个桌子顶在门上。
没想到大姐也醒了,我刚才那可悬着的心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大姐说:“小木,我叫了你两声,你都不理我,你的脸色多么不好看啊!”
我回过神来:“没事,只是门被刮开了,我去关门,一时间里还没有醒彻底。”
大姐看着我,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门不是被你插上了,我还提醒你呢!”
大姐又强调。
“也许我忘了吧。”
我怕大姐害怕。
“睡吧,大姐,不要说了,1点了!”
我想转移话题。
谁知大姐还在问:“啊,是不是邻房的那个老太太说的是真的?”
什么?邻房的老太太?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昨天,邻房的老太太来串门,她来伺候她的儿子。
老太太说,医院这里不安静,一到夜里,楼道就有脚步声,并兼有门被推的声音,可出去一看,却没人。她很怀疑,后来问这里的老住户才知道:说是这里有一个被医死的冤魂,一到夜晚就出来找那个医生,为此,那个医生调走了,而那个冤魂却还在寻找。这时,你最好不要打扰他,出来看……
说了一大堆,当时我们就有点瘆得慌。
老太太走了,我还骂:一大把年纪了,就爱谈些牛鬼蛇神。
没想到大姨子还记得。
我想到这里,大姐的脸明显变白了,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你说?
我赶快安慰道:不要怕,不是真的。
谁知大姐还不忘了,身子也颤抖起来了。
她急着说:“小木,你过来,和大姐在一起,我吓死了……”
我走过去,坐在大姐的床前,低声说:大姐,睡吧,我在这里守护着你。
可大姐还是不行,非让我也睡到床上。
这太难为情了,我能做出这种事吗?不成体统啊。
谁知大姐带出来哭腔:“小木,大姐求你了,你睡上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怕啊……”
唉,没办法,反正也没有第三者在场。
我睡上去了,尽量与大姐空开一段距离。
可大姐却挤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的一只胳膊,身子还在抖。我拍着大姐的胳膊说:大姐,不要怕,有我呢。
天地良心,我没有非分之想,可大姐就是央求我上去,我也没有办法。
刚才我还吓得满头大汗呢,现在,我却成了保护神?
再看大姐,头上的汗珠也是布满了。我忙拿过旁边的毛巾让她擦一擦。
大姐惊魂未定,擦了一下又紧紧地把我的胳膊抱住。
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和她睡在一起。
可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都把听力提高到极限,在侧耳倾听楼道里有没有声音。
这时,楼道里又响起不知是哭还是唱的声音,大姐吓得快要哭了,身子颤个不停,我的胳膊能感觉到她的心在跳个不停,像是参加完百米赛跑一样。
其实,我的心何尝不是这样子呢!
大姐趴在我的耳朵旁问我:“小木,门顶死没有?”
我低低地说:“没事,可牢固了!大姐,你睡吧!”
我现在想起来,后脖颈还有一缕阴寒的凉气,那夜可把我吓惨了。不过还好,不是一个人,还有大姐,可是大姐还等着我保护呢,我是打肿脸充胖,其实我的心也快跳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最后如何睡着了。
后来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的心又狂跳起来,大姐快要叫出来呀!
我定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敲门的是护士,来例行检查。
我把门开了后,护士抱怨道:干什么把门顶得这么紧?
我惊奇道:昨夜你没有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和哭的声音?
护士淡淡一笑:昨夜我没有值班,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应该是病人吧。
我没想和她说明情况,只是眉头又锁了起来。
测完温度后,我才发现我的衬衫袖子上湿了很大的一片,正在狐疑,我突然想到,这应该是大姐的奶吧,昨天,她的胸口一直贴在我的胳膊上,我的袖子不湿才怪呢!我转过身去,悄悄地舔了一口,真甜啊!另外,大姐还是天天早晚两次挤奶,谁让孩子不在身边呢?我都会在帮她倒奶的时候趁热一饮而尽,真让人百感交集,天天喝大姐的奶水。有一次,我认识的一个病人问我:“小木,你喝什么奶呢,是羊奶还是牛奶?”
我说是人奶。这个病人的妻子差点笑死,我心想你笑什么呢,我说的可是实话啊!
我下去打饭去,大姐的脸色非常地不好看。




十四、大姐住进了医院(六)

我这人一向不相信鬼神,但昨天那件事太让我咋舌了,铁的事实迫使你不得不相信。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的滋味。
大姐的情绪还没有调节过来,早晨吃饭时还不香。
我又和她说了很多话,并把窗户打开,让阳光和风痛痛快快地进来。并和她说:今天是住院的第七天了,快出院了,千万要让心情变好,病才能好得快一点。
说起来快出院呀,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伺候大姐的事千万不能让她老公家里的人知道,也包括岳父家的人。虽然我们是清白的,但“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让人怀疑才怪呢!
想到这里,我便和大姐说了这个情况。
大姐不以为然,她说,难道能抹杀你的功劳吗,我看看谁会乱说?
我说:大姐,你是这么想的,别人能这么想吗?我和你又不是亲姐弟,天天都在一起,不被人乱想是不可能的啊!
大姐想了想说,也对,那我就不和别人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我说:一定要说是我老婆你妹子伺候你的。
说到这里,我赶快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和她说明了这个情况,老婆还笑了:我以为是啥事。
这个傻B,和你说你却不明白。
大姐经过昨夜,对我有种依赖感,意外地对我关心起来了,和我谈了很长时间。我却时刻保持冷静,心想我可不要自作多情啊,惹人笑话。
最后大姐评价我:“你很有责任感,又聪慧,又善解人意,我妹子可造了福啊!”
看她的样子,意犹未尽,我暗骂道:人不能看表面,几天时间你就给我下这样的评价,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吗。难道你恋恋不舍的,还想和你妹一起嫁给我吗?(玩笑)我又和她重述了一遍,不能再种地了,人生苦短,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她说:很对,经过这一场,我也想开了,不能再逼自己了。和你我学到了很多,人就要时刻心疼自己。
这一阵攀谈过去了很长时间,直到中午还谈性正浓,我要出去买饭了。
大姐忽然嘱咐我,你这么辛苦,饭菜买得好一点,一定买瓶低度酒,解解烦闷啊。
她这一说一下子勾起了我的酒虫,那沁人心脾,喝后使人飘飘然的酒啊,我今天非喝不可。
说起喝酒来,我非常喜欢,但酒量不算很大,并且一喝就想喝醉。那种“梦里不是身是客”的感觉是我求之不得的啊。“杯里乾坤大,壶中日明长” 人世间的一切纷争,一切的不快,都在那举杯之中!
相信大多数男人都是喜欢喝酒的,我也见过很多女士也嗜酒如命的。这些年来,我的老婆问题得不到解决,我的酒量却练得进步了。我想说的是:酒不是穿肠毒药,酒是与你同甘共苦的挚友,一醉解千愁,杯里乾坤大就是这样得来的。
我挑选了几个精致的菜,又买了一瓶低度的白酒,大姐嘱咐我要买低度的,我一定遵命,高度的小心失态啊。
当我把这些菜摆在桌上,大姐坐起来后,看着就笑了:“我说小木啊,办事情就是让人放心,你看这几个菜,多好,都合我的口味!”
我忙把筷子递给她:“大姐,吃吧,我们很快就要结束住院的日子啦,应该提前庆祝一下啊!”
我找了一个纸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端起来喝,大姐说话了:“小木啊,你这一点不好,不问我喝不喝酒,就自己先喝了,对别人还不失礼吗?”
啊,大姐也喝酒吗?
“为什么让你买低度的酒呢,因为我也喝呢,而且我最爱喝白酒了!”
大姐挺豪放的。
啊,女中豪杰,我是这样认为喝酒的女士。
“对不起……”
我连声说:“可是,大姐,你在治疗期能喝酒吗?”
“酒是解毒的,没事,我又不会喝很多!”
我迟疑了一下,赶快给大姐满了一杯酒。
大姐吃了几口菜后,一下子喝了半杯,啊,这还了得!
“大姐,慢点吧,小心喝醉,我们慢慢喝!”
“也好,我们慢慢喝,不着急!”
我喝了一口酒后,觉得一股热流从口中一直热到腹中,一种久违的舒服感涌上心头,啊,酒就是好东西啊!
看来,大姐也一定有这种感觉,因为她的脸上的神情告诉了这一点。
“大姐,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的啊!”
“小木,你不知道啊,我未出聘时就很爱喝酒,家里数我能喝,我比我的父亲还能喝呢!”
“啊,大姐,可不要把我灌醉了!”
我开玩笑。
“呵呵!”
大姐一喝酒好像心态也开朗了,有些不羁的表现。
不知不觉中,酒竟然喝下了半瓶,我看看瓶子说:“大姐,不要喝了,对身体不好!”
大姐说:“没事,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吗?”
于是,我不再劝了。
我开始有点晕乎乎了。
这时候,大姐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她把她自己家庭的情况和自己的委屈,以及我对她的细致周到都拖了出来。
我说:“不要说这些啊,谁让你是我老婆的大姐呢?”
大姐的话音变了,有些激动在内。
她说:“小木,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啊,我的妹子真有福气,唉,要是我有这样的一个老公多好!”
啊,大姐失态了,再喝下去可要出问题了,怎么办呢?我在想着办法。
这要是放到以前,我是不怕大姐失态的,原来我还想着和她有些故事在发生呢!可是,前几天,她评价唐高宗的那番话大大地伤了我的心,我可暂时不敢对她有什么想法。
如果,她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们两个人势必要闯进那道禁关,这可不好啊,如果,第二天醒来后,大姐发现了事态的变化,她会怎么办呢?她现在可是病人啊,一旦她痛不欲生,那……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一定要冷静,不要乘人之危啊!
得想个什么办法来阻止大姐喝酒呢,强劝是无济于事的!大姐正在兴头,你劝她会引起不快的。
眼看着大姐杯中的酒不多了,她说话时的腔调,动作越来越轻佻,我得控制住自己,不要迷失了自己!
我可怎么办呢?……




十五、大姐住进了医院(七)

大姐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笑着让我再倒。
怎么办呢?
我拿起了瓶子,打开了塞子,就要倒酒,忽然,我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那酒就从瓶口倾了出来,我故意假装起不来,让酒流得所剩无几才慢慢地起来。
大姐叫着,就要拉我,我说不用。
等我起来后,拿着剩下不够半杯的酒深表歉意。
大姐看看我,脸上现出遗憾的神情,她说:“刚才还夸你呢,这么毛手毛脚啊!”
我也说真是对不起,也许我喝的多了。
只好把剩下的一点倒给了大姐,大姐一饮而尽,指着空杯子说:“喝得一点也不尽兴!要不,小木,再给大姐买一瓶去!”
啊,还要,我的天!
我装着有点摇摇晃晃地说:“大姐,我有点醉了,真的走不了,我怕摔在半路上没人管我。”
大姐叹了一口气说:那就这样吧,以后再喝。
说着,慢慢地躺下。
我赶快收拾残局,把要洗的碗筷冲洗了,没有吃完的菜放好。
然后,打上热水调好后让大姐洗脸。
大姐用毛巾擦着脸说:“好舒服啊,小木很体贴人的。”
我看见了她说话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我赶快支开话题,自己去洗涮去了。
最后,我躺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腰身,一看表,10点多了,时间如流水啊。
突然想起了昨天的状况,我赶快起来把门用那张桌子顶住了,以防万一啊。
大姐没有睡着,看着我做这些事情。
“你今天不要睡在你那里,一定还要过来,我一个人害怕啊!”
啊,还要我过去,太难为情了,这怎么是好呢?
我假装醉了,听不清楚她说什么。
她叫了我几声后,见我没有反应就说:“你不过来,我就要过去啊!”
真是的,现在的大姐什么也能做的出来啊!
我忙说:“大姐,不用,我过去吧!”
“小鬼头,敢骗我,我是狼吗,会吃你?”
如果现在我把大姐的这些话录音后,相信她清醒后会羞愧难当的。
我慢慢地走过去,上了床,躺在床的最外一边。本来是单人床,现在睡上两个人是很挤的,我又尽量睡在一边,确实很不舒服,简直快要跌下去呀。
谁知大姐一把搂住我,紧紧地,把我拉倒床的中央,我快要透不过气来。
大姐醉眼迷离,看着我:“小木,说为什么躲大姐呢?”
我没有说话。
“小木,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我更不敢说话。
“小木,你的心思我能看出来,你娶上你的老婆有点后悔,总觉得她长得不行,是吧!”
啊,简直洞穿了我的心。
“其实,妹子长成我这样,又有工作,不会嫁给你的!”
我无地自容,这家伙,什么都知道,我平时还自作聪明呢。
“其实,我看到你后,心里有点不一样,再和你相处这些日子来看,你更是一个善良的好男人,可是,为什么我找对象时碰不到像你这样的男人呢?”
我假装睡着了。
大姐突然笑了,她用手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脸:“看你还在装!”
痒死了,我赶快把她的手拿开:“大姐,睡吧,我累了,你也累了!”
“我不累,我睡不着,就想和你说说话!”
“难道你看到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动心,又何况和我抱在一起?”
她忽然笑了,吃吃地笑了:“小木,你的东西已经告诉我了,比金刚石还要硬啊!”
啊,我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昨晚,和她在一张床上,我的小弟弟也充血了一个晚上,憋得慌,现在,她故意撩拨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理智告诉我:要冷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尽量离她远一点,我发现,刚才她说的那个东西一直在顶着她的腹部,哎呀,太丢人了。
大姐啊,你为什么要喝酒呢,又为什么这么胆子小呢,非要我陪你在一起呢。
我可是个有血有肉的健康男子啊,本能是人所固有的,可是,你就是逼着我挑战极限,哎呀,我快要崩溃了。
大姐,求你了,不要动我了,不要再用话语撩拨我了。
可是,酒精的作用就是可怕。大姐竟然把外衣脱了,说是很热的,只穿着一件背心,她紧紧地抱住我,那体温传到我的身上,本来,我就吓得大汗淋漓了,现在,更热得够呛,汗如雨下啊。
大姐看到后,笑道:“快脱吧,小心中暑呢,热出病来,谁来照顾我呢?”
我热得受不了,赶快把上衣脱了,哎呀,我有点怕了,不知道大姐一会儿还要干什么呢?
大姐突然把充满酒气的嘴亲在我的脸上,浪笑道:“小弟弟,你还是只被妈妈亲过的小毛头吧!”
我犹如电击一般,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直往上涌,啊呀,我快要受不了了。
大姐又对我说:“小木,今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说,你会说吗?”
“我很久没有那个啦,求求你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大姐的眼神很是怕人。
说着,就把背心撩起来,紧紧地抱住我。来而不往非礼也,送上门来的大姐,不爱白不爱,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坐起身来,抓住大姐的背心,把它脱了下来。大姐的两个球奶跳了出来,由于我挨得很近,一个奶弹跳在我的脸上了,我索性把脸在大姐的奶子上使劲地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奶头跳进了我的嘴里,我一口含住了,用力一吸,一大口甘甜的奶水涌入嘴里,我咕嘟咕嘟的咽着,另一只手向她的腹部以下滑动着……
正在这时,忽听得门在响,楼道里的脚步声很重很重的,夹杂着不知哭还是笑的声音,啊!
大姐听到后,吓得一声不吭,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不敢说话,悄悄地侧耳倾听。
我们俩的喝下的热酒都化作了冷汗,冒了出来,她的汗滴在我的手上,我的汗也滴在她的手上。
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狂跳个不停。
现在,谁也没有欲望了,都被恐惧笼罩了。
门响了一会,没有动静了,那脚步渐渐地远去了。
我这时才动了一下,大姐伏在我的耳边说:“小木,吓死我了,怎么办呀?”
我说:“不要怕,有我呢!”
这时候,谁会有别的想法呢?谁能再睡的着呢?
过了一段时间,大姐趴在我的耳边说:“小木,刚才太丢人了,差点和你酿成大错!你不要笑话姐,我今天是喝多了……你以后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
哦,这时大姐的酒也醒了,认识到了刚才的失态。我也有点失态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我一下子体会到了古代的太监之所以为太监的原因了,那就是人的情欲是太难自控了!
我不知是悲是喜,但细细想来,觉得还是这样子为好,最好不要和大姐冲破那层关系啊!
鬼大哥啊,是你打扰了我们啊,不然,我们就……




十六、大姐住进了医院(八)

早上醒来,确切地说,我是被憋醒的。
我梦到自己在大海里游泳,突然换不过气来,我快要憋死了,这时,我便醒来了。
我发现自己的头在大姐的双乳之间埋着呢,怨不得透不过气呢。大姐的奶水又溢了出来,我的脸上和鼻子上还有一部分干的和湿的呢。我的一只手在大姐的裤裆里放着呢,我感到了毛茸茸的一大团,痒痒的,看来这是大姐的含羞草了。我又感觉到有些非常柔软的肌肤,和摸在乳房上的感觉不一样,莫非这是大姐的妹妹吗?
这时,大姐也醒来了,她看着我们之间的尴尬情况,脸上现出了羞赧的颜色。我忙把手从她的裤子里拉了出来,我发现我的手上有些湿湿的液体。大姐害羞地低下头问我:“你什么时候把手放到我的这里啦?”
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只能说:“不知道……”
可她的手还紧紧地搂着我,这时,赶快放开了。
她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我们没有干别的吧?”
“哪有呢,当时都吓傻了……”
大姐坐起来,努力地回忆着昨天的事情。
好像想起了只言片语。
她说:“小木,昨天,大姐喝多了,乱说了很多话,其实,我不是那样的人。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来,哎呀,太丢人了。”
“我知道……”
“还不要说我和你晚上因为恐惧相拥在一起的事情……”
大姐这么麻烦,我难道是三岁小孩吗?
也许大姐看着自己马上要出院了,在恢复过去的位置吧。
也不能这样子暧昧下去了。
可是这种暧昧不是我们自愿的,而是迫于无奈。
原来的我身份只是伺候她而已,可是自从那夜,我们总要相拥睡在一起,这有点像夫妻一样了。虽然,每个夜晚都不当一回事,可第二天一醒来,大姐又有些惆怅。
我心里暗道:我是你三番五次地央求才过去的,并不是偷袭你。你这样做太有点假惺惺了。
但转念一想:大姐肯定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忧虑,是自己硬要做出这些暧昧,可不做又不行,谁让自己的胆子那么小呢?
这段经历会给大家留下什么影响呢?我和大姐都不敢去想。最后只能是姐将不姐,妹夫将不妹夫了!
这是一段多么奇特的无法形容的经历啊!我想:这短短的十天朝夕相处,都会在对方的心里留下了些许涟漪,这涟漪会不会扩大?我也无法想象了,也许是时易事移,有所改变吧。
我知道大姐的心里深深地埋下了一个我,只不过埋得很深很深,昨天一喝酒就暴露无遗了。
我希望这颗种子最好不要再发芽了,否则对谁都不好的。
我心里想着,但看看表,又不早了,就赶快收拾起来。
大姐看到我为她做这做那,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可自己又帮不上忙,于是嘴里说了很多话,让我休息一下吧,活慢慢去干。
我连说没事。
我刚刚帮大姐洗了脸后,又发现了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就拿过来要洗。
大姐叫道:“哎呀,不行,剩半天了,我拿回家去洗吧,你看,多不好意思啊。”
我知道里面有一些内衣服,我并不像一些变态狂一样,喜欢女人脱下来的内衣,要知道,要照顾一个人,就不要有所顾忌,帮人要帮到底。
大姐的感觉不知如何,我管她呢,这么热的天气,脱下来的衣服放上半天,不发霉发臭才怪呢。在洗这些内衣裤时,我嗅到一种骚骚的气味,害得我的小弟弟挺得极高,我怕把裤子顶破了。
终于收拾完毕了,一看表,打饭的时间到了,我忙拎上快餐杯,向楼下走去。
今天下午,大姐就要出院了。
我想起来,有些惆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十七、大姐要出院了

我打饭回来,发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是我的未婚妻。她来干什么,不是电脑培训,不能擅自离岗吗?
我还没有问,她已经说了:今天,那个城市限电,要停电一天,因此我们放了一天假,我就赶快赶来了,来帮助帮助你!另外,今天大姐不是要出院了,我来了。
一切还不是帮助你的大姐吗?看这话说的。
她也许已经和大姐了解到了情况,显得非常高兴。看来这个夫君很不错的!
吃完饭,老婆便去收拾,我第一次感到了轻松。
姐妹俩有说不完的话,我听着心烦,就出去转转。
很久没有出来转悠了,闷在病房里快把人闷出病来呀!
路上没有什么风景,倒是有一些摆摊的人在叫卖,声嘶力竭的叫卖声中透出了钱的欲望。
转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出现一个30多岁的妇人,艳妆浓抹,身材较好,她笑着说:小兄弟,玩不玩啊,很便宜的,30元,来吧,很舒服的。操,遇到一个鸡。我连忙摆摆手说:不了,大姐,我还没有过女人呢,不会。
谁知那个妇人笑着说:“没问题,兄弟,姐来教你,保你爽!”
说着,撩起了衣服,拉下了罩罩,露出了一个大小适中的乳房,两颗乳头呈现出了紫色,一看不知被多少人尝过多少次!
我看势头不对,赶快逃跑,谁知,在巷口挡着一个彪形大汉,大喝道:“小子,给老子站住,老子的媳妇你也敢调戏!”
妈的,这仙人跳玩的,我连你的家也没有进,你却来讹诈我!
和我玩这个,我可在大学里学过武术,也练过搏击,你撞到我的手上了,算你倒霉。
我大踏步地走过去,那老小子就向我扑来,我向左一闪,那家伙收势不住,摔在地上,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那家伙见势头不对,连忙求饶,就差点叫我爷爷了,我踢了他一脚,就走了。
真是没有运气,什么事也碰到我的头上了。要不是我的身手敏捷,今天就够呛!这个小地方也有这个,治安真乱啊!
我径直向医院走去。
昨天大夫说今天中午就能出院,我想起来心里有点恋恋不舍,不知有一种什么感觉,总觉得心里酸酸的。每天,我和她在一起,她的一笑一颦已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夜晚,也躺在一张床上,那种温馨更是不言而喻了。没想到,这短短的十天就这么快过去了。
正想着,来到了病房门前。我推门进去,发现我老婆正给大姐擦洗身子呢,我连忙闪了出去。匆匆一瞥中,我看到了那健美的背部,多有诱惑力的背部啊!我悄悄地趴在门缝向里看,只见大姐转过身子了,两个大圆球夸张地看着我,好像希望我去吸吮它。她的三角地带的黑森林不浓密,非常有规则地张着,“大嘴唇”张着,小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了里面白白的肉,这次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阴部的全貌啊,更何况是自己的大姨子的,我忍不住了,我的小弟发疯般的硬了起来,我忙跑到厕所里打机枪,不是有一个人进来上厕所,我枪里的子弹早就射出来了……
老婆不在时,我也帮大姐擦洗过几次身子,不过,那几次,她没有脱衣服,只是让我递毛巾,她在衣服里面擦。那几次,我的心也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会儿,护士来了,她给大姐输最后的一瓶液体。我也跟着进去。
液体嘀嘀地滴着,我盼望这瓶液体可以滴一天,我就还可以和大姐在一天。老婆的到来,我有点痛恨。我想:如果让我自己护送大姐出院,那临别时,大姐一定有些话和我说。可现在,有了她,大姐一些话是说不出嘴的。我想她的心里对我也有一丝感情吧,这么多天的朝夕相伴,这么多夜晚的相拥入眠!这和夫妻有点类似啊,很多时候,我常常自诩,多亏大连襟被拘留了,我和大姐亲昵到这么地步。
接着,我开始跑科室,结算,办出院手续。跑了半个多钟头,才办下来,真是的,官僚主义啊,办个出院也这么难呢!
我在外面找了一辆出租车,接下来,就应该让大姐上车了。
我走进病房,和她们说:“一切办妥了,我们走吧,车在外面等着呢!”
大姐露出了笑容:小木这么能干!我老婆也傻呵呵地跟着瞎笑。我让老婆拿上药品和别的东西,就搀着大姐准备下地。
谁知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疼得倒在了床上,啊,怎么这样呢,我想到这十天里,她从未下过地,腿被石膏固定得不灵活了,麻木了。
这可怎么办呢?我想了想,决定背大姐,可试了一下,她的腿站不起来,那就抱吧。
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背部,一只手抱住她的腿弯处,让她两只手抱住我的脖子,这简直就是情侣了,我还没有这样抱过我老婆呢?不知道老婆看到后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不这样去抱,大姐真的走不出去。
大姐的气息轻轻地吹到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的小弟立马坚硬了。下台阶时,我的硬东西戳到了大姐的屁股上,大姐闪了一下,脸马上红了。不巧的是我的腿一闪,差点摔倒,我的小弟插进了大姐的股沟里了,不是有几层布相阻隔,我的小弟早就滑入大姐的桃花洞洞里了。大姐脸变得绯红,我赶快扭动身子,把小弟拉了出来。真刺激,真惊险啊!
她低声对我说:千万不要碰到我们村的人,让他们看到,我的脸没处搁了。
大姐柔软的胸部与我的胸部贴在一起,我像是趴在一个棉花包上。我心摇神动,努力控制自己,千万不能把大姐跌倒了啊。
终于把她抱到了出租车里,我长出了一口气,大姐招呼我快坐下。我等老婆过来把东西放下,就开始向大姐家的方向出发。




十八、告别

来到了大姐的家门口,我觉得不能再那样子抱大姐了,在村子里说闲话的人多啊!
于是,我背着大姐,让老婆在后面扶着大姐的腿,向家走去。饶是这样,那背后的两团软肉的温柔还在叩击着我的心。
一进大姐的家门,她的老婆婆抱着哇哇叫的孩子迎了出来,老人家咳嗽气喘,十分虚弱。那孩子看见她妈妈,眼泪都下来了,也难怪,孩子已经十天没有见到母亲了,尤其吃奶的孩子对母亲的依恋更深。
大姐看到孩子后亲热地叫着:“娜娜,娜娜,不要哭,不要哭,妈妈给你吃奶。”
我赶快把大姐背进家里,大姐开始给孩子喂奶。我看到那白白的液体流进孩子的嘴里,心里有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这十天里,大姐每次把奶水挤下了让我倒时,我却偷偷地喝了,我连它的气味和滋味都熟悉了,所以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有些遗憾,这种感觉也许成为美好的回忆了,我即将和大姐告别了。于是,我拼命地看着大姐白白的乳房和红红的奶头,我想把它看个够,看个饱。我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啊!
老婆婆开始问这问那,我忙转过头来,老人家说一句话就咳嗽一下,我忙说:老人家快去休息去吧,这十几天您累坏了。老人家感激地走了。
大姐对着我和我老婆说:这些天里,多亏小木了,要不,怎么办!
我抢着说:大姐,快不要说这样的话,一家子人就见外了,谁让你是我的大姐呢?
大姐听得也乐了。连忙对她妹子说,赶快做饭吧,不早了!
我就和我老婆开始做饭,两个人都是从学校里出来又到学校工作,做饭这类事情真有点陌生,看到我们笨手笨脚的样子,大姐说:没什么,慢慢来啊!
饭终于做好了,大姐笑着说:以后你们结婚后,可得练习啊!
我想起来了,今天,大连襟应该出狱了,不然,这接下的日子里,谁来伺候大姐呢。我连忙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接了起来,我和他说明了情况,并说我早就知道你那档事,只不过我没有和大姐说,你快来吧,最好下午回来最好。
大姐又强调了一下,三个人谁也不能把我十天来照料大姐的事说出去,不然,后果不敢设想。我们都点头称是。
我老婆出去上厕所去了,大姐低声对我说:你对我真好,我永远忘不了你,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和大姐说,不要客气!
我真想说句玩笑话,我想用大姐这个人,可想想算了吧,不要太过分。
大姐那亲切的语气和温柔的话语,让我浮想联翩。我突然抱住了大姐,大姐大惊失色,忙问:“干什么?”
这时,我老婆快要进屋了,我看见了,忙放开了大姐。大姐对着她的妹妹又对我说:小木,快去午休吧,这些天把你累坏了……
这十天来,我确实有点累了,我一躺下就沉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惊醒,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大连襟回来了。
大连襟看我醒来,对我说,哎呀,这么远还过来看你大姐!他一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他知道我天天晚上和大姐相拥而眠,还不气死!
我一看表,已经五点了,我和大姐说,我要走了,时间不早了,路远,明天还要上班呢。
大姐说:你们吃公家饭的,我就不留你们了,记得和我妹子来大姐家串门啊,我不能送你们了!
大连襟送我出来,我和老婆向他挥手告别。
我开着摩托车,老婆紧紧地抱着我,这家伙,想勒死我吗,抱得这么紧,也难怪,老姑娘了,二十七八才找上对象。
一路上,我很伤感,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大姐,相见时难别亦难,我彻底理解了这句诗了。可转念一想,身边坐的就是老婆,千万不能露出半点思念大姐的举动,要不,那可不妙了,算了,就此打住,到梦里去寻找大姐去吧。
这十天里,大姐可以说和我耳鬓厮磨,如果说我不动心,我就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最后这几天的晚上,我天天和大姐躺在一起,在温柔乡里我差点迷失自我,有很多次,我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可又不敢,我没有胆量突破那层防线。
所以,我的心里可以说欲火积累太甚,我怕烧坏了自己。现在让老婆这紧紧一抱,那火就腾腾地上来了,我那部件硬的快把裤子撑破了。
我决定下来歇歇再走,因为那里实在不舒服。
老婆下来后走向一块高粱地撒尿。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老婆撒完后正在提裤子,我走了上去。她有些窘,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体验过那种事。
我觉得我那时肯定发疯了,因为我老婆吓坏了,忙问我干什么。
我一言不发,一把把她拉到地的深处。她在抗拒着,后来看到我生气了,就不动了,我脚忙手乱,慌里慌张。我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手拿着小弟弟就往她的妹妹处放,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小弟弟太不争气了,软不拉几的,操他妈的,气死我了。也许第一次吧,也许这场所又太差了,坑坑洼洼的,忙了半天,却没有奏效。我很懊悔,难道我是阳痿吗。
这时,我听得有一个吆喝牲口的声音,就忙穿上衣服,跑出来。老婆忙坐在后座上,我们疾驰而去。
我很害怕,因为我给人家的高粱折断了很大的一片。老婆一言不发,没有抱我,肯定她也吓坏了,她何曾见到这场面。
到她家门口了,我终于开口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没想到她还善解人意的,她笑了:“你是热血青年啊!”
第二次和人告别,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的伤感再加上对自己的失望。我是不是有病?我真懊悔,真担心……




十九、秀竹病了(一)

回到家里,闷闷不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无处适从。
大姐在我的心里是一个美好又痛苦的回忆,有在一起的甜蜜和见不到的痛苦。而在高粱地里,那种失败者的懊悔时时在扩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性功能是不是不行,如果是那样子的话,我就完了,我还成什么家呢?
我正在屋里沉思,母亲回来了,她问我:学习回来了?我骗她我出去学习十天。
母亲又说了:“有一件很奇怪的事,隔壁你二大娘的小女儿病了!”
二大娘,就是我的那个邻居?说起二大娘,她的风流艳史源远流长。她年轻时是村里的村花,又风流成性,因此生出不少是非来。她的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个个长得不一样,因此,人们常常通过他们的模样判断是谁的种。三个女儿,各有各的风韵,这三朵花,几乎把她们家的门槛让村里的青年踏破。这些青年都是找借口来看这三朵花的,有的来帮助二大娘干活,有的来帮助二大娘修理东西的。大女儿和二女儿继承了二大娘的性格,弄得很多青年神魂颠倒,甚至有时大打出手。可就是三女儿老实本分,很守规矩,许多青年都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后暗骂这是个冷美人。很多人都奇怪,以二大娘的性格怎么能教育出这样一个正直的女儿。
这三女儿叫秀竹,她看不惯她的妈以及那二个姐姐,为此,她们的关系一直很紧张。秀竹哪里也不想去,初中辍学后就在家里呆着。她的那两个姐姐疯够了嫁人后,家里就有些冷清了。二大娘年纪大了,反而向外跑,秀竹很本分,因此家里时常没有人来。秀竹很无聊,就和我借上书来看。我一直很爱好文学,家里各种小说很多,这成了秀竹唯一解闷的东西。她常常问我有没有买新书,一旦有,她就通宵达旦的去看。还书时,她总要和我坐上一会,谈谈读书后的体会。读得多了,她常常有很深的见解,我很佩服她,常说她屈才了,不应该早早地辍学在家,现在读下去一定考上学校了。她对我也很佩服,说我不应该在村子里当小孩王。总之,二人是有些惺惺相惜。不知道,这算不算二人有些感情。不过,我从来把她当小妹妹来看的,因为我比她大上7、8岁,她才是17岁的少女。
我总记得秀竹和我一谈到书中的内容时就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完全不像在家里的那种文静样子。我们后来越来越无话不谈,有人戏言,我们在处对象。每次在院子里看到墙那边的她时,她总翘起鼻子,调皮地和我笑,笑得那么动人,好几次,我有些心动,但一想起我们毕竟岁数差了很多,另外最主要的是我想娶一个吃皇粮的女的,就不去深想。
每次我从学校回来时(一般是三天或五天回来)她就跑过来,和我聊天,首先是聊书,最后就谈到她很想我,自己在家里如何如何地闷,说到这,我就按住她那小巧的鼻子问她是不是喜欢我了?她这时候就满脸绯红,连声说讨厌。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和她在一起,我很轻松很愉快,她也变得调皮有活力。我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庞,摆来摆去的马尾辫时,心里有些心痛,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了她,可是,我还没有动摇宁要面包不要爱情的观念。因为,我看到过很多老教师娶上家庭妇女的拮据,他们的工资不够一家子用,还要种很多的地,他们过早的衰老的面容使我坚定了一定要娶上一个吃皇粮的女子的信心。
我知道我和秀竹能谈得来,我也隐约知道秀竹有点喜欢我,我想:如果,我向她提亲,她肯定会愿意的。我从她那些幼稚的诗里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喜欢看到她笑起来那稍稍皱起来的鼻子,像一弯清清的小溪在微风下荡起了小小的微波。因此,周末是我的快乐的日子,我有一个红颜知己在陪伴着我!
最后,当我订婚后,秀竹就不来和我借书了,我买上新书和她说时,她在家里说:我不想看,那淡淡的语调,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的意味。我有些诧异,想她这是怎么了?原来啊,新书可是她的最爱,她怎么变了呢?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突然想通了,原来秀竹来找我看书是个借口,她其实很喜欢我,我的订婚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她每次和我独处聊天时也许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她也许认为我对她有意了,会娶她,没想到,心中的梦被冷酷的现实惊醒了!她肯定伤心到了极点!我该怎么办呢?应该找个机会去安慰安慰她,可这话如何去说呢?她能原谅我吗?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说说话,可我又不敢面对她。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她家院子里悄悄地看我,我刚想和她说话时,她却跑进家里去了,我更不敢和她说话了。
在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我觉得好像辜负了一个红颜。现在,木已成舟,我不能再和她重续旧缘了,看来,我只能把她深深地埋在心里了,只能作为心底的一份美好的回忆了。我还有些怪怨她,对我有意,为什么自己不提出来啊,可转念一想,她是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自己来说呢?啊,我的心头总是有些酸楚的感觉啊!
她从此变得更深居简出了,从来不在大街上转。听她妈说,她成天在家里就是爱睡觉,睡的时间长的吓人,醒来后爱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有时会陷于深思,伴随着长声哀叹。她妈吓得怕她闷出病来了,叫我去看看她。她妈说:原来,秀竹来你这里借书时,非常高兴,现在不知怎么了?
其实啊,二大娘你不知道你女儿的病因!
于是,我走进了她的院子,谁知,她在窗口看到了我,就把一本书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喊道:你出去,谁让你进来?
我只好和二大娘摇了摇头,赶快走了。
后来,我就到大姐那里帮助干活去了,连上在病房的日子,我走了十几天。今天回来,没想到秀竹病了!
“是什么病?”
我连忙问。
“好像疯了,一会哭,一会笑……”
啊,我惊呆了,倒好我还没有和秀竹做过什么事情,要不然,她更疯得厉害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




二十、秀竹病了(二)

母亲又说,二大爷和二大娘把秀竹送往医院去治疗,医院说是癔病,针灸了几天后,开了一些药说让秀竹回家调养。
谁知回来后,秀竹的病又犯了,大喊大叫,要不就是连哭带笑,有时还喊我的名字呢!我听到这里,我有些怕了,这是什么事呀,二大娘还以为我对秀竹施暴了,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母亲好像知道我的忧虑一样,她又说:“二大娘原来以为你对她的女儿做什么了,让医院检查了一下,她还是处女,本来她不和我说这些,可是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又被女儿惊得六神无主了,什么也说了。”
我稍稍宽了宽心。
母亲又说,秀竹犯病时还说要嫁给你,还说你不守信用,你究竟和她说过什么话呢?
我很无辜啊,我可什么承诺的话没有和她说过啊,这搞得,二大娘肯定以为我对她的女儿承诺过要娶她的女儿,我百口难辩啊,这事情啊,她也许还认为这病是由我引起的吧,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母亲说了我的情况,母亲也很着急,她说:“这下子,和二大娘多少年的友情毁了!我不知道秀竹喜欢你,早知道不让她来了,唉……”
我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去补救。
母亲又说了:“你二大娘找邻村的吴老太去了,听说吴老太看癔病是很有一套的,看好了很多人这样的病!”
虽说我不相信迷信,但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吴老太懂得些牛鬼蛇神,曾经看好过表姐的癔病,这在以后我要讲述。那是我记得我还很小,也就是八九岁的光景,表姐的癔病非常严重,她正在读高中时,没办法辍学回了家。她住在我的家里晚上就乱叫,是那种呻吟声,好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听表姐醒来说,她梦见和很多青年脱光衣服在一起玩呢。最后,母亲请来了吴老太,摆弄了一个礼拜,结果表姐恢复了正常,最后还考上了大学。那时我对吴老太就很崇拜。
今天听说二大娘要请吴老太,我想,秀竹的病肯定是有希望了,我也高兴起来了,我希望秀竹恢复正常,毕竟秀竹在我的心里有些位置,二来可以洗刷一下我的罪名。
我正在想呢,忽听门外有小孩在喊:吴老太来了,吴老太来了!我连忙直起身子,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
我走出街去,去看看传说中的吴老太。
只见吴老太满头白发,披散下来,穿着很长的道袍,掩住了膝盖,背上插着宝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老仙。小孩子们看到吴老太这份打扮,一齐不敢喊了,这家伙,确实很瘆人啊!
二大娘赶快迎了出来,连忙请吴老太进门。我不便进去,就走了。
路上我想,这个吴老太就是神神叨叨的,这家伙,这身行头,一下子唬住了人。
我躺在了床上,身心俱惫。从大姐家回来,还没有回味那美好的一幕幕,就被秀竹这一档事给搅乱了。我的心很乱,其实,我很在意秀竹的,秀竹在我的心里是一道美丽清纯的风景。学校里面那些头抬得很高的女教师从来不拿正眼看我,她看的是钱,不去看人。是秀竹在我孤寂无聊的时候给了我一缕灿烂的阳光,我很感激她。现在,她病了,我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在没有回报秀竹,秀竹虽然没有承诺什么,但她隐隐约约向我暗示着。我发现我很卑鄙,我也是为了钱,去找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子,这样看来,我和那些女教师有什么两样啊!我承认,我与秀竹在一起,肯定很快乐,可是,我还是屈服了面包……
我想得有点累,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个人推醒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二大娘在推我,推我干什么呢?我有点诧异。
“吴老太吴大师叫你去呢,木小子。”
什么,吴老太,她能认得我吗?我可认不得她呀!这家伙,到底神啊,连病根也能找到呢!我连忙起来,去会会这位高深的大师。
进了二大娘的门,我看到吴老太精神矍铄,双目炯炯,她盯着我看着,我看着她有点纳闷。
吴老太对二大娘说,让她走开,最好守在街门外,不要让闲杂人进来,不然就不神了,二大娘奔跑着,站在门口,像一个尽责的卫士。
我看到秀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口中低声呼着我的名字,这不用问了,我还以为吴大师真的这么神呢!
吴大师说话了:“小伙子,我知道了,这小女子是为情所困,你是她的病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你要配合我,这几天要和我为小姑娘治病!”
“啊,大师,我还得上班啊,我不能耽误了,上次才请完假啊!”
“没问题,你晚上来就可以了,另外你要保密,不要向别人透露一点!”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吴大师把我叫出来,和我低低地说了一番。
据吴大师所说,秀竹病因是为情所困。她知道我订婚后,再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心里就开始郁闷,慢慢的,怨气越积越深,到后来,她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在另一界,有一个妖怪看到了她,知道有机可乘了,就慢慢的接近了她,慢慢地那妖怪控制了她的意念,她平时不敢说的话、压在心底的话都无所顾忌地说了出来。现在,这妖怪已经侵入了她的体内,所以只有秀竹最心爱的男子配合吴老太才能把那妖怪赶跑,所以,吴老太找到了我。吴老太最后问我:“小木,你是童男吗?”
这是什么问题,一个老妪问这种问题,我不想回答她。
谁知吴老太一脸严肃:“必须告诉我,不然,影响我的法力!”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就是啊!
吴老太笑了:“那就好,最好不过了,这病肯定能治好!”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在疯说什么,她的神情令人可怕。
她对我说:“你可以走了,记得晚上九点就来啊,另外,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退了出来。
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啊?




二十一、秀竹病了(三)

我看到吴老太那神神叨叨的样子,再听到那一番话语,有些害怕,可一想到秀竹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决定即使刀山火海也得去趟一趟。
我和母亲简单地说了说,只说是帮秀竹治病去,因为事因我起,别的没有细说。
我不知道吴老太要干什么事情,我有点惴惴不安。这个老家伙啊,太神秘了。
将近九点时,我到了秀竹家里。看到了二大娘正在那里坐着,一脸愁容。秀竹还是双目紧闭,吴大师念念有词。
吴大师嚯的睁开眼:“道友来了,请坐,我们一起来驱魔!”
用一种可怕的声调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听那话像是南方人,怎么说成这种话了?
二大娘也吓了一跳。这时,大师对她说:“老婆子,没有我的话,你不能进来,另外,你不能偷听,不然,前功尽弃,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管!”
那神情,像是地主婆。
操,这摆什么阵势,我可第一次见啊!
二大娘赶快跑了出去。
吴大师趴在我的耳边说:“小木,你得什么都听我的,不要问你为什么,不要废话,知道吗?”
我有点狐疑,这老家伙要逼良为娼吗,这么神秘。
我危襟正坐,静观老太动作。
老太念念有词,一会哭,一会笑,不一会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符贴在我的身上,并向我脸上喷了一口水,操,那气味,臭死了,比中午的茅房还臭啊,我皱着眉,“聆听教诲”不一会,她拿出那把宝剑,我一看,原来是一把桃木剑,上面刻满了符,写上一些古体字。她绕着屋子在转圈,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把铜铃左右摇动,一碗小米被洒在地上,摆成了一字长蛇。又不知道拿出来一些什么物事,我看不懂,后来,我就干脆不去看了,我闭上眼睛,太累了。原来法事这么麻烦啊。
忽然,吴老太大喝一声:“小姑娘,睁开眼睛,看着我!”
说来也奇怪,秀竹猛地睁开眼睛,盯着吴老太,吃吃地笑了:“我原来以为是谁,是那个老骚货,大仙可不怕你,你给大仙走开!”
我一听这话,吓得汗毛倒竖,一个小女子口中能发出男人的粗嗓音,太可怕了,难道吴老太说的是真的吗?
吴老太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还是土山老黑狸!上次你不是败在老娘手里吗,难道你还没有吃过老娘的苦头吗!”
秀竹嘿嘿冷笑着:“老骚货,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大仙苦修了两年,准备报仇。你不能坏大仙的好事,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上这个女子……”
我颤抖着,这哪是在人间呀!这究竟是到了哪一界呢?完全像两个妖怪在对话,我吓懵了,想逃走,可是我看着可怜的秀竹,就又低着头呆了下去。
秀竹笑着:“老骚货,越来越退步了,找个怕事的小男孩来干什么,难道和你睡觉吗?”
说着,摸了摸嘴,好像有胡子似的。
我听到后,恶心欲呕,操,神怪界也有这类恶心的话。
吴老太的两眼闪闪发光,一剑劈向秀竹,我吓了一跳,刚想拦阻,谁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像是有一个遥控在指挥的一样。
吴老太笑了:“道友,来,过来。”
我呆呆地走过去,不知所措。
吴老太拿起我的手,放在秀竹的身上:“道友,解开她的衣服,抚摸她!”
啊,我是不是听错了,有这种事?
我还在迟疑,吴老太斜睨了我一眼,我还是不敢动。
这时,吴老太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配合我,这老黑狸又钻进了姑娘的身体内,你快抚摸她,把他逼出来。”
有这种驱魔法,我以前听说过有色降之事,没有想到还有这类似的事情啊!我还在迟疑,吴老太大喝:还在等什么?
我颤抖着,慢慢开始解秀竹的衣服。秀竹和我在一起谈天说地那一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和秀竹有过进一步接触。可现在却让我解秀竹的衣服,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慢慢地把她的外衣解开,里面是一件体恤衫。吴老太命令我把秀竹的衣服都脱下来,啊?我没办法,只有照办!
她躺在床上,脱她的衣服实在不容易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体恤脱下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了一件罩罩了。是一个淡蓝色的罩罩,很素雅。
“还脱这个吗?”
“少废话!”
我开始把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纽扣,这还是我看A片里学的,我那能见过别人的罩罩呢?
谁知那罩罩真是难解,怎么也解不开,我太笨了。其实我还有点害羞:深夜来解一个朋友的罩罩,这像话吗?
吴老太笑了:“怨不得是童男啊!”
她两手伸到秀竹的身下,一下子就解开了,一把把罩罩扔到一边。并命令我:“快摸她。”
我向秀竹看去,只见秀竹的那两个乳房坚挺而不大,两颗乳头小小的,粉红色的,大姐她的已经发紫了!这别有一种风情,这是小萝莉的乳房啊。两个圆圆的乳房仿佛两个银碗,映着灯光,闪着晶莹的光辉,多么圣洁啊!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受不了了。
吴老太又命令我快点。在老太的双目睽睽下,我要来抚摸秀竹,我彻底懵了,这个老太,都是些什么驱魔的损招啊!
我没有办法,只好开始吧!
从哪里开始呢?




二十二、秀竹病了(四)

我从秀竹的双臂开始,那玉肌雪肤啊,又绵又滑,我的头“嗡”的一声,觉得那血液一齐往头上涌。
那软绵绵的肚肚,多么健美,这可是一个全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啊!我心里升起了一种遗憾,看来我又选择错了,秀竹,本来是我的,可我想得太多,放弃了她,唉!
这时,秀竹的鼻息开始加重,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吴老太大声说:“好,干得好,秀竹恢复了一些本性,继续,快点,不要磨蹭!”
妈的,这老神怪,你当像擦桌子那样粗暴吗?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还不忍心呢!
最后,我的双手来到了秀竹的圣洁之处——乳房。这美丽的乳房啊,你是天山之巅那圣洁美丽的雪莲花,你是我心中的天堂,我不敢来到这纯洁神圣的地方啊!秀竹,我发现我真的很爱你,可我背叛了你,现在却对着一个老乞婆面前来亲近你。我的眼角有眼泪在慢慢地滑落。
一触到那圣洁的雪莲花时,我的手猛地一震,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全身扩散。这就是触电的感觉吧,原来我还以为书上在胡说呢,看来两个心仪的人在一起,确实能产生触电的感觉。秀竹,我心中的女神,哥无意冒犯,只是为了为你治病,你原谅我好吗。
那嫩滑光洁的感觉啊,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体验到的,我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这种连做梦也无法体验到的感觉啊!看来,我迟迟成家确实错了,人不要太过分苛求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适龄时是应该结婚的,不然,你就得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啊!
我享受到了人间最奢华的福分,就是死也值了。
那颗小乳头像是发面的一样,慢慢地探出了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用两只灵活的眼睛在看着我。秀竹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开始急促,牙齿在格格地响,看来,她的反应太强烈了。
吴老太急声叫道:快点,继续,快点,继续,不要停,她快恢复本性了,那个老黑狸快藏不住了。
我的双手像二月的春风,拂过秀竹的头发,面庞,双臂,胸部,肚肚,背部,秀竹颤抖不已,终于叫了一声:“木哥哥,你在哪里?”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就在你的身边啊,秀竹,你睁开眼睛!”
她的眼皮像是扛起那千斤重负,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一道缝,我高兴的叫着:“是我,你的木哥,你快醒来啊,快醒来啊!”
正在这时,窗棂“咯”地响了一声,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起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再也唤不醒了。
吴老太气得冲了出去,不一会,领进来一个人,是二大娘。
吴老太气得头都发紫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不能来看!你看,你的宝贝女儿又昏过去了,我不管了,什么东西,小木,我们走吧,不管她了,气死了!”
我站起身来,忙下地穿鞋,就往外面走。
二大娘忙得站在门口,挡住了我们,眼泪都下来了:“吴大师,小木,不要走,我错了,我不应该来看!求求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你们一走,秀竹就完了……”
二大娘哭得老泪纵横,头发也披散下来了,看到这场景,我不走了。
我嚅嗫着:“二大娘,对不起,我不应该对秀竹那样,是吴大师让我这样做的,我向你道歉,我要走了。”
我想,当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了。
二大娘连声说:“我不怪怨,你们这是为了救秀竹,是我破坏了她,我该死,我还是放心不下,就走过来看看,谁知一个小虫子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没想到一个喷嚏把一切破坏了!”
吴大师开口了:“老东西,你知道吗,你犯下的罪有多重,秀竹正要醒来,她的本性正在恢复,你一声驴叫,把她的本性被老黑狸乘机夺去了九分,要知道,这可是他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妖怪要夺人的本性九分,最少得三年,你一声驴叫,一瞬间把你女儿的本性都出卖给老黑狸了。秀竹的本性只剩下一分了,如果六天里再救不回,你等着买棺材吧,我走了,我救不了……”
说着,就往外走。
二大娘挡在门口,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声俱泪下:“大师,救救我的女儿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其声凄厉悲惋,闻者色变。
我也赶快求吴大师:“大师,救救秀竹吧,原谅二大娘的无知啊,求求你救救她吧,要不,这不要她的老命!”
吴大师站在门口,闭着眼睛,嘴里轻轻地念着。我和二大娘着急地对望着,也不敢去打扰。
许久,吴大师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了,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有再试试了,这次,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偷看,滚得远远的!”
二大娘头点如捣蒜,连声说:“不敢不敢,我躲得远远的。大师,你说什么都行。”
说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进吴大师的口袋。
吴大师头一扭:“你不要贿赂大师,这样不好,影响我的道行。”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把钱还给二大娘,这个伪君子,操!
吴大师又对我说:“你得请六天假,和我一起救人,快点,不可大意!”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能不能请下假,我也不知道。
我退了出来。
上次,我请的假还没有补上去,现在再请假,领导能同意吗?但我想到了吴大师的话,我不敢迟疑了,秀竹最要紧,别的可以放一放啊! 02-10

二十三、秀竹病了(五)

和领导通了电话,我说我的爷爷死了,其实,我的爷爷早就死了,没办法,不撒谎不行啊。领导有些气愤:“你家的事挺多呢。”
她没办法,准了假,这就是事业单位的好处,领导有时对下属也无能为力。
六天时间啊,秀竹生死就在这六天里。我亲眼目睹了秀竹中邪着妖的经过了,要是平时,打死我也不相信,还有这等奇事。怨不得秀竹在医院里治不好,这病那是医院所能治得了呢?常常有朋友和我辩证无鬼神论,我都暗笑他们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真正的现场。暂时,我是信了,我还有点害怕。
晚上没有睡好,一个上午都在酣睡,母亲不忍心打扰我。
中午唤我吃饭时问我:那个吴大师没问题吧,对你也没有影响?
我回答没事。母亲懂得什么,只会坏事。我不会告诉她真相的。
晚上,我适时到了二大娘的家里。
院子里不知在燃什么,青烟袅袅,我想到又要置身于这神怪之地,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可一想到秀竹眼睛都不睁的样子,我硬着头皮,走进了院子。
吴大师看着我,点了点头。这个老妖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骇人的东西啊!
吴大师又附在我的耳边说:“你一定听我的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不可违抗,我不会害你,只是为了就秀竹。”
那神情,好像天要塌下来了。
各种神器一一布置到位,吴大师开始念开了咒语,念得我有点头疼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念紧箍咒。
念毕了,接下来还是让我唱主角。套路还是昨晚那一套,这次做,我没有昨晚的冲动了,但最后还是让我心旌摇动,不能自己。而秀竹今天没有半点反应,怨不得昨天吴大师说呢,这老东西还是有一套的。看来,秀竹的本性已经所剩无几了。
吴大师看到这里,就高声说:“不怕,接下来,我们用第二套!”
哎哟,套路还挺多的呢!
她命令我把秀竹的下身都脱光。啊?吴大师,你就要把老子整得神魂颠倒,又只能干耗着,你就会煎熬老子!
秀竹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点也不配合我,一条裤脱下来,把我累得喘气,好容易把最后一道防线去掉,我累死了。我一直闭着眼睛去干,我不敢睁眼,这是一处最隐秘的地方,我不敢去看,我怕坏了“道行”但是,我还是看了一眼,只见那阴阜上有淡淡的一缕含羞草,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不像大姐的那样,张开的已经很大了,而且大姐的小唇唇还张开了一些嘴。而秀竹的小唇唇则闭的紧紧的,非常紧致。多好看的地方啊,只看一眼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
谁知老妖婆吴大师又开始发布命令了:“找些水来,给她洗一洗,仔细点。”
啊,我大惊失色,这是一些什么举动啊,我不好意思地站在当地,没有动。
吴大师又说话了:“小木,和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救秀竹的机会,你不要扭捏,比大姑娘还害羞呢,快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伪君子,除了大姐,我还没有看过别的女人那个隐秘的地方,其实,我也有点想看,可是旁边一直有个人在注视着你,指挥着你,你能好意思吗?
我找来了水和一块干净点毛巾,开始给她来洗,因为大师说只有下面是干净的才能逼出老黑狸,老黑狸一般不敢侵入圣洁的地方。
我这才开始看了看那个地方,哦,和片中的老外的一点不一样,下面的森林太茂密,那片区域类似馒头状。只这匆匆一瞥已使我头昏脑胀了,我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我想吴老太也许看出了我的窘态了,她又提醒我要仔细一点,不要心浮气燥。
我好容易细细地帮她洗了一遍,我的手也颤的不得了了。我靠在墙上休息着,等待在吴大师驱魔。
我刚休息了片刻,吴大师又命令我:“你过去,快点,下面是全靠你表现的时候了。”
我纳闷了,我又要干什么?
吴大师严肃地说:“你去舐她那里,要用力地舐她,直到她有反应为止。”
啊,这不要我的小命吗,我只看过片子里老外喜欢那样子做,我一看到这样的镜头就痛骂,不嫌脏吗?现在,她叫我这样做,我可不干。
吴大师走过来温和夹着严厉地口气对我说:“小木啊,我们一切为了救秀竹,你可不能大意啊!”
几分钟后,我终于想通了,我颤抖着低下头去,趴在她的那里,我原以为肯定有一股异味袭来,谁知什么也没有,仔细看去,多么纯净的小屄屄啊,简直就是艺术品。
我伸出了舌头,无所了顾忌,开始了艰难之旅。谁知,经过我的舌头一接触,秀竹动了一下,身体有了反应,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并伴有低低的闷哼声。吴大师兴奋起来:“快点,动作快点,秀竹的本性回来了,快点,秀竹有救了!”
我豁出去了,加快了速度,只见秀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高,后来干脆用两条腿把我的头夹住了,操,夹得我好紧,我有点累了,可吴大师在一旁急声催促着,我有点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忘我的急速动作着。我把舌头舔在了她的阴蒂之处,舌头在上面不停地转着圈,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秀竹的双腿不断地伸屈着。
秀竹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一个缝,她开始叫着:“木哥哥,不要走!”
我含糊地答应着:哥就在你的跟前,不会走的。
秀竹颤得越来越快,我舐得越来越快,忽然,秀竹的两条腿猛地一痉挛,一股稍微有些腥味的液体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砸得我鼻子里冒出了鲜血,我不知所措,操他妈,这样怎么了,上面东西这么硬呢,砸得我好疼。吴大师说:“老黑狸出来了,砸在了你的鼻子上了,他跑了。”
说着,吴大师却拿着宝剑,凭空乱劈,直到最后用符把门贴满了。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地说:“老黑狸终于跑了出来,你没事吧,擦擦鼻血。”
我高兴起来,不顾满面狼藉:“这可好了,不用六天时间了!”
谁知吴老太严肃地说:“不行,再有五分钟时间老黑狸就歇过来了,我知道他,以前和他斗过,你快点过来,我还有任务吩咐于你!”
我凑近她的耳边,听了她的一番吩咐,不由得瞠目结舌,呆如木鸡……




二十四、秀竹病了(六)

原来吴大师和我说了这样一番话:“五分钟后老黑狸还要来,还要侵入秀竹的体内,这时我们可不好拦阻了,我疲惫了。所以,你要用你的根堵住秀竹的洞穴,并把你的处子之阳留在秀竹的体内。注意,你的处子之阳是最圣洁的东西,有这圣洁的东西留在那里,老黑狸他暂时一两个钟头进不去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我原来听不懂,后来经过她那一解释才有所明白,原来大师让我和秀竹做爱呢!要我把处子的精液排在秀竹的体内,啊,我一下子臊得面红耳赤,老太啊,你的损招这么多,这明不是让我占秀竹便宜吗?到时候,她知道可怎么办呀,我犹豫着。
吴老太看了看表着急地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好像闻到老黑狸的气息了,快点啊,不要前功尽弃,不然,秀竹就再也救不了了……”
我被最后这句话骇住了,是啊,不能前功尽弃啊!
秀竹好像有点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问我:“你是木哥哥吗,你留下来陪我,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黑色的老头要拉我走,要我做他媳妇,你来打他!”
哎呀,这番话经过秀竹的口中吐出,更加证实了吴大师的所说不虚。
我就不再犹豫,连拉带扯,把衣服扔在地上,跳到床上。
秀竹紧紧地抱着我,她低低地说:“木哥,你再也不会走了!”
我不敢迟疑,开始了探索。
那天,我在玉米地里失败了,从此我的心里有个阴影。我怕我是《白鹿原》里的白孝文,小娥调戏他时,他坚硬无比,可一到开始接触时,却毫无用处。我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早已一柱擎天了,坚硬如椽了。刚才的那段时间我在舐时,下面早已撑开了帐篷,只不过我当时已惘然了。
我开始调整姿势,把小弟对准秀竹的洞洞,然后用力往里送,可就是有点笨手笨脚,不得要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心急万分。
吴老太走了过来,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然后把我的臀部一推,啊,进去了,进去了,我感觉小弟进到了一个狭窄湿滑温热的空间里。秀竹同时尖叫了一声,她哀哀地问我:“木哥,你干什么,我疼死了……”
吴老太看着表说:“我放心了,小木你这小子够笨的,怨不得处子之身没破呢!”
我的脸红得发烫,我羞得无地自容,我还是个男人吗,关键时候留人笑柄,我臊死了。还得让老太帮我做爱呢,操,丢人死了。
秀竹还在叫着疼,吴老太连忙嘱咐我:“稳住,千万不可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你慢慢地动,赶快把处子之液献给秀竹,快点啊!”
这时,我听到窗前有一个狠狠的声音大喊:“老骚婆,算你狠!你给本仙等着,老子一会还要来……”
我全身发凉,吴老太赶快托住我,说:“稳住,不要动。”
我慢慢地开始运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布满全身,怨不得书上形容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呢;怨不得千百年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怨不得许多贪官被美色弹击破了!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可以说,合体可使天地惊,鬼神泣!怨不得老太用这招呢,这下,老黑狸纵有通天的本领可奈秀竹何?
我慢慢地动着,想着,忽然,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不知要怎么了,瞬间我明白了,那种无数次自慰时的感觉出现了,而且远比那种感觉更强烈。一股浊浪排山倒海地涌出,我累了,躺在了床上。
吴大师赶快过来,托住了秀竹的阴部。
秀竹喘息着:“木哥哥,我再也不遗憾了,我们融为一体了……我死而无憾了……”
吴大师连忙说:“不要胡说,你怎么会死,你正在恢复,你一定要配合你的木哥,我们正在治疗你!”
秀竹艰难地点了点头。
吴大师又从包子里拿出一粒药对我说:“喂她吃下去!”
我问:“什么药?”
大师低低对我说:“不后悔药,三年可以不怀孕,你放心吧。”
我很诧异:“大师,你什么都懂啊!”
“我告诉你吧,四十年前,我是江湖郎中,什么偏方没见过。我从安徽一直来到这里,凭得是真本事!”
看来这老太懂得真多啊。
我为秀竹服下药后,老太又对我耳语:“小木,你先睡吧,一会还有任务。”
我诧异了,还有任务?
“你还得再做这样的三次,才能保证秀竹一天的平安!”
啊?
“你能不能吃得消?”
哪能吃不消呢?我还没来得及回味那种美妙的感觉,可大师说还有三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时,我放开了,再也不羞涩了,本来我就喜欢秀竹,今天有了实质性的接触,我更是喜从心来。原来我还以为自己的生理有问题,没想到我强的很呢!第一次体味到这最大的愉悦,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了,现在可以借给秀竹治病的名,再体验三次,还不把我乐死?这也许叫假公济私吧,管他呢!
我对大师说:现在还可以来呢!
大师赞叹道:到底是年轻人啊,厉害,那就来吧,延长一段防老黑狸的时间吧。
我又开始了愉悦之旅,这次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我并掌握了一些要领。我运动着身体,一会伸,一会屈,小弟弟在秀竹的洞洞里啪啪作响,看来里面已经水如泉涌了。好像秀竹也体验到了这个快乐,她没有喊痛,只是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臂。当这次战斗结束时,我舒心地躺倒了床上,一丝惬意从心底升起,这就是美妙的人生啊,原来我碌碌了多少年。
秀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说:“我好像清醒了不少,刚才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谢谢你们把我从黑老头那里拉过来……”
吴大师露出了笑容,这是成功的喜悦啊,这是胜利的微笑啊!
我问:“大师,你说做这么多,秀竹吃得消吗?”
大师笑了:“你的真元是精华啊,对秀竹是大补,我怕你吃不消呢!”
我傻傻地笑了。
大师对我说:“这两次可保四个钟头的平安,你到四点醒来,赶快延续!我累死了,要休息一下啊!”
我连忙把手机的闹钟设成四点,倒下就沉入了梦乡!




二十五、秀竹病了(七)

我睡得很香,手机叫我我都不知,最后被吴大师拍醒了,大师责备我:“快点,差点误事,时间很紧,你能行吧?”
我睁开蒙眬的眼睛,有点想骂娘,可慢慢地清醒过来了,马上明白过来,赶快上战场啊。
一说上战场,我的兴致就来了。
秀竹还在酣睡,我有点不忍心打扰她,可治病要紧。
这次有了前奏,我发现我越来越轻车熟路,我的手抚摸着秀竹的两个乳房,不住地揉搓着,多么有弹性的圆球啊,我忍不住了一口把秀竹的一个小乳房吸在嘴里,开始吮吸着,舔舐着,秀竹的身体动着,声音闻着无不销魂。她扭动着身体,把洞洞向上迎合着,低低地害羞地说:“哥哥,快点啊,上来吧,我想要了,我等不及了,哥哥。”
我笑了,忙调整好姿势,把小弟猛地插入了秀竹的洞里,秀竹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和声音配合上了我。我用力地坐着活塞运动,屋子里响着“叽呱叽呱”的声音……
这次时间更长,我用上很大的劲,以致能听到响亮的撞击声。
吴大师笑了:“原来还害羞呢,这下子尝到了甜头了吧,木小子,以后让你欲罢不能呢!这小子,这么卖力,把我吵得都睡不着了,你省点吧,还有五天呢,小心累坏。”
一种超强的快感笼罩了我全身,我又偃旗息鼓了。这种惬意无法形容啊,老天爷,还有这种幸福啊?
我相信,在天底下,难以再找出这种场景啊,本来很隐秘的事,却有人在指挥,在欣赏。而动机不是为了做而做,本意是为了治病,没想到还有这种快意的治病方式,这个诡异的吴大师啊,什么也能想出来啊,我心里有些感谢你啊!
秀竹也醒来了,她抚着我的胳膊:“木哥哥,我好幸福,好高兴,你一直在我身边多好……”
我怕勾起伤心往事,就敷衍她:“我会的,一直在!”
看来秀竹的神智恢复了,我附在她的耳边说:“你后悔吧?”
秀竹紧紧地攥着我:“不,永远不,我想还延续下去,你以后还要和我……”
我吓了一跳,秀竹以后究竟是我的什么呢,但不敢多想,就答应了她。
躺了一会,有了一些气力,不是还有一次吗,我要完成,看一会睡死了,醒不来可要坏大事啊!
我翻身开战,这次秀竹积极地配合着我,我兴奋到了极点,不一会达到了巅峰,秀竹也达到了巅峰,她把我的手快要抓出血呀。
她要我和她紧紧地躺在一起。她和我耳语:“坏哥哥,你真厉害,我服了你了,我喜欢你呀……”
这是一种多大的温馨啊,我何曾想到过呢,我就是连做梦也没想到过,看来,艳遇一来,谁也阻挡不了的!
原来我的生活何其冷清!没想到幸福会接踵而至,大姐有大姐的风情,小妹有小妹的风韵,我生活在幸福之中啊!
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没有和老婆而是和邻家小妹,秀竹啊,你是我的最爱,我开始迷糊了……
醒来后,天已大亮,我看看自己赤身裸体,连忙穿起衣服,又帮小妹套了一些衣服,昨晚的荒唐已经过去,不能带到白天,让二大娘一家看到那还了得?
吴大师也被我惊醒了,她起来含住一口水,到外面去练剑去。这家伙,有些道行。
不一会,二大娘跑了进来,看得出,经过吴大师的允许了!二大娘嘴颤抖着,抚摸着秀竹的脸,眼泪下来了,她急切地问我:“秀竹恢复正常了?”
还不等我回答,秀竹醒来了,她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妈,我活过来了,多亏大师和木哥哥。”
二大娘抱住我,紧紧地。她激动地说:“孩子,多亏你了!”
这时,吴大师走进来了,她说:“秀竹要休息一下吧,你出去吧,什么也不能问!”
二大娘赶快跑出去了,笑着找二大爷去了。
大师和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和他们说,包括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清楚吗?”
其实,不用大师嘱咐,我们能说得出吗,让二大娘一家知道了真相,小命还不丢了?
秀竹叫我靠近她,没想到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下:“木哥哥,你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晚上还得……”
未说完,两脸绯红,完全没有晚上的大方泼辣。
“你也休息吧!累坏了!”
我真舍不得走,不忍心离开这个温柔的小妹妹。
虽说睡了一段时间,但身上还是困得很,我向家走去,赶快休息啊,晚上还得鏖战呢!
回到家里,母亲问这问那,我敷衍着:“没什么,我只是去守候她!”
我躺在床上,全身疲惫,但从未有过的甜蜜笼罩了我。我享尽了人生之荣华,秀竹还是一个小萝莉啊,我幸福极了!
原来人生还有这样的历程,看来我以前白活了,我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坚持自己的信仰,以致这么大了,才体验人生的快乐呢?
秀竹以后怎么办呢,她会不会让我娶她呢?我脑中冒出的这个问题把我惊醒了,这可真是棘手啊,我得了便宜还想拍拍腿走路吗?我该怎么办呢?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困扰啊!
如果秀竹非要和我在一起,我必须得和未婚妻退婚。可是和未婚妻退了婚也没有好处啊,在经济上这是一大损失,订婚后她已经拿走了不少钱(对我来说)我主动提出退婚,她肯东不给这笔钱了。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啊!
吴老太,你非要我那样做,可你知道我的苦处吗?可是,我要是不那样做,能救得了秀竹吗?换成了别的男人,肯定秀竹不配合他,最后还得耽搁秀竹。看来,这也许是命运的一劫,必须要经历的。……




二十六、秀竹病了(八)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见天是昏黄的一片。
我起来后,看看家里已没有了人,锅里不知有什么,冒着热气。我饿了,赶快揭开锅盖一看,哦,原来是母亲给我炖着饭,正好啊,我赶快风卷残云。
现在,身上有了些气力,我到院子里散步。晚秋的凉风吹在我的额头,我立刻精神抖擞。看看天的西边,一轮昏黄的圆球正在缓缓下降,看来黄昏了。我锻炼锻炼,因为晚上有一个巨大的任务等我完成。
想起晚上来,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但又有一种忧虑,我怕治病结束了,秀竹和我的关系究竟会怎样呢?我家里很穷,大半的钱在订婚时被未婚妻拿走了,秀竹一旦要和我在一起,我可损失大了。在我们这里民间有一种约定:如果订婚的男方先提出退婚,那么他订婚时给女方的钱就打了水漂;如果女方先提出退婚,男方可以和女方多要一点。想起这个来,我对晚上那精彩的活动也没有了兴致。
时间到了,我到了二大娘的家里,我首先低低地和吴大师说了我的忧虑,说我一会也没有了兴致,大师略思片刻,便摸着我的头说:“小木,没事,我可以和秀竹去说,以治病的名义去说,没事的!”
我非常感激吴大师,但对她抚摸我的头部很反感,我又不是小孩,这个动作有点不正派。
我说:“多谢吴大师帮助我!”
吴大师笑了:“没事,我们一起配合为了给秀竹治病,你不开心,就不能去治病,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啊!”
我心一放宽,就有了精神,接着,我跨进了秀竹的屋子。
秀竹已经大有好转,不躺在床上了。她扶着床沿,在走动,我看到了很高兴,毕竟秀竹是我中意的女子啊!
这时,吴大师进来了,眼睛示意我出去,我赶快出来了,我听得她们的话语很低,是说什么呢!
过来一会儿,吴大师出来了,她叫我过去。
她和我说:“我已经帮你说服了秀竹了,我和她说命运选择了你和小木不可能长期厮守,偶尔小聚一下是可以的……”
吴大师说:“你放心吧,秀竹她们家人经历这一场,已对我深信不疑,以后,秀竹不仅不会再纠缠你,而且是你永远的情人,对你没有麻烦的。你说,小木,我帮你了一个大忙,你拿什么来谢我呢?”
我望着吴大师,很困惑,我拿什么来谢呢?
于是我说:“大师,你说吧!”
谁知大师笑了:“木小子你不懂得开玩笑啊,我不用你来谢啦,你也帮助了我,没有你,治疗没有这么顺利。”
我搔了搔头,这老仙,还挺幽默的!
大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进去吧,今天要好好表现啊!”
我有些尴尬,就跟着大师走进秀竹的屋子。
看着秀竹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有些担忧,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可大师和我低声说:没事的,你的真元是最好的宝,是高级补品,对她的帮助最大,我是担忧你呢!
我拍拍胸脯说:我棒的很!
秀竹坐在床上,有些羞涩,像一个待字闺中的羞涩碧玉。淡淡的灯的光辉在她的身体四周镀下了一层碎银,多么圣洁美丽的少女!
时间到了,吴大师笑着说:“今天,秀竹恢复了正常,我不便观看了,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啊!我在门口守护着你们。”
秀竹的脸瞬间有了红晕,我很喜欢这种羞涩。
吴大师出去了,我们相视一笑,开始了。
今晚属于二人世界,我们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不一会,我们就飘飘欲仙了,那种感觉是在天堂吗,人间有这么美好的感觉吗?我们陶醉了。
激情澎湃,事后疲惫,我们累得筋疲力尽,秀竹向我耳边吹气:“多好啊,没想到有这么好,早知道以前我们就这样……”
我累得没有说话,只是抚着她的秀发。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充当了什么角色,和秀竹有实无名,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卑鄙?没有和秀竹确立关系,却和秀竹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秀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刮着我的眼皮说:“木哥哥,你不要多想了,我不用你负责,你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这样呢,要是别人这样帮我治病我宁愿去死。你不要自责,我和你属于有缘无份的,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把我从死神手里夺过来,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你不要这样,开心一点。”
听到这番话,我非常感激,没想到秀竹不仅人漂亮,还如此善解人意啊,我感动得眼泪汪汪。早知道,和秀竹在一起这么快乐,我应该和秀竹结合。可,现在一切都晚了!珍惜现在吧!
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又抱住了秀竹……
销魂一刻过去,我不知什么时候沉入了梦乡。
正睡得香甜之时,吴大师又把叫醒了。
大师提醒我:“太能睡了,赶快点,还有两次呢,不要误了大事。”
我一拍脑袋,连骂自己的脑筋太差了,有这么大的事情还在酣睡。
我突然发现吴大师一直在握着我的小弟,我连忙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她说:“我怕你受不了,用点法术,给它一点力量。”
操,我要晕倒了,这是什么大师啊?这么老了,还如此色呢!难道她一直在握着呢,我想到这里,有种欲呕的感觉。
“吴大师,你走开吧,我要……”
吴大师笑了:“怕什么,你今天就羞涩了?”
说着,她走开了。
我又开始了那销魂的一刻,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这是最崇高的境界啊,竟然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我好容易完成了两次工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埋怨自己:力到用时方恨少,平时还自诩自己的身体强健呢,就两个晚上就这么累,那还不是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的原因吗?
眼睛睁不开了,我倒床就睡……




二十七、秀竹病了(九)

可恶的吴大师又把我叫醒了,我有点痛恨她了。
我一看到大亮的天,我明白了,吴大师是怕引起不便啊,我连忙穿衣下地,我觉得,我的速度比军训时还要快。
我迅速地来到院子里,我怕碰到二大娘,我是个真诚的人,这些天我觉得对不住二大娘。
谁知二大娘早已在院子里了,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含糊答过,骗她内急,一溜烟跑了,跑到了自己的家里。
母亲正在扫院子,这些天,她也在担忧我。
她和我低声说:“听人说,吴大师是个老不正经,就喜欢小伙子,你千万要小心,不要着了她的道啊!”
我说:“母亲,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傻子,我会小心的。”
其实,我在夜夜笙歌,母亲那里知道呢?不过她的话也很有道理,昨晚,吴老太的手一直不老实,我就有点怀疑:这老东西肯定有问题。我注意提防。
现在我的生活就是醉死梦生,天天:睡觉——吃饭——做爱,像一个工具,我有点颓废了?母亲表示过多次,说我不要耽误了公家的事,我和她解释了多遍,既然秀竹的命悬于我,我岂能不管?我想到了有钱人的生活,也许他们像这样糜烂吧。
睡眠严重不足,我连忙躺下,隐约中听到了母亲的叹息。……
这是在哪里啊?
一个陌生的村庄,到处是石子铺的道路,我小心地走在上面。周围的人一个不认识,他们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我看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老头向我走来,速度非常快,我闪在一边,可没想到,那个老头把我撞到了,我躺在地上,非常纳闷。那个老头拿下了黑帽子,露出了毛茸茸的脸,像一个大猫,啊,是老黑狸。老黑狸满脸怒容:“你帮助老骚货做祸害我的事,你小子,小心点,不过,老骚货也看上你了,够你受得了,哈哈……”
说着,扬长而去。
啊,我抖个不停,恐惧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影子闪了出来,是吴老太,吴老太忙把我扶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土,忙问我有没有事,还说,她看到老黑狸在欺凌我,就赶快跑了过来。多谢老太啊,关键时候还是你来救我。
老太扶着我走,不知怎么走的,走到一个屋子里,吴老太说是她的屋子。
一进屋子,到处贴满了符,画满了神秘的符号。正中间供奉着一个香案,红布不知遮着了什么东西。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走,可不由自主地进了老太的屋子里,坐到了床上。
老太拿出很多好吃的让我吃,我呆呆地,一言不发。
老太说:“敢情这小子吓傻了,来吧,没事的。”
说着抱住了我,并开始抚摸我,脱我的衣服,啊,我大叫起来……
我还叫着,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汗水打湿了枕头。这个梦是什么昭示啊,我的汗涔涔而下。也许,我把对老黑狸的恐惧和对吴老太的担心都放在了一起,带到了梦境吧。
这几天,犹如在梦境一般,我不知道自己真的在做梦,还是什么。
虽说心情不好,但回忆起这两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种甜蜜涌上我的心头。这种依红偎翠的生活虽说空虚,但让我彻底放松,我太幸福了。我一想起秀竹的样子,心不由得汹涌澎湃。怨不得孔老夫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沉醉在温柔之乡,确实很难醒来啊!
走出屋子,院外的阳光很好,院子里的小动物鸡、羊、狗欢快地生活着,我感到了生活的色彩。向西边看去,没想到秀竹也在院子里,秀竹又恢复了原来的调皮劲,她小巧的鼻子向上皱着,像微波荡漾的湖水。看到了秀竹,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多美丽的画面啊!
看来秀竹的病好了大半,青春的气息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我无比高兴。
我的美丽的小妹妹啊,你让我看到了人生快乐的一面,我怎么能忘记你的好呢?
我向她招了招手,没想到秀竹走了出来,进到我家的院子。
看到如此调皮活泼的小妹妹走过来,我满心欢喜。
“你不便多动,你还在治疗期!”
我走上前,扶着了她。
“我好了不少了,我就是来看看我心爱的木哥哥。”
她低声说:“家里有人吗?”
我说没有,她一把抱住了我,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我连忙把她带进屋子,怕二大娘看到。
谁知,一进屋子,秀竹就眼睛迷离,用销魂的声调对我说:“木哥哥,我想……”
我还没有多想,秀竹就把身子倒向了我,温软的胸部撩得我心急火燎。
我忍不住了,手伸向了那两个小乳房。多细腻润滑的软肉团啊,我想吃一口这两个小包包,我忘乎了所以。在大白天,秀竹竟然如此诱惑我,我的冲动不可遏制。
正在这时,我听得门外有人在叫:“秀竹你在吗?”
是二大娘的声音,她放心不下女儿。
我赶快坐直身子,把秀竹扶起来,连忙答应:“二大娘,秀竹在呢,她想看书。”
二大娘笑了,她说:“她又想看书了,好啊!”
我差点笑出来,她哪里是看书啊!




二十八、秀竹病了(十)

难道是秀竹对我着了魔,大白天也来找我?
二大娘见了我,高兴地说:“快叫上秀竹,一起到我家里吃饭。”
我哪能好意思呢?我连声说不,这时,秀竹出来了,她拉着我就走:“不要太客气了,快点走吧。”
秀竹诚邀,我岂能不去?我就随着她们走了。
来到秀竹家里,发现家里又多了一个人,是秀竹的二姐——秀梅,她专程从吉林来看自己的小妹妹。秀梅大概28、29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笑容可掬,衣着入时,真是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笑着对我说:“没想到,我的这个木弟弟现在长得这么帅!”
我被美女当众夸帅,有点难为情:“哪有呢……”
秀梅又说了:“听妈妈说,多亏你和吴大师的相救,不然我的小妹可……”
我连忙说:“应该的,乡里乡亲,又是邻居。”
二大娘忙说:“不要说了,饭菜要凉了!”
这是一桌丰盛的饭菜,把乡村里最上讲究的菜肴都摆上了,还有秀梅带来的东北烈酒。
烈酒与佳人,我没有喝就要醉了。
没想到,秀梅到了东北几年,酒量很大,她提议和我连干三杯,啊,太疯狂了。
盛情难却,我和她连干了三杯。第一杯下肚,一种舒服感沁入每个毛孔, 一种豪气从我的心底升起。三杯下肚,我的心里起了浪花,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我真想发出赞叹。
猛然间,我觉得有只脚在抚弄我,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秀梅。秀梅用那只穿着吊带丝袜的脚在摩擦我的大腿,没想到,这感觉太强烈了,我的小弟一下子硬如磐石。秀梅的脚好像长着眼睛一样,一下子放到我的这里,弄得我气息加重,不能自己。
我还得装着若无其事,因为桌上还有时刻注视着我的秀竹和鬼精灵的吴老太。这真是一种折磨,我的意志快要崩溃了,我慢慢地躲着秀梅的脚,这个骚姐姐,一见面就这样。
烈酒的火气加上欲火,我真受不了了,赶快离席来到厕所。
厕所旁的柳树的枝条在摆动着,丝丝的微风吹到我的脸上,我感觉好了一些。我站了一会,正要走开,厕所外又来了一个人,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个人就进来了,是秀梅,这个阴魂不散的骚姐姐。
我马上要走,谁知秀梅一把拉住我,不让我走了。
酒气夹杂着香味的嘴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睛都睁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子伸到了我的下身。我叫了一声,谁知,秀梅又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秀梅低低地说:“木弟弟,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你太帅了,我还没有想到你会长的这么好!你还没有见过女人的好处吧,来吧,姐姐让你见识一下。”
哎呀,秀梅,你忒骚了,看到一个男孩就不放过。其实啊,我见过女人的好了,而且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小妹啊!
这时,又一个人向这边走来,秀梅依依不舍地放开我,我赶快跑了,我发现来的人是秀竹,秀竹狐疑地看着我,我没有言语,也许秀竹知道她姐的毛病吧。
我连忙坐在椅子上,又开始用餐。
这时,吴大师凑过来,低低地和我说:“你不要理会秀梅那个狐狸精,小心你的精力不够,会对治病造成影响。”
这个老鬼精灵,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我窘得满脸通红。
心中有了牵绊,饭也不香了,低头喝了几杯闷酒,就觉得心浮气躁,眼皮沉重。忙和大家说了一声,就回家休息。
这酒真烈啊,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记得喝酒的只是我和二大爷及秀梅,可为什么二大爷和秀梅却若无其事呢?也许我喝的多了。
我一躺下,又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一种无名的感觉使我睡不安稳。我忽然想起秀竹来,那美丽活泼的女孩啊,我的心里更痒,我想立即见她。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我能这么做吗?
正在忍受这身体上的煎熬,门外闪进了一个人,是秀梅,真是阴魂不散啊!
为什么她跟的我这么紧呢?事后我才知道,秀梅往我的杯里下了一种药——催情药。怨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往厕所跑,就去想秀竹,都是这药的作怪啊。秀梅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少妇,随身就带着这种法宝。
我不能自己了,明知道秀梅进来了,但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我隐约听得秀梅笑着说:“呵呵,小兄弟,你还不就范。”……
后来的事不用再说了,反正我被秀梅俘获了。
我的药劲过去了,我发觉秀梅一直在看着我,还捏着我的脸蛋说:“小样,喝几杯就醉了。”
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是赤裸的,就连忙坐起来,看着秀梅。
秀梅半嗔半怒着说:“我来看看你,你就把我强奸了,我可怎么办呀!”
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就说:“没有啊,不会的……”
秀梅站起来,我发现她下身是赤裸的,啊?
“你现在相信把我强奸了吧,你说你该怎么办呀?”
秀梅逼问我。
我喃喃道:“任凭二姐处置。”
“好,以后我说什么话,你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道吗?”
秀梅眯缝着眼睛。
我点头如捣蒜。
我原来一直不知道是秀梅下来药来诱使我,还以为是我酒后失性呢,因此,我成了秀梅手里的一粒卒子。




二十九、秀竹病了(十一)

秀梅说完后扬长而去,我不知所措,我很悔恨,怎么惹上这个冤家?
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我决定出去散散步,来缓解一下身体的疲惫,以便养精蓄锐,完成晚上的工作。
我们村有一条小河,潺潺的流水,清澈到底,游鱼碎石,直视无碍。河边有如茵的草地,加上深蓝的远山,悠闲的白云,简直就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我来到河边,信步走到小桥上,看着远处的小孩子玩水嬉戏,近处的垂柳垂下的柳枝像钓丝一样,这真是世外桃源啊。
桥那边是一片小森林,树木郁郁苍苍,我走进了树林里。没走几步,就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那是只有男女间做爱时才发出的声音。
我惦着脚尖,循声前往。
来到声音所在地,我藏在一棵大树下,探出头来,望去。
这时,声音戛然而止,说明已接近了尾声。我看到了秀梅,那个骚姐。她在整理着衣服,旁边是村里的会计,操,秀梅和王会计还有一手呢?
王会计还留恋地抚摸着秀梅,秀梅把他推开了:“行了,一会儿人来了,我为你着想,我可不怕啊,你是有地位的人。”
王会计有些感动:“秀梅,你真好,你一去吉林就是一年,我想死你了。”
秀梅笑了:“你想我?要不把我娶上吧,省得想死了!”
王会计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这个秀梅,真是泼辣。
秀梅笑着走了,王会计在等着她走远了,才能走,免得引起人们怀疑。
秀梅走远了,王会计转了出来,没想到正好和我碰了个正着,王会计一脸尴尬,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对我说:“小木,千万不要说出去,你有什么事,现在提出来,我帮你解决……”
我说:“我还没有想到,想到后再告诉你!”
王会计点头答应,千叮咛,万嘱咐,就差跪下来求我了。
我冷笑着,王会计,你也有求我的地方,呵,以后肯定有麻烦你的地方……
我不理王会计,大踏步地走了。
秀梅啊,你再威胁我,我就把看到你和王会计的事说出来,看看你会怎样?
夜晚没有和人商量就来到了,我吃完晚饭,来到目的地。
在家里,我就想到这事不要被秀梅给搅黄了,秀梅成了我心里的一个忧患。
最怕见谁谁越出来,我操,我又看到了秀梅,她好像在大门口等我,她像一个守门的士兵一样,胳膊把着门,我要进去非得从她胳膊下钻过去,没办法,钻吧。
谁知我正在钻呢,被秀梅用胳膊夹住了,我叫了一声,她才放开我。她骂道:“胆小鬼,别人我还不夹他呢!”
这个家伙,真是惹不得。
“进去吧,小东西!”
叫我小东西,你只比我大上四五岁而已,还把我看作小弟弟。
吴大师早已在等待我了,她对我说:“今天有了难度,还得提防这个浪女秀梅,这家伙……”
我让吴大师自己去防,我无暇顾及啊。她也理解我,她说:“你放心吧,我来对付这个秀梅。”
我进了里屋,看到秀竹正坐在床上,她有点忧虑。她对我说:“我的二姐非常讨厌,我恨死了她,她千万不要来捣乱。”
我说有吴大师呢。可秀竹说:“你不知道吧,秀梅最不要脸了,原来和我大姐抢情夫,和很多人都有染,我对她很担心。”
我说我们想个办法吧。
最后,我在屋子的另一端用门板另外支了一张床,以防让秀梅看到我的秀竹躺在床上。
秀竹狠狠的说:“这个讨厌鬼,害得我今晚抱不上木哥哥了!下午,我已经和她多次强调了,不能来干扰我,不知道她听不听?”
我说:“就怕她的好奇心太重!那就不好了。”
夜已深,我和秀竹的游戏已经开始,秀竹压着嗓子,发出低低的闷哼,我也不敢放肆,心里有了顾虑,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解决了。
我和秀竹也不敢有太多的温存,我忙到自己的那张床上去。只听得门外有吵的声音,我一听,原来就是秀梅,她和吴大师在吵,她非要进来看看妹妹,吴大师不让。
最后秀梅的父母来了,他们让秀梅快去休息去。秀梅大声说:“我千里迢迢来就是看秀竹来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呢!”
二大娘生气地说:“人家正在做法事,你不要打扰,你都快30岁了,什么都不明白?”
秀梅最后悻悻地走了。我就不明白,秀梅为什么那么犟呢?
秀竹说她二姐的个性最强,又任性,认定的事非要去干,谁也拦阻不了。
我想:她看到我进到了她妹妹的屋子,肯定心里有疑惑,孤男寡女深夜在一起干什么,她好奇是正常的。
我说:“其实不怨她,我和你,青年男女共处一屋,是令人生疑的啊!”
秀竹点头称是。谁知,经过秀梅那个骚姐姐的一阵叫嚷,我又有了兴致,又开始了和秀竹的游戏。
秀竹的反应很强烈,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气喘如牛,最后在洪水泛滥中结束了战斗。秀竹感叹道:“造物主真厉害,就能让人类有如此大的快乐啊!”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秀竹,休息吧,还有两次,我们要完成呢,记得叫我哦!”
秀竹的脸红了:“哪有女孩子这么主动的呢?”
我嘿嘿地笑了。今天有点疲倦,考虑是下午被秀梅诱使的结果吧。我要不是年轻,这还了得,太可怕了。
在这种荒唐的环境中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最后,还是被秀竹叫醒了,秀竹不住地摇我的头,才把我唤醒,我这人有个特点,睡着和死人一样。
秀竹羞涩地说:“你真要命,你享受还得我来叫醒你!”
我笑了,一把把秀竹举了起来,秀竹叫着,我哈哈大笑。
多感人的一幕啊,我们这次毫无顾忌,尽情的玩着,最后,都双双达到了巅峰。
我们相视而笑,没想到门边有一个声音在冷笑:“哦,我还以为你们如何治病呢,原来这样啊,我就猜,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干什么呢!哼……”
啊,秀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们竟然没有发觉。这可坏事了,怎么办呀?
秀梅冷笑道:“哎呀,秀竹,你平时还看不起我呢,你原来也和我们一样啊!”
秀竹羞得一言不发,我忙着解释,可秀梅好像充耳不闻,这可如何是好,她要是和二大娘说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时,吴大师进来了,她刚才在堂屋睡着了。她忙向秀梅解释事情的经过,好半天,秀梅还将信将疑。
吴大师急了,她说:“你不要和你的妈说你看到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她,她那天是不是一干扰,差点把秀竹害死。你如果和你妈说,小木不会再来的,对你的妹子没有半点好处,你去想吧,要不是为了治病,我为什么让你妹子和小木这样做,我疯了吗?”
秀梅听了后,不再闹了,她想了想,将我叫出去,说有话对我说。
我忐忑不安地跟了她出去,我想难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吗?弄不好,还要闹出官司,那我就完了,包括我的一切都完了。我没想到,我会陷入这个泥潭,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秀梅把我叫到角落里,冷冷地对我说:“你说,该怎么办呀?”
我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秀梅说:“你小子,享受着飞来艳福,我们姐妹两个都被你操了!你够狠。”
我无言。
秀梅说:“这样吧,以后我提出什么你都得听我的,没有任何异议,你接受吗?”
我说:“你会把我怎么样,你会卖了我吗?”
秀梅笑道:“呵呵,不会的,谁会买你呢?你要听我的使唤哦!”
我脱口而出:“你和王会计在树林里的好事我知道了,你还这么狂呢?”
没想到秀梅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秀梅道:“我当什么事,呵呵,你竟然跟踪我?我和王会计的事人尽皆知,你可以和大家说去!哈哈,还敢威胁我?”
我一时语塞,这个骚姐,这么厉害,没有一点缝隙留下,我黔驴技穷了。
“你跟踪我,是不是喜欢我呢?”
秀梅刮着我的脸。
我没有说话。
“看你很累了,今天我就不和你说别的了,暂且饶过你,我先睡去……”
秀梅扭着屁股,走了。
我很忧虑,这个可怕的秀梅,我怎么能摆脱她呢,看来我是上了她的风流榜了!唉,听由她摆布吧。
我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这个秀梅,半夜来干扰,不知她会不会和二大娘去说,也许今晚是最后的美好。
想到这里,我抱住了秀竹,没有说话,秀竹好像也知道了我的心思,她低声说:“明天我和秀梅说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长夜难明赤县天,我心忧虑度如年。
管她呢,我还是睡吧。
我想我上辈子是猪吧,没有心思,一会儿就睡着了。
黎明时分,我醒来了,赶快走了。
算算日期,六天还有最后一天,挨过明天,就万事大吉了,那个骚货秀梅,老子会躲你远远的,看你如何得逞。
我想了想,如果我在自己的家里,秀梅找来可麻烦了,不如躲她远一点。我想起了我家果园的棚子,就向那里走去。
一路上,我健步如飞,不一会来到了果园的棚子里,看看路上,没有一个人。我很开心,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啊!
躺在棚子里的炕上,早上的清凉使我心顿冰彻,我逐渐感觉到了我参与了一个荒唐的游戏,我是一个学过马列主义的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呢?是我感到了美丽的诱惑还是过于愚昧呢?老天,我对自己产生了厌烦。这二十天里,我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己。
我渐渐迷糊起来。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我大叫起来,是什么东西,闹鬼吗,我连忙去看。
啊,是阴魂不散的秀梅,秀梅媚笑着:“看来你躲我,看来你不了解我,我的追踪术一流啊!”
啊,原来,我离家时,秀梅就悄悄地跟上了我。
这个骚姐姐,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秀梅微笑着,抚着我的身体:“你答应过我,我提出什么你不会违抗的,好,姐姐现在看上你了,你不要逃,来吧,上次,我们太仓促,今天,这里没人,我们可以好好地玩……”




三十、秀梅来扰

天哪,我成了秀梅的玩偶了,我看来难逃一劫了,其实,我不怕她来色扰我,可我在和她妹进行了四次疯狂操屄、大力抽射的苦活后,我能有这个精力吗,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我把自己的忧虑和秀梅说了。
谁知那个骚妹妹笑了:“我记得初中学过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学说,一件东西,你用它,它会越来越好使的,如果你不用它,它会退化的,失去自己的本能的。”
哎呀,这个家伙,滴水不漏,我该怎么办呀,听天由命吧。
秀梅开始抚摸我,从上到下,那绵软的手仿佛杨柳风,那么轻柔,那么善解人意,不得不佩服这骚妹妹,确实有一套,一下子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我不由得哼出声来。
秀梅吃吃地笑着:“你说,秀梅姐会吃你吗,吓成这个样子。”
我呻吟着:“秀梅姐,你图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带给你的。”
“你会带给我青春气息的,我会在你的身上找到昨日的痕迹。”
操,这个骚妹妹,如果搞文学,绝对是个诗人。
不知何时,我发现自己已像初生的婴儿,我都不能自己了。我怀疑秀梅是不是在吉林做鸡,动作如此娴熟,又善解风情。
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细滑的舒服,抬头一看,秀梅也像初生的婴儿,啊,她正用两个柔软的乳房在磨蹭着我身上的肌肤。其实,秀梅的身材无可挑剔,绝对比张筱雨还棒,多美丽的人体啊!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地方就瘦。奶子、屁股翘翘,腰部细细,标准的美女啊!
秀梅用她那两个大小适中的奶子在摩擦我,每摩到一处,我的心头就有火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秀梅还是吃吃地笑着。
“弟弟啊,我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我原来看到他和木讷又上年纪的王会计在做,心里就对她有一种嫌弃感,总觉得她很脏,什么人也看得上。没想到现在,我也忘乎了所以,看来,秀梅的功夫确实一流,我心服体服。
忽然,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超级刺激,我一看,原来,秀梅用两个奶子夹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里摩擦着,她抓住乳房上下运动着,我大叫起来。
但秀梅停止了,她笑了:“太不中用了,这点刺激都受不了,我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你蔫了,还有什么用。”
我的叫声未绝,还沉湎于刚才的温柔之中。
秀梅这时翻身上马,开始了坐套,她快速地套着我,我的叫声成了她的进行曲。我看到她的两个奶子上下左右翻滚,这真是一幅绝妙的观音坐莲图啊。
她的秀发飘飘,无限婀娜,美得无可挑剔。
我正在享受着超强的幸福,忽然,她停了,我正要叫,她又骑上了我,把屄屄套住了我的鸡巴,原来她又换了一个骑势,两个圆圆的大屁股对着我,中间的一道股沟恰似那么深啊。
我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手在大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大阴唇越来越热,蒸发着热气,一会一股爱液便夺门而出。
“啊…好热…好痒…不要啊…快啊…”
“啊…哎呀…你要操死我了!哎呀…”
她此时春心荡漾,全身发抖,边撒娇边浪叫,我去看她的阴部,她的阴毛清稀,阴阜饱满,肉缝若隐若现,红仆仆的好象少女似的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爱液,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真是太美太诱人了。我先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那是梅姐的第二张嘴啊,我深情地亲吻着,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小阴毛刺得我痒痒的,然后钻着姐姐的尿道口,虽然骚味骤起,但那是姐姐的生理精华,与我的截然不同,然后再用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舔到气泡丛生,然后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那是少女般不经时世的阴核,可叹她的前夫不知珍惜,这是名器啊!
“啊…啊…哎呀…你要操死我了!哎呀…”
梅姐被我舔得腹部时而崩紧,时而松弛,一波一浪,双手紧抓床单,头兴奋得左摇右摆,不住的呻吟。
“啊!哎呀…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嘛!好痛呀…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要尿…尿…了。”
我摆动我灵活的舌头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清白炙热的爱液便滚滚而出,像溪流似的,从洞口流到肛门,流到肥臀,再粘落床单。她已不停颤抖,弯起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着,把屁股挺离床单,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我双手托着肥臀,更深地埋入阴部。
“亲爱的梅姐!弟弟的这一套功夫,还满意吗?”
“好弟弟,姐姐…姐姐怕你了,我是你的…”
“别怕!好姐姐!我现在再给你一套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
“好弟弟,姐姐爱你…”
“姐姐,我也爱你!”
我将身一探,挺着大鸡巴,先用那马眼垂着一滴爱液的青紫大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研磨一阵,磨得梅姐麻痒难当的叫道:“哎呀…别磨了…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激起性欲的梅姐淫荡起来!“啊呀,快点嘛!啊…”
“梅姐,我来了!”
鸡巴对准穴洞,后腰一挺猛的插下去,“濮滋”一声,全部没入,直捣凤穴。
“哎呀!我的妈啊!太大了,痛啊,痛死我了!”
真让我意想不到,都三十多岁而又生过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神色,还以为她丈夫有多棒,不然我不能一杆猛插到底,太不伶香惜玉了。
“啊,好弟弟,不要太急,性爱享受是要双方配合的,要慢慢来。”
“好啊,只要梅姐喜欢!”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爽呀!亲弟弟…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啊…”
“啊…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
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将头向后一仰,大口呼吸:“好舒服呀,梅姐,我要你更舒服!”
随即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濮滋!濮滋!”
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泄了…呀…”




三十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一阵安全性交后,梅姐已全身酥软,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我知道梅姐已经进入状态了。我将梅姐的双腿缠于我的腰上,更加深入地插入。
“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大插200下后,我将梅姐的双腿抬放在肩上,挺动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又大插200下后,我将梅姐的双腿放下,将梅姐上身抱起,面对我坐与床上,重量压于大鸡巴上,分外兴奋,异常爆涨,不由自主狂顶起来。
“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不知不觉200下又过去了,我向后躺在床上:“梅姐,你自助一下,往下坐。”
“吸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姐姐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姐姐…要…要泄给乖、乖弟弟了,哎啊!”
“姐姐,我来了,我的亲姐姐,亲妹妹。”
“乖弟弟…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喔…喔…”
梅姐一双大白乳房上下摆,左右晃,真是太刺激了。
又爽了一阵,梅姐欲醉欲仙,“梅姐,以我的大鸡巴为中心,旋转一下!”
梅姐左腿跨过我上身,开始旋转。
“哎呀!小宝贝…姐姐…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转弄穿了…亲丈夫…我不…不行了…”
梅姐浪声叫道。
“怎么啦?我亲爱的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呀!”
“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我真受不了啦…”
梅姐背对着我,已无力呻吟!
“亲爱的姐姐!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梅姐,现在来点温柔的,好吗?”
我就从后面抱住梅姐丰满圆润的大乳房,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姐姐被我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大鸡巴当然也不能闲着,温柔地磨擦着火热的阴道。
“啊!乖儿…姐姐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看着姐姐舒服的样子,我性欲高涨,身子向前一探,梅姐已双手支床,肥臀高耸。一双大白乳房垂于我的双手,好有弹性!大鸡巴又异常爆涨,不由自主狂插起来。
“小心肝…大鸡巴的亲弟弟…快用力插…插死姐姐吧!我好舒服,啊…人家花心被你碰得酥麻死了…哎哟…我要…泄了…啊…”
我直起上身,双手掐住姐姐的腰,又用力狂插起来。
“人家忍不住了嘛,亲弟弟,啊…要命的亲丈夫、亲哥哥、亲儿子…啊…你要干死我了呀…”
说着,大股滚烫的爱液争相奔向我的大龟头,“啊…”
一阵快感传遍全身,太爽了,龟头发涨,“不,现在不能射!”
我暗暗憋住。
“喔…喔…我要被你干死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吧。”
“梅姐,马上我要把男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我把全身酥软的姐姐平躺在床上,抓起她的美足,上抬并分开,然后将大鸡巴插入阴道,双手十指分开十足趾,并深嵌其中。大鸡巴快乐地抽插着,十指也在十足趾间抽插着。
“啊…乖弟弟…啊…最爽了…啊…爽死了…啊,啊…”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奶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泄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她意犹未尽地躺在我的腿上,用小指弹着我的鸡巴,我又疼又刺激,叫声连连。
“小伙子,你的功夫欠佳,有待修炼!”
我喃喃道:“梅姐,你真厉害,我服了你……”
“这小子,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呢,告诉你吧,我很久没有这样为人服务了,别人不配啊,也许我和你有缘,我看上了你,谁让你长得那么温柔可亲呢!”
我抚摸着她苗条不失丰满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的惬意从心底慢慢升起。
“姐告诉你吧,这也是一门学问,得自己琢磨,得实践,有时间姐会慢慢教给你,让你做风月超人,你会色迷无数的。”
这也是学问,太另类了,也许我孤陋寡闻,也许我闲着了很久,是块木头。
我们开始穿衣服,激情过后,还得生活。
秀梅穿起来走了。我慢慢地跨出棚子的门,发现有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
是什么,难道是偷果子的人吗,我想起,果园里还有一种晚熟的水果,也许有人瞄准了它。
我蹑手蹑脚,循影找去,终于在一棵茂盛的大果树下发现了一个人影,是翠兰。
那个没娘的女孩子,她来这里干什么?
翠兰发现了我,尖声锐叫,浑身颤抖。
我把她带到了果园里,开始审问。
她的腋下夹着一个尼龙袋,看来是偷果子的器具。我夺过来,冷冷地问:“你来偷了几次了,老实说,不然,我去报告公安局。”
翠兰泪流满面,期期艾艾地说:“木哥,我偷了三次了!”
“一次偷多少?”
“不多,半袋!”
“半袋还不多?”
翠兰低声泣着,脸上满是泪流的道子。
我又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来了一会?”
啊,我猛然想起,她会不会看到什么呢?要是看到我们行乐的场面,那可惨了。
我厉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翠兰低低地说:“没看到什么!”
“胡说,老实说,看到了什么!”
“没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我拿出手机,拨了110,其实我没有拨通,只是换成了10086.电话通了,里面传出了声音。
翠兰哭得很厉害,她冲我跪下,大声说:“木哥,我说,我说,不要报警……”
我按灭了电话,盯着翠兰。
翠兰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你……和……秀梅……相好……”
啊,这小妞子什么都看到了,这可怎么办呢?
还得吓吓她。
我厉声责问:“你偷了我三次果,你说怎么办呢?今天又来看到我和秀梅在一起,你说,你怎么做!”
翠兰吓得站了起来,哀求我:“木哥,你说吧,怎么都行!”
这个没娘教育的家伙,在家里,继父肯定也不教育,今天撞到我手里,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不然,下回还要偷,这样下去,我家的果要被偷光的。
我大声喊道:“快把衣服脱了,今天什么时候给你衣服,你才能回家。”
我想丢丢她的脸。
翠兰迟疑了一下,问我:“木哥,我能不能不脱……我……”
我大声责骂:“不脱,休想回家,妈的。”
翠兰眼睛闪了一下,开始了脱衣服。这种小屁孩我看都不想看她,我走开了,去看看周围。
翠兰看我走了,想跑,我大声喊了一声,她吓得站住,又开始脱衣服。
我在不远处看着她直到身子光光的,我才过来了,我要没收她的衣服,不让她走,吓吓她。
我走到了她的跟前,看到她缩成一团,掩住了胸口和阴部。
我笑道:“一个小屁孩,还懂得羞,你怕人们看到什么呢,没营养的小家伙,恐怕你到二十岁还不会吸引人吧!”
我要吓她,必须要彻底,我喝令她站起来。
她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我一看她的身体大吃一惊……




三十二、翠兰不小了

翠兰站直了身子,我看到后大吃一惊。
啊,翠兰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奶子,像卖的那种小笼包,可奶头却奇大,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女子的都大得多,比正在哺乳的女子的还大,太匪夷所思了。
可她的屁股就像被谁踩了一脚,扁扁平平的,下身一马平川都是光光的一片。说明这个小女孩还小,可为什么奶头奇大呢?
我就问:“翠兰,你多大了?”
翠兰羞涩地说:“我今年13岁了。”
小萝莉,典型的小萝莉。
我走进她的身前,仔细观察她。
她捂住了胸,可被我扳开了。我看到那小小的胸上,有些淤青,还有些陈旧的伤痕,啊,翠兰究竟怎么了?
我问翠兰,你究竟怎么了,伤成这样?
翠兰支支吾吾,不言语。我忙拿出棚子里锁着的鸡蛋,磕破了蛋壳,把流出的蛋清涂在翠兰的胸上,开始慢慢地按摩。
看得出,翠兰舒服了不少。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我轻轻的问:“告诉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翠兰几次欲言又止,后来终于说出来了。
原来,这一切伤痕都是被翠兰那狠心变态的继父造成的。翠兰10岁时,她的娘撒手人寰,留下她这个苦命的孩子。她的继父和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自从翠兰的娘死后,常常喝酒,喝醉就打他。就在10岁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翠兰正在梦见娘,可是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是继父。继父对她的身体又掐又抠,不时还用牙齿咬。那晚,翠兰失去了贞操,可在下身、大腿、胸增添了很多的伤痕。自从那一晚,继父天天对翠兰进行侵害,她那硕大的奶头就是被继父连吸带咬带揪造成的。继父天天一见面就要吸她的奶头,一边吸一边狠劲地掐,他就是喜欢听到翠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翠兰又指着大腿说:“你看,都是他掐的。”
只见白皙的大腿上,红色青色的瘢痕一道挨着一道,下身还可以看出有明显的牙印。可怜这个孩子啊,这个变态的继父。
我忙又拿出鸡蛋,用蛋清敷在她的伤痕处,并轻轻地揉。翠兰泪流滂沱,她颤抖着说:“木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太可怜了,哥来给你揉揉啊。”
哪些伤处都在敏感区,我想,翠兰被继父虐待了那么久,肯定没有感觉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伤处。要知道,我在大学里学过体育和搏击,对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会,翠兰哼出了声,我说:“舒服点了吗,伤势减轻了吧?”
翠兰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说:“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觉得伤势减轻了很多。”
我说:“那就好,我多给你按摩一会儿。”
我又开始在她的两个包子上按摩,我很气愤,这是女子最圣洁的地方,为什么这样虐待呢,真变态啊,那个继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为翠兰做个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来和你说说这个理。
我想起在离校时,教练送给我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据说由云南白药加什么东西制成,疗效显着。教练送我药时,以为我以后还在体育界混,没想到我回到了农村,没有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瓶药,现在翠兰伤得这么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兰说了这件事,翠兰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没有停下来,仍然给她按摩。翠兰最后两只手抓住了我,紧紧地,我想这是怎么了,有点像秀竹的样子。
我忙向翠兰看去,只见她的嘴大张着,从后嗓发出的哼哼声,宛如一只困兽。我突然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怎么了,我仔细一看,原来给翠兰按摩大腿伤处的那只手被什么液体打湿了,那液体可以拉长长的丝,像蚕吐得丝一样。啊,是翠兰嫩屄里喷出的!我惊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应这么强烈,太让人咂舌了。
我忍不住了,又抚摩着她如丝的肌肤,我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乳头,她轻轻地喘了一声,我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把玩着,原来翠兰的乳头是这么大的,像一颗花生米,有点长,手感和乳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马上用双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闭着眼睛。
我有点慌,忙问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闭着眼睛,小声地说:“很舒服,你继续来。”
我于是用手掌揉着她的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推着她的乳头上下摇,又或者捏着想外轻轻地拔。
我记得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搂着我的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捏着她的乳头,不停地吻着她的脖子,她低声地呻吟着。血液阵阵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整个世界在身边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转过来,把她按在了树上,我们面对着面。她目光迷离,头发显得有些散乱。
我仔细地看着那两个粉色的乳头傲人挺立,乳晕上有几根细细的毛。
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乳头从指间伸出来,我并起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搓着,乳头带动着她的乳晕,她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双手在我腰间游走,抚摩着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碰到了我龟头。如同一阵冰凉的闪电,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虽然隔着裤子,她还是在慢慢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还是不满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飞快地塞进了我的内裤里。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凉的丝绸,轻轻地握住了我的肉棒,使我滚烫的下体有一种退火的感觉。
我龟头上流出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手腕,一阵莫名的冲动,让我抓紧了她的乳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她压抑着惊叫了一声,随即又呻吟起来。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吸着她粉嫩地乳头,吮吸的间隙还用舌头撩拨一下,用牙齿用力地咬着肉球上乳晕的皮肤。
我猛一抬头,咬着她的乳头,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鸡巴。我几乎失去了理性,扶着她的手,在鸡巴上不断地套弄,肉棒涨得有点痛起来了,另一只手还在有力地蹂躏着她滚圆的肉球,低头叼着乳头发狂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紧咬着下唇,发出一种似乎是是哭泣的声音。
她的乳房散发着一种浓浓的香味,我不禁把脸贴在她的右乳上,双眼感受着乳房微微的暖气。
忽然头皮一阵发麻,从尾龙骨传来一阵抽搐,鸡巴剧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紧了我的鸡巴,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搐,彷佛从远古传来。
我猛烈地喷发着,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着我的肉棒。一阵超快感的眩晕,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头沉重地贴在被我捏得有些发红的乳房上……
翠兰颤了好久,终于停下来,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轻轻地说:“木哥,没想到,你的手有魔力啊,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以前,老牲口弄我时,我都能疼死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的没有骚扰翠兰的心。我原来让她脱衣服,只是想吓吓她,我想她那么弱小的身体,肯定还是个小孩子吧,没想到,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尤其胸尖,被那个变态继父刺激得没有样子了,那么大,真是骇人啊。
可是她在我的按摩下竟然高潮了,而且这是第一次,这怎么说……
翠兰还在抱着我:“木哥,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另外,我永远不偷你的屁股了……”
她依偎在我的身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很受感动,我决定今天我就要为她讨个说法,从她那施暴施虐的继父手里救下她。
我忙让翠兰穿上了衣服,没想到她这么可怜,我可不能共同施暴啊。
过了一会,翠兰竟然背对着我,撩起来衣服,开始对奶头揉搓,挤压,我惊奇了,忙问她干什么?
翠兰说,长期以来,被那个变态继父吸吮的后果是她的奶子里竟存有白黄色的水,天天都得被那个变态继父吸出来好几次,不然会憋得很胀痛。啊,我想,那一定是炎症吧,我记得那年无意中听到了表姐和母亲的谈话中就是这样的症状。我和翠兰说了,一定要开上一些消炎药,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翠兰接着叫了起来,因为她挤不出来那些白黄色的液体,现在那里涨得生疼,她疼得跳来跳去。
这可怎么办呢?
那个变态的继父害得翠兰这么惨,气死我了。